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娘也在剧痛与快感间泄了身流出的阴精灌溉着他的棱口,茫然间他也泄了。
谢灵运匆匆退了出来,将她抱回卧室,唤了热水。
相思脸颊通红应了声,下去准备了。
她脖子复满吻过激见血的咬痕,退下衣服后,背部被树干蹭出的血渍,腿新通红泥泞,白灼间还有些血丝。
幽娘早已晕了过去。
他亲自为她沐浴处理伤口,搬了一张凳子在黑夜中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儿。
幽娘醒来就看到谢灵运凝重的看着她,脸上表情就像死了全家一样惨淡。
「斯」她耐着嗓子疼问道:「你还好吗?」
他垂下头:「对不起。」
「我也有错」她确实有错,如果不是她挑的头,谢灵运就不会失控:「要是知道你没了理智会这般,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下次不要这样了。」他揉了揉额角,昨日竟然有想将她杀死的念头,好在及时收手:「危险。」
本来今日要去见白织绣跟陈先生,因为幽娘到「伤势」推迟了半月。
半月内谢灵运似是产生创伤后遗症,不敢与她亲近,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哪怕幽娘只是牵手,都会让谢灵运全身僵硬。
幽娘不开心了,吃亏的又不是谢灵运,而且为什么他要跟自己生份?
夜晚他总是拉了张椅子坐在床前,什么也不做就是静静看着她,一看就是大半宿,累了就单手撑头小酣片刻。
夜里,她直接将谢灵运拉进被褥:「你为什么不一起睡?」
黑夜中她看不清谢灵运的表情。
他声音带着迟疑:「你不是讨厌我?」
他哪只眼睛看到自己讨厌他?
她只是嗓子疼不想说话而已。
好气,明明她才是受害者,为什么谢灵运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幽娘烦躁的推着他:「对对对,我讨厌死你了,给我滚下床。」
谢灵运真的乖乖离开了,起来时还替她扎紧被褥,她更气了,将他扯回床上:「你到底怎么了?」
他沉浸在自责中难以原谅自己,千言万语只凝为一句:「对不起。」
看他这副可怜的模样,气都消了。
幽娘整个人贴上谢灵运,感受到他身体僵硬拒绝,吻上他的嘴角试图安抚:「能跟我说说你发生什么事,好吗?」
谢灵运慢慢推开幽娘,他坐起来揉着眼,比以往更憔悴些,他在琢磨着该从何说起。
他回想起那个溷乱的夜晚,恍若所有的恶交织在一起,疯狂叫嚣着,理智消逝,感受到「本能」,他才知道自己失了理智有多可怕,以及自己理智的可怕。
理智与不理智,两者就像秤子末端,稍有偏颇就倒向一边取不到平衡,幻境中他能理智的杀了「幽娘」,也可能在不理智间杀了幽娘。
不能放任自己,否则有天真的会伤了她,谢灵运也很好奇为何会有这些恶念。
他说:「我也不晓得。」
准备翻身下床时,幽娘抱着他的胳膊:「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