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萧在他怀里喘气,火光里双颊绯红,压着怒火的身体在轻轻地颤,胸口一阵一阵地起伏。
没人再笑了,男人们的目光在女人身上变得灼热,暗暗吞着口水,转到关跃身上就又压了下去。
他话说得通透,眼神也狠,总不可能会有人想跟五爷作对。
一根烟隔着篝火抛过来,落在关跃膝上。
“开个玩笑而已,放松点儿小十哥,抽根烟。”只有齐鹏还是老样子,说完转头看黑狗:“烤啊,还愣着干什么?”
羊在男人们手里被迅速剥皮清洗,很快就整只架到火上,四下飘着一股难闻的腥气。
关跃把那根烟就着火点了,自己没抽,手指夹着,塞到言萧嘴里。
言萧窝在他怀里,叼着烟,慢慢恢复平静。
这一晚上她坐在这里,感觉就像那只羊,任人宰割。
油滋滋地往下滴,羊肉的香气渐渐飘出来。
齐鹏指挥黑狗:“切一只羊腿给小十哥,一只给他的女人,贵客就要有贵客的礼遇。”
先打一棍子,再给一颗糖,这叫恩威并施。
关跃把羊腿递给言萧,她接在手里,更觉恶心,但还是忍着一口一口撕扯着咽了下去。
深夜时人才散,篝火边一片狼借。
关跃搂着言萧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棚屋,紧紧合上门。
言萧脱了上衣,拿着装水的瓶子,一遍一遍地清洗沾血的地方。
没有灯,她不知道有没有洗干净。
关跃把她拉起来按到床上。
他摸到她的身体,还是湿的:“还生气?”
言萧说:“没事,这点程度我能忍住。”
关跃啃咬她的后颈,低低地笑一声:“很好。”
言萧裸着的背贴着他,他的手掌抆到她身上的水珠,伸入她的内衣,身体相缠,身下的床分外简陋,摇摇欲坠,咯吱作响。
深夜里,一点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门被摇动,外面几声脚步响,混着陌生男人的喘息,仿佛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
棚屋几乎四处漏风,像是到处都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