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逸忙着收拾今日工作用的东西,却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前去开门才看见是傅斐洛抱着一名受伤女子站于门外。
「逸兄!快救救她!」傅斐洛前襟满是血迹,薛子逸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快!你们都快进来!」薛子逸连忙拉开大门,将傅斐洛扶进医馆内。
好在一阵抢救后青儿并无大碍,发簪刺的尚浅,并没有伤及心脏。
「你呢?有没有受伤?满身都是血……」薛子逸脸色铁青,眉头皱到不能再皱。
傅斐洛摇摇头,「我没事。」
岂料薛子逸直接上前抓住了傅斐洛的右脚,拉开来一看,已经肿了一大包,似是扭伤,「我刚才看你走路一跛一跛的,还说没事。」薛子逸责怪地瞪了傅斐洛一眼,「咱们俩还需要这么客套么……」帮傅斐洛打上药膏及绷带。
「是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位姑娘又是谁?」薛子逸给傅斐洛包扎完后,板着脸,开始审问自家娘子。
傅斐洛心知骗不过薛子逸,便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将事情始末给交代清楚。
虽然薛子逸在听到傅斐洛与余青儿有过肌肤之亲时脸黑的像锅底,但依旧算是平静地接受了,只是瞪了傅斐洛一眼:「以后不许再去风花雪月之地!」
傅斐洛只好陪着敷衍地笑脸,心中暗自盘算下次该怎么偷溜去青楼。
「其实……方才我看诊时,发现那位姑娘乳房下有个红色胎记。」薛子逸面色有喜有忧,甚是复杂。
「那太好了,莫不是逸兄正在找寻的余家遗孤?」傅斐洛开心地握住薛子逸的手。
感觉到手上的柔软,薛子逸面色缓和了下来,「嗯。」回握住傅斐洛的手,扬起难得的微笑温润地盯着傅斐洛,「这都多亏洛儿。」
傅斐洛被他盯的有些赧然,撇过脸道:「这没什么。」
「谢谢你。」薛子逸平时冷淡的桃花眼此时溢满柔情,但是转瞬却叹了口气,面露忧色,「只是没想到蔚如雪还没放弃……」
沉思了一会儿,傅斐洛抬头说道:「我看……我还是离开这里会比较好。蔚如雪会如此激进,都怪我刺激了她,拖累了你。」
语落,只见薛子逸皱眉,认真正色厉道:「严格说起来也是过去我没有严词拒绝,怎能算你的错?更何况你我夫妻如今已经一心同体,有什么困难应当一同面对,何来拖累?」
「都还没做实呢……何来一心同体之说?」傅斐洛不禁嘟囔,隐隐压下身体的蠢蠢欲动。不知为何,最近他只要看见薛子逸认真为自己思考的样子就觉得非常可爱。开心之馀腹腔还有股火苗乱窜,忍不住故意捉弄薛子逸,就是爱看薛子逸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样子。
果然,这下换薛子逸尴尬地面色微红,声音带着恼羞的怒斥:「做人应讲求情分而非男女之事!姑娘家的别老满脑子歪斜思想!」
「原来你有把我当姑娘家?」傅斐洛挑眉质疑,将薛子逸推倒在长椅上,将脸凑近,狐眼危险地微眯:「可惜我是狐狸,天生就爱吃肉!」吻上了薛子逸的唇。
一开始薛子逸还不停反抗,但在傅斐洛的温情深吻中逐渐败下了阵来。傅斐洛啃吻着薛子逸的双唇,彼此的舌头交缠,勾出一缕银丝。傅斐洛拨开了薛子逸的衣襟抚摸上薛子逸的胴体,古铜色的大手下探至薛子逸的跨间搓揉。
「唔呼、洛儿…不行…咱们还没成亲……」薛子逸发出隐忍喘息。
傅斐洛如同饥饿的野狐,舔拭着薛子逸的粉嫩乳尖,露出的虎牙森森,「咱们只是俩大老爷们切磋体术,何须成亲?」骨节分明的手抚上薛子逸半勃发的根茎搓弄。薛子逸总归是个男人,在爱慕的人怀里,又怎么能不起反应。
「胡、胡说八道…!这是…阿、哪门子体术……唔嗯…!」听见傅斐洛的胡言乱语,薛子逸原本举掌欲拍在傅斐洛的额上惩罚教育他思想不纯正,但身体像是被酥麻搅成一团浆糊,落到傅斐洛额上时只剩绵软的力量。与其说是拍打不如说是轻推。
看见薛子逸白皙的美茎半举,傅斐洛暗下眸色,觉得喉咙干渴,下意识舔了舔唇,舌头划过闪烁隐晦兽慾的犬尖锐齿,伏下身,拉下薛子逸的亵裤含弄了起来。
「噗滋、噗滋、噗……」房里响起了淫靡的水声,薛子逸感受到自己被傅斐洛略带粗糙的灵舌刮弄马眼,激起了一阵阵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