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凉的话一落,同一时间,他手上的马鞭狠狠地抽了马臀一下,马蹄上抬,在他的控制下,狂猛彪悍地跨越了护栏,向外狂冲而去。
纵马狂奔,两人身子贴的更紧了,金玉叶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抵在她门口的铁杵,在摩抆之间,越发的刚硬如铁。
丫的,色胚!
脸色冷了又冷,她碧色的眸子深幽如海底漩涡,同他一样,亦是阴鸷幽冷,唇角的笑意森凉,“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变态!”
“可你变可爱了,爷喜欢这样的你!”
尽管是恨着的,厌恶着的,最起码,这是她最真实的情绪。
以前为了让她露出真实的情绪,他无所不用其极,可她太能忍,总是让他窥视不出一丝半点。
湛蓝地眸子静静地凝视着她,温凉修长的指尖摩挲着这张陌生的容颜,指尖下滑,挑开她领口的扣子,扯开衣襟,里面那朵娇艳欲滴的地狱花花苞便露了出来。
低下头,冰凉妖冶的红唇落下,一个吻,轻如羽毛般拂过。
“丫头,生生世世,呵,真好!”
出口的声音少了平时的冰凉阴魅,多了一股缱绻之意,听起来惑人极了。
金玉叶被带进了帝豪十楼,当樊祤看到他怀里抱着的女人时,温和清透的眸子突地一缩,“你……”
“下去!”
刚出声,就被一个阴魅的寒凉的声音打断,樊祤掩下眼底的复杂,无声地退了出去。
黎梓月眼底同样有着震惊与好奇,不过接触到某人阴魅的眸子,他也只能摸摸鼻子,退了出去,其他两个,自是不用说的。
将人放到那张超级豪华的大床上,指尖在她身上轻点了下。
金玉叶身子得到解放,立马一个老鹰扑小鸡的姿势,猛扑了过来,同时抡起拳头,就往他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上揍。
凌厉非常的拳头,还未贴上他的脸,就被他的大手轻飘飘地包裹,同时腰肢被他拦住,就身一滚,两人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火气这么旺,爷不帮你消,都说不过去!”
邪肆含笑的话音刚落,他那冰凉的唇狠狠地贴上了她的。
他的吻,霸道,强势,透着一股占有与宣誓,然而,在这众多情绪中,掺杂着的是思念,缱绻和柔情。
跨越了生死,跨越了时空,回想上一世,他们之间,称不上愉快,他想要索取她的心,千方百计地折腾着,夺她清白之身,杀她喜欢之人。
她要掩藏那股刻骨的恨,虚与委蛇的于他周璇,尽管心里恨不得他死,却每晚还在他身下承欢。
这样的两人,又怎么会愉快?
上辈子是他欠了她,他用命还了,生命重来,他只想好好地爱!
金玉叶知道,这变态武功一直都是极高的,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不过,刚才他封她的穴,便知道,他是修习了内功的。
形势比人弱,金玉叶也消停了。
“喂……”
“爷不叫喂!”
金玉叶望了望天花板,没做声。
“我的字,你知道的!”
南星辰,字,壡景,这个名字被她刻在了骨子里,每天鞭策着她,提醒着她,她当然知道,不过,这个名,她不想唤。
男人见她沉默,腻在她脖颈的唇退离,抬起头,阴魅邪肆的桃花眸含笑地睨着她,“不是有话说?”
金玉叶唇角亦是含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你认为,我们两人有话说?躺在我身上,就不怕脑袋再次搬家?”
南壡景指尖缠绕着她一缕发丝把玩着,闻言,他低低地笑了笑,“相对于脑袋搬家,爷更怕你不让我进门!”
操!
不怕死,却怕没得吃。
果然是变态的思想!
叩叩叩——
一阵富有节奏的敲门声传来,身旁的男人气息顿变,阴沉而暴戾,“最好是能给我一个你敲门的理由。”
门外的韩珍妮心尖儿一颤,身子像是突然坠入冰窖一般,冷得发颤,她吸了吸气,努力维持着声音无异样,“景少,有人过来找你带回来的那位小姐,樊祤挡不住!”
没多久,门开了,金玉叶从里面出来,韩珍妮清冷的眸子微垂,没说话。
南壡景随后出来,而韩珍妮见到他,便自动退离五步之外。
金玉叶回头看了他一眼,笑意森凉,“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了,看到你这张脸我就各种不舒坦,你知道的,我不舒坦起来,什么都做得出来,比如,一枚炸弹轰了你这日进斗金的帝豪!”
“放肆!”
一声怒喝,出自一旁的韩珍妮。
然而,她话音刚一落地,身子就被一股大力扫开,砰地一声,撞到墙壁上,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最后狼狈地单膝跪在地上,美丽的俏脸一片苍白。
南壡景拂了拂袖,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湛蓝阴魅的眸子笑睨着她,“需要爷帮你提供炸弹吗?绝对威力十足!”
他连谋划了十年的帝王业都可以放弃,还会去在乎一个小小的帝豪?
樊祤和黎梓月他们上来,刚好看到这一幕,皆都愣了愣,而后嘴角不可抑制地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