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气势,让肖静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脸色有些难看,“金小姐,我……我也没说什么啊!”
“你刚才说谁没礼貌?”
此话一出,肖静脸色白了白,她没想到她说的那么轻,她居然能听到,这会儿被她如此不给面子地逼问,心里又急又怒。
她看了眼身边的雷钧桀,想到她肚子里装的那颗球,眼底精光微闪,姣好的面容漾着明媚的笑容。
“金小姐,好歹你也曾经也跟过钧桀,他一直都觉得对你不起,自是希望你过得好的,这选老公,得看准儿,只是你这男朋友,除了那副皮囊,还真不……”
啪——
清脆的掌声在大堂响起,一些客人皆都讶异地看向这边,继而全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肖静不可置信地看着对她动手的雷钧桀,美目漾着委屈的泪水,“钧桀,你……”
“少他么的在这里给本少丢人现眼,赶紧滚回去!”
雷钧桀桃花眸一片无情而冷酷,俊美的面容没了以往的浪荡不羁,有的只是彻骨的冷寒。
这个女人,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他景少是什么人?
她金玉叶又是什么人?
一个能将人头当礼物。
一个收起起来面不改色心不跳。
这样残酷狠戾,睚眦必报的两人,又岂容他人在他们面前放肆?
深吸一口气,雷钧桀压下心底的各种情绪,“景少,女人不懂事,还望你别和她一般计较!”
南壡景手搭在金玉叶的腰肢上,指尖似有意似无意地打着圈圈,语气阴魅而戏谑道:“你女人?”
雷钧桀脸色微变,桃花眸闪过一丝挣扎与悲凉,哑着嗓子应了一声:“是!”
他知道,这一刻,他再也没有资格将心底那份爱恋说出口,他明明知道他这么问,是想斩断他的后路,却不得不肯定地回答,因为,他若回答不是,那么肖静,也许会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倒不是对这女人有多深的感情,而是她肚子里那个小的,在dna没验证之前,他终还是要顾及的。
“呵,既是你女人,就好好好圈养起来,别让她出来乱吠!”
“你……”
“闭嘴!”
肖静气的浑身发抖,想说什么,却被雷钧桀一声厉喝制止。
南壡景勾了勾唇,绝艳无双的面容漾起一抹冰冷慑人的笑容,他低眸,湛蓝色的眸子柔光潋滟,不顾场合地给了怀中女人一记火辣缠绵的深吻。
“看在你曾经有眼无珠的份上,爷就不计较了,以后给爷好好记着,这是爷的老婆,多瞧一眼,爷将你的眼珠子剜出来泡酒,还有,让你女人悠着点!”
南壡景的嘴巴一向毒,最后两句话,他说的很缓慢,配合他那阴魅幽冷的语气,感觉一阵阵阴风从耳畔拂过,渗人得紧。
肖静看着那人堪称妖邪的绝艳脸庞,心里是有些畏惧的,然而,一想到雷钧桀对那女人的心思,她心里就各种嫉恨,她垂下眼眸,手抚了抚凸起的腹部,眼底闪过一抹决然之色。
再抬眸,她眼底已然挤出了两泡泪珠,“金小姐,我知道是我和钧桀对不住你,这都是我的错……”
说着,她上前几步,想要去拉金玉叶的手。
南壡景湛蓝的眸子闪过一抹可怖的阴妄,“不知所谓!”
冷冷地哼了一声,继而一股强大的气流从身上散发出来,直逼几步之遥的肖静。
肖静只觉一股诡异的力道逼的她连连后退,最后一个不稳,咚地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嘶——
众人看着这一幕,皆倒抽一口冷气。
“肖静!”
一声惊呼从不远处传来,几秒之间,神色慌张的乐梅扒开人群,紧张又怨怪地道:“你怎么回事?肚子痛不痛?”
肖静脸色苍白,呼吸急促,额角溢出大颗大颗的冷汗,“痛,我肚子好痛!”
正说着,暗红色的血迹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染红了她白色的孕妇裙,看起来触目惊心。
围观之人的窃窃私语声,珠宝行经理惊慌失措地赔礼声,肖静痛苦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副兵荒马乱的现象。
而引发事件的两个主角,却早已不知去向。
豪华的宾利在主干道上张扬恣意地驰骋,而车内却是另一番光景。
激吻,喘息,嘤咛,南壡景将人禁锢在怀里,两人就像是连体婴儿一般,难分难舍。
“南壡景,你够了!”
金玉叶拉着他得寸进尺的手,神情似娇似恼,碧色的眸子因为南壡景这个调情高手的撩拨,透着一丝迷离的水雾,看起来越发的魅惑勾人。
南壡景轻笑一声,再次缠上她的唇,一边深深浅浅地吻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呢喃,“宝贝儿乖,今儿个爷高兴,别扫爷性致!”
说话间,他挣脱她的手,继续往她裙底钻去,速度之快,让金玉叶措手不及。
金玉叶眸色微凉,强硬地拂开他的手,从他腿上下来,冲前面的司机开口,“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