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了,马上变成人,她真的怕谢灵运失了理智将孽根送进兽身,要是进来她肯定会痛死。
不,大概是裂成两半而死。
她红着一张脸推着他的胸膛,谢灵运一层一层揭开她的衣裙。
他问:「你又跟我置气了。」
幽娘剩一件里衣,她拍开他的手,别开头不去看他,带着几分怨气:「是你先开始的。」
他指腹碰到她的乳尖,轻复上去,又嫩又软,叫人止不住揉拧的冲动,他强压心中躁动,慢慢揉着她的乳肉,反驳道:「是你。」
她身子敏锐,这一揉倒让她心猿意马,语气多了几分娇嗔:「我没有!」
「你有。」他俯身咬上她胸口的茱萸,力道带了点惩罚:「你再想想。」
幽娘怕疼,倒吸两口气,她才想起,谢灵运这人小鸡肚肠,最忌讳别人说他不行,她伸手尝试挪谢灵运的头,胸口又痒又疼非常难受:「你行,你最厉害,别...别咬我了...」
几日未做,幽娘身子非常敏感,就连轻轻的碰触都让她如火燎一般难耐,不安份的大掌从乳尖到腰际,然后迅速滑下,他划过花缝,引起幽娘战栗,她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不知是痛是舒服。
大抵是舒服,她不着痕迹压着谢灵运的头,将自己的乳肉送到他嘴边。
下头湿淋软嫩,拇指按在顶上感受到肉核突起,于是压着它打转。
谢灵运一直在她的缝隙间流连,里里外外,细致抚摸,将每一处肉折弄的清清楚楚。
是舒服,唯一不足便是他不肯施力,像是羽毛一样挠着她,像猫儿玩弄猎物一般逗弄她,硬是不给个痛快。
幽娘被揉的耐心全无,她妖丹给了谢灵运,所以她每隔一阵子,身体都会发出亏空的警示,这时她就得通过欢好来取一些灵力来安抚自己的身体,算算时间日子差不多了。
她拱起腰蹭了谢灵运,小手也不安份的落到他的腰间摆弄着裤中滚烫的阳物,她清楚的摸到每一条青筋,他下面明明已经硬的恐怖,却只是故作淡定认真抚着她每一处,如蜻蜓点水一般。
幽娘忍不住了,勾着谢灵运的脖子,舔咬上他的喉结,借了力一个转身将他压在身下。
她舔着自己的唇,一手撑着谢灵运的胸膛,另一手将巨物对准缓缓吃下去。
谢灵运喉头一滚,眼底都是晦暗的慾望,他喜欢看幽娘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这时才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是被她「需要、渴望」。
几日未做,身子就不习惯谢灵运的尺寸了,她试了几次只进了个头,下头感觉胀满还带着一缕撕裂,身体叫嚣着让她赶紧吃下去,理智告诉她,就这样吃下去,她会痛死,现在是「骑虎难下」。
意乱情迷之时,敲门声响起,吓得她花穴一紧,她疼的叫出声,他爽的闷哼一声。
原来婉儿是来送药领罚,谢灵运让她进来将药放在桌上。
暧昧的气氛锁在屏风后面,幽娘想要离开,谢灵运却死死拦住她的腰肢,她不敢出声,只能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双杏眼委屈的看着谢灵运。
谢灵运本想闹闹幽娘,看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改变了心意。
是个男人都会有最原始的慾望。
掠夺、侵占、玷污。
而幽娘恰恰把他这些藏好的肮脏东西给勾出来了。
谢灵运觉得还不够,他慢慢压着她的细腰。
幽娘忍着出声,但还是漏了几声如蚊蝇细不可察的低吟声,缴紧吞吐时,他已置身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