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游为她慢慢输灵力疗伤:「安静,你现在心脉受损,有什么话等会在说。」
她等不到好了再说,急着想知道谢灵运是否安好,她又提起仅剩不多的力气,断断续续的说着:「谢...谢灵运他...」
陆游回:「他没事,但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封了你的嗓子。」
陆游隔着金色的灵力薄幕看着幽娘,她杏眼圆睁似乎不懂自己此刻有多危险,只要陆游在晚一刻,她就得在地府排队等轮回。
陆游看她总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只知这世界的善,不知恶为何物,这才有了让她下山历练的心思。
回想她一剑穿心在他怀中那刻,陆游鼻腔重重吐了一口气,也许当初就不该让她下山历劫,幽娘只是只小妖,他大可窥探天命替她避了那些劫难,让她一生顺遂。
她感受陆游的灵力在体内缓缓流淌着,如春风划过肌肤一般轻柔,整只狐狸昏昏沉沉,最终睡了过去。
再醒来,她躺再了自己的床上,好久没回家了,她抱着自己的被子吸了几口,蹭了几下,她的伤好全了,灵力也回来大半了,就是步子有些发虚。
她赤着脚,走了几步路来到陆游的思无殿,陆游就像一尊石像杵在案前,总维持着批公文看书卷的姿势,一坐就是大半天不动。
幽娘拉了张椅子,撑头看着陆游,陆游在忙时不喜有人打扰,即便是天王老子也不可以,她一坐就是一个时辰,打了个呵欠,腰椎子都快黏在桌上,陆游还是没有稍作休息的打算。
她伸了懒腰决定晚点再来找陆游,前脚正要跨出大殿,一双绣花鞋砸在幽娘怀里,后面声音响起:「穿鞋。」
她穿起绣花鞋,左右看了几眼,篮底带了几朵桂花,很是漂亮,她转身挥了挥手:「你先忙,晚点我再来找你。」
陆游应了声:「恩。」
她出了大殿,听到有人在喊她,她回首却无人。
「小姐、小姐,在下边。」白织绣用尽力气说话。
幽娘蹲下身找了许久,才看见一个指节大的蜘蛛,她小心翼翼地将她捧了起来:「你怎么在这?」
幽娘昏迷时,白织绣爬进了她的袖口,来到阴山时,她见狐王面色不佳,散出来的气势能冻死人一般,也不敢贸然上前,她在狐王眼皮子底下爬了出来,在大殿外等了几天,这才等到了幽娘。
幽娘听完后端起白织绣:「别看他人冷冰冰的,其实他很好,这整山的妖精都是他护着。」
幽娘找了片树荫依着树干开始说起陆游的好,说了长篇大论,语毕,她问了樵夫的事情。
轮到白织绣说起樵夫,四周都洋溢着幸福的气息,幽娘听的津津有味,蜘蛛精与凡人,他们的爱情故事像极了话本,她感叹着:「听你们的故事,都甜的我牙疼了。」
白织绣回道:「你跟谢公子也不差。」
幽娘不解:「我跟他?」
-----题外话-----
鬓边不是海棠红太好看,让我忘了更新(欸
珍...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