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他是知道的,其中有一部份原因也是因他种下的蛊,所以,对于孩子,他从未期待过,也没有想要孩子的心思。
他只要她就好。
得到想要的答案,金玉叶没心思,拖着疲乏的身子继续留在公司了,东西一收,打道回府。
出了办公大楼,一辆骚包的跑车就在她脚边停下,车窗下滑,露出男人那张妖孽的脸庞,“上车!”
金玉叶蹙了蹙眉,“不是让你去找我妈么?”
南壡景嗤笑,“你当爷手下都是吃干饭的?”
上了车,金玉叶还没说地址,他便熟门熟路地向她的住处驶去,想到同盟会那强悍的渗透力,金玉叶也不觉得惊讶了。
“那边你打算怎么应付?”
金玉叶靠在坐椅上,只觉得困顿,“你将我妈找到再说!”
她进部队,主要是为了妈妈和哥哥,哥哥如今没事,当年的事她也了解了,至于妈妈,既然和同盟会扯上关系,而这厮又是同盟会少主,想必,她要的答案,同盟会也可以给她。
这样一来,部队那边,她随时可以脱身,反正某些人也没打算让她活着回去。
回到家里,金玉叶搁下包,便进了卧室,直接倒在床上挺尸了,任由客厅里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
金世煊:“你怎么会来这里?”
南壡景嗤笑,来到月型吧台,动作自然地拿杯,拿酒,随意地就像是自己家里一般,看得金世煊眼疼得紧,“你丫的赶紧滚,她现在不方便与你见面!”
“大舅子,管的太宽了吧!”
“操,谁是你大舅子!”
南壡景眉目一冷,身上那股冰寒的阴冷气息顿时外泄,看着他,阴测测地道:“既然不是大舅子,那就滚出爷家!”
“好笑了,这里怎么就成你家了?”
“没听说过,夫妻财产共有吗?”
卧室的门敞开着,两人毫无营养的争吵就像是蚊子叫一般,在金玉叶耳朵里嗡叫个不停,她抄起一个枕头就丢了出去,带了一丝内力的软枕刚好砸到南壡景的脸上。
“要吵都给我滚出去!”
这下子,两个人乖乖闭嘴了。
金世煊知道她晚上没睡好,而且孕期特别嗜睡,细心地上前将卧室的门关上,便回了自己的房子,进书房,打开电脑,与公司的人进行远程会议。
南壡景本是从别国办事,接到黎梓月的电话后,片刻不停留地赶过来,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身子困乏是自然的,在金世煊走后,他便厚着脸皮,钻进了某个女人的被窝。
金世煊过来准备做午饭,看到床上像只无尾熊一般黏在金玉叶身上男人时,差点气背过去。
午饭的时候,金玉叶一如既往的吃什么吐什么,金世煊虽然心疼,可这几天也习惯了。
南壡景就不一样了。
看到这种情况,他脸色沉得像墨,湛蓝的眸子深邃而骇人,“下午去医院,弄死他!”
金玉叶漱了漱口,面无人色地从洗手间出来,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眼神,“别让我将你赶出去!”
南壡景还想说什么,金世煊一个眼神,制止了他,“小叶,实在吃不下,我们去医院打营养针吧!”
难得的,这次南壡景没有反驳他的话,看到她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都心疼死了。
在俩个男人的坚持下,金玉叶住进了医院,有南壡景的疏通,环境方面自是最好的,住个院就跟住在高级别墅似的,所有的一切措施都一应俱全。
下午三点,流骁便过来了,金世煊去接的机,直接将人给接到了医院。
常言道: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三个男人聚在一起,那就是鸡飞蛋打了。
南壡景和流骁有仇,这是从上一世便结下的,流骁人还没进门,一个茶杯便迎面飞来。
金世煊眉目一冷,刚想说什么,就见流骁身子施施然地往后一仰,抬手精准无误地接住了茶杯,就连里面的茶水都没有洒出一滴。
金世煊瞧着这一幕,咋舌不已。
操,敢情这两位都是高手,就他一人是“弱势”群体?
“爷这里不欢迎你!”
阴魅的森冷的声音从里面出来,明明是很轻的,可是砸在两人的耳朵里,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之感。
“不需要你欢迎,我是来看叶子的!”
对于他无形之中的压迫,流骁毫不在意,他步若闲庭般进了客厅,嘴角挂着温润浅淡的笑容。
南壡景看着他这副笑脸,心里就想撕了他,当初那丫头,就是被他这副小白脸的样子给迷住的。
金世煊见他眼底流出出来的风暴,连忙出声:“姓南的,是我让他来帮小叶调养身体的,小叶好不容易睡着,你就别他么的发疯了!”
事情一扯到金玉叶,南壡景基本上都会收敛,而且,流骁在医术方面,造诣确实挺高,她的身体,也许现代的医学根本就无法琢磨得清楚。
脑子几经流转,南壡景冷哼一声,暂时妥协了。
流骁笑了笑,手中的简洁的行李箱放置一旁,抬步进了病房。
病床上,女人被折腾得脸色苍白,本就深邃的五官,因为憔悴而变得更加深邃,此时她睡着了,手背上挂着营养针,只是睡梦中,她似乎并不安稳。
流骁心脏微紧,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轻轻地抬手把上她的脉,一番查探之下,他皱了皱眉,像是想要得到某种肯定般,他再次把了把,接着,那脸色,就彻底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