捂着唇感叹,她的形象全没了!
康熙觉得好玩,揉了揉她的额头,笑道:“来,坐朕怀里,给你揉揉肚子。”
顾夏:……
坐就坐,她是大庭广众之下亲过嘴的人!
两人缠在一块,康熙温柔的替她揉肚子,还变换力道,问她怎么样更舒服一些。不得不说,男人要是真心想哄人,那手段都是厉害的紧。
顾夏脸红红的,攀着他的脖颈笑:“不若出去走走消食,担心您受不住。”她瞧着瘦,但是身量高挑,该鼓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因此体重并不是很轻。
男人是不能说不行的,康熙被她激了一把,反而起了斗志,将她横抱而起,顺手扔在床榻上,从上方俯瞰她:“床上亦能消食,不若做点有意思的事。”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下半身动物!
顾夏唾弃他一把,转而眼波盈盈的觑着他,欲拒还迎的意味非常浓厚。
这急切的小模样成功的取悦了康熙,他慢条斯理的剥掉对方身上碍事的衣衫,刚扯开中衣,露出圆润肩头的时候,被顾夏一把握住手掌。
“怎么?”年轻的胸膛中,是滚烫的热血,喉结快速滚动,他有些急,却也按捺住没有动作。
额间的汗滴汇聚在下巴处,欲坠不坠,散发着晶莹的光芒。
这该死的性感。
顾夏眼波一横,想要说的话,都在唇齿间被吞没。
再没有什么比贪欢要紧。
窗外春色迟迟,微雨阑珊,静打芭蕉,恍然间,她好似听到花开的声音。
待事后,两人搂在一处,顾夏抚摸着他整齐结实的八块腹肌,暗自吞了吞口水,这男人皮相这么好,多女票几次,也是划算的。
翻了年,康熙二十一岁,脸上还有细腻的绒毛,浅色的,看不大清楚,只有迎着光的时候,才能看到那些细小的存在。
因着年少登基,他是老成的,可瞧这次对付三藩,他尚有些少年意气。这个年岁,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热情中带着世故,赤诚中不乏心机,总是惹人的年岁。
捂着胸口望他,顾夏想,幸好有这满宫嫔妃时不时的冒出来,告诉她还有她们的存在,他并不是她的唯一,不然,她怕是很快就会沦陷。
他实在太过优秀。
康熙很享受这种望夫的眼神,带点柔情带点崇拜,能让他心中软成一塌糊涂。
“打今天起,你就是熙嫔娘娘了,高兴吗?”
顾夏不知道有什么可高兴的,她不喜欢荣誉奖励,更喜欢实物。
她本就是嫔位,多一个封号不过是昭告大家她的存在,再有一点实惠,大约是和钮妃姐姐走在一起,不必错后一步,可以错半个肩膀,四舍五入一下,那就是并肩而行。
想想还真是兴奋呢。
看她高兴,康熙便放下心,头一次想着取悦女人,他也怕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
“先前去吉林时,交代你的事,如今还作数,不管什么事,你都拖到朕来为止,千万不要逞强,自己吃亏。”
康熙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脊背,双眸盯着她的桃花眼,“答应我。”
这样对自己好的事情,顾夏没有理由拒绝,乖顺的点头,整个人滚进他的怀中,肌肤相贴是最美好的慰借,能一下温暖到心里去。
红烛静静的燃烧着,几案上摆着铜炉,里头燃着她自制的熏香。
待体内余韵消散,两人才携手起来,一并去小隔间洗浴,中间隔着屏风,朦朦胧胧的,瞧着更是惹人。
他的肩膀很宽,蜂腰窄臀的,素来不曾停歇的骑射,造就他一身结实有力的肌肉。
偏又是个面如冠玉,相貌隽秀的,脱衣令人血脉偾张,穿衣俊秀儒雅。
顾夏唏嘘不已,这要是前世,这样的尤物,无论如何她也沾不了边。
不可否认的是,她想寻一个平凡人,没有英俊的相貌,没有出色的身材,平平凡凡的,拿她当唯一。
不知怎么的,想到前夫,顿时所有旖旎心思都没了。
有些人他不优秀吧,他对你还不好,惹不起惹不起。
她注意着康熙那边,康熙也时刻注意着她。
朦胧是最好的过滤色,能让美好的东西更加完美,他瞧顾夏便是。想到那妙曼的身材,那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小康康便耐不住举旗敬礼。
她初尝人事,且需怜惜。康熙对小康康说。
这一番闹腾,夜有些深了,两人搂在一处,絮絮的闲话着,没一会儿便闭上眼睛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庶妃常氏被发配冷宫,跟前的灵秀杖毙,这一消息传出,众人哗然。
常圆圆刚失了自己的孩子,最是需要怜惜的时候,被发配冷宫,哪里还有命在,这比杖毙还狠。
顾夏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正在用膳,跟前的香颂在给她盛粥,听到沈嬷嬷的话,顿时勺子掉在粥盆中,手中的碗也跌了,好悬没烫着一边的她。
没被消息吓住,反而被她唬了一跳,拧着眉尖打量:“怎么了这是?”
香颂眼神闪烁,手有些抖,片刻就放松下来请罪:“嫔主赎罪,猛然间听到宫女出这样的事,受惊了。”
“是吗?”顾夏意味不明的问了一句,便不再多言,沈香雨赶紧挤掉香颂,自己在跟前伺候。
香颂尚在行蹲福礼,没一会儿的功夫后背衣衫便湿透了。
她初入宫的时候,也是受过这样的磋磨,蹲不够一个时辰不许起来,那时候日日如此,她一点都不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