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1 / 2)

一想到季闻如今骑虎难下的情况,季听便十分愉悦。

扶云不懂殿下为何这么说,但殿下叫他别担心,他就不担心了,转而想到另一件事,他瞄了一眼四周,压低了声音道:“殿下,扶云这段时间重金买了样东西,能帮你出那日被申屠川戏弄之气。”

“……这几日事忙,我都快将他忘了,你怎么又提起他了?”季听无语。

扶云的脸顿时皱了起来:“扶云倒是不想提,可一想到殿下受的委屈,就总忍不住想生气。”

“你一提起来,我也有些气了,说说看,怎么出气。”季听拍了拍手中的土,直接坐在了地上,上好的料子顿时沾上一层浮土。

扶云嘿嘿一笑,趴在她耳边嘀咕几句,这才一脸得意的看着她,似乎在等夸。

季听眉头微扬,盯着他看了片刻,不由得感慨一声:“不愧是牧与之一手带大的,主意太损了。”

“多谢殿下夸奖,扶云跟牧哥哥比还差得远。”扶云笑眯眯道。

季听:“……不是夸你,就不必谦虚了。”

“那殿下你要不要做?”扶云直截了当的问。

季听想也不想:“当然要做,虽然缺德了点,但他既然惹了我,就该付出代价。”

“那我去找褚宴,咱们今晚就去。”扶云说完,便跑去找人了,季听只好一个人将剩下的花苗都栽好。

是夜,季听被褚宴和扶云一前一后护在中间,躲在风月楼的无人角落里。

“……不是说风月楼守卫完善,万一被抓了多丢脸,不如回去吧。”季听听着外头的喧闹声,突然后悔跟着扶云胡闹了。

扶云忙安抚:“没事的殿下,有褚宴在,肯定没问题。”

“可是……”

“殿下放心,风月楼守卫再完善,也完善不过皇宫,卑职十六岁时便能替殿下宫里偷东西,区区风月楼算得了什么。”褚宴一字一句道。

季听:“……偷东西的事就不必提了吧。”这便是认识太久的坏处,简直没有秘密可言。

三人说着话,季听的心情放松了些,跟着他们一路到了申屠川的住处。此刻申屠川已经去了一楼,房内没有人,扶云快速往香炉里丢了块东西,接着递给季听一个小瓷瓶:“殿下,这是解药,您先吃了,待会儿不受影响。”

他说完看着季听将药服下,便转身就要拉着褚宴离开。

季听一惊:“你们不陪我?”

“不行啊殿下,这解药只有一颗,我们若是留下,万一也出现幻觉怎么办?”扶云见她紧张,又跑回来安抚,“殿下别怕,我和褚宴就在外头守着,你等出完气便直接出来就是,有我们在,你没事的。”

“行吧。”季听心情复杂的看着他们离开,自己找个角落蹲下,等申屠川进门的时候无聊打量四周,才发现风月楼给申屠川的待遇也太好了些,竟完全按照他的习惯来装饰房子,房中所挂字画皆是名家之作,即便申屠川是楼里的摇钱树,这条件也太过了些。

她蹙了蹙眉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正当她要想到什么时,门口传来吱呀一声响,打断了她的思绪。季听抬头看向门口,只见申屠川依旧一身素衣,进门之后顿了一下,便停在门口不动了。

不会是发现她了吧?季听的心悬了起来。

好在他站了片刻后,还是面色如常的转身将门关上了。他进屋后便褪去外衣,正要换衣裳时,便扑通一声倒地了。季听勾起唇角,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扶云找的这药无色无味,吸入者会四肢无力,至少两个时辰才能恢复,如今申屠川倒下了,就轮到她动手了。

季听摩拳抆掌,仔细检查了一下身上故意穿得臃肿的衣裳,再确定一下面巾绑得好好的,便从角落里出来了。她今日做了万全的准备,身材、声音、脸都做了改变,即便是先皇在世,恐怕也认不出她。

“你是谁?”申屠川躺在地上冷静的问。

季听桀桀怪笑:“还能是谁,自然是你没钱的恩客。”说着话,她便绕到他头顶处,将两只手探进他的腋窝,咬着牙往床榻上拖。

她平日虽然没做过重活,但也是在军营待过许久的,申屠川又不算重,她很快便将人拖到床上了。

“你想做什么?”申屠川的声音依旧平静。

季听最看不惯他冷静的样子,闻言轻嗤一声,一言不发的开始脱他衣服。

申屠川感觉到她的手在自己身上作乱,声音终于紧绷起来:“放开我!”

“你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季听难得做一回欺男霸女的恶霸,感觉竟然很不错。

申屠川的唇角微微勾起,又很快放了下来,板着脸道:“你若敢对我做什么,我必不放过你。”

“呵,那就试试!”季听冷笑一声,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衫,接着陷入为难。下面该做什么了?

申屠川眉眼舒展,声音却是冷的:“不准碰我。”

“我偏要碰!”季听顿时找到了方向,柔若无骨的手覆上了他的腹肌。

申屠川喉结动了动,忍耐的闭上眼睛,才克制住从小腹窜起的燥火。

作者有话要说:

申屠:别碰我

季听:就碰

申屠:别亲我

季听:就亲(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第8章

季听捏了捏腹肌,觉得手感太好了些,便没忍住多揉了两把,申屠川闷哼一声,眉头紧皱的看着她,似乎在为受到冒犯而不悦。

他不高兴了,季听也就高兴了,捏着他的下颌嘲讽:“一个贱籍,连奴隶都不如,跟我装什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