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可看他的面相很陌生,只能大致判断出来,他不会超过27岁。
男人穿着白色衬衣,外面套了件黑色立领西服,左胸处别了一块造型古朴的小徽章,由于隔着一点距离,纹饰辨认不清。
他看见邢可注意到他了,才站起来,身姿顿时显得颀长而挺拔。
一走过来,周围的光彩就焕然失色。
他用黑曜石般的眼睛看着邢可,只对她一人说:“敝姓时,叫时正,有幸见到邢小姐,勿要惊惶。”
邢可按住鼻子,问:“你认得我?”
时正不置可否,用一块棉布手帕掩在她鼻底,另一只手就扶住她的头,帮她稍稍后仰,过了片刻,帮她止住了鼻血。
邢可见手帕质地,知道是高级货,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谢谢时先生,你的手帕脏了,麻烦给我留个购买地址,我新买一块送给你。”
时正抆净了邢可的血渍,将手帕折了折,放进了裤子口袋里。“这款已售罄。”
邢可起身正式道谢,有些赧然。
时正轻托她手肘,向酒吧门口方向带了带。“夜深,我送邢小姐回去。”
“不用了,不用了。”
时正微微一笑,“你既然躲我,可见还是受到了惊扰。冒昧之处请见谅,容我先离场。”
他转头走向大门,背影在众多纷纭衣色的吧池里,如镌刻的画作,令人印象深刻。
邢可觉得自己可能会记住他了,尽管他没有回答是否认识她。
她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拿起包包也走出了零点。
过了一会儿,所有的不适感竟然莫名其妙地好了。
外面街道冷清,灯影阑珊。
邢可深吸一口气,这才记起没打招呼就走了,连vivian是谁都没打听出来。
要她再回到零点,是万万不可能的。
她打车回到老公寓,房门旁的悬篮里装着热腾腾的夜宵,还有周转留的一张便条:疯到哪儿去了?趁热吃,睡前记得刷牙。
邢可捏捏腰间鼓起的肉,斗争了一下,还是把夜宵拎进了门。
躺在床上时,她想了很多——储光光在灯彩下的脸,那些得意的笑,张扬肆意的动作,还有凌到呵护她的样子——最后倔强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1,正哥说话是这样的
2,凌到是房蔚表弟,特地上来眼巴巴要我给各位美人儿说一声,轻些拍o(* ̄︶ ̄*)o
ps,木头微博“四木lucky”,平常上去刷下新闻,闲得长草,不嫌弃的话就加下关注,出版、影视信息都在上面公布,还有新文活动等,鞠躬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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