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深,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上百亿美金的工作量,七天的工作时间,原本就是要人性命的,我已经三天木有阖眼了!可是,在这样严峻的形势下,居然有人想要把这些工作量压缩到五天完成!要是无法完成,我就要回老家自己吃自己啦!乔深,我好命苦啊!!!哇啊啊啊啊啊啊!!!~~~~~~~~~~~”
乔深看了一眼手腕上的ncpain的carrouselvntuneminute腕表(顶级艺术品。这是故宫建院以来,第一支被典藏的现代腕表,机械与艺术的巅峰之作。黑色的鳄鱼皮表带,镂空华美的表盘,彰显了它的惊世之美,与乔深相得益彰),他冷淡的对着电话里的徐公子说,“你有30秒钟哭泣,然后,挂掉电话吧,我们都很忙。”
“你!~~~~~~~”
徐公子愤然指着屏幕,他五指并拢,冲着乔深。
据说,是那个谁谁,很有名的一位哲人曾经说过,不要用手指别人,当你用手指别人的时候,你一根手指指着别人,而你另外三根手指指着自己。于是,徐公子都五指都并拢起来,一并指向别人!
乔深看了他一眼,继续埋头工作。
我看着那边乔深的手机,从屏幕中,都能看到徐公子那张被蹂躏的可怜到了极点的垂头丧气小白花的脸蛋。
徐樱桃忽然说,“乔深!爱丽丝儿不是在你手下吗?你把她快递来上海吧,救哥们儿一命,你会有福报的!!”
“不好。”乔深忽然说,“她也很忙,没空救你,也救不了你,你自求多福。”
徐樱桃,“才不是,你都不知道,……我告诉你啊,有一天早上,我在她家里……我,……吱吱!”
乔深忽然把手机直接对着我。
徐樱桃好像自己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一下子哑巴了。
我看着他捧着自己的嘴巴,苦涩不不堪的脸蛋,我是拥有普世价值观的人,我不能幸灾乐祸,于是我绷着脸,与徐樱桃大眼对小眼。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我比划了一下,樱桃哥哥,你还好吧?
忽然,徐樱桃身后传过来熟悉的女强人lindalee的声音,“徐先生,在我们大家都卖命的时候,你自己偷偷躲起来与小美女聊天,勋先生相当反感这样的事情!哦,是这位小美女,我还认识,哈,man……”
她摇摇头,自己给自己弄了一大杯浓黑浓黑的espresso,像喝到琼浆玉液一般,摇曳着armani新款黑色裙子,踩着10公分的黑色jimmychoo,像一只柴可夫斯基笔下那个旋转的黑天鹅一般走掉了,徐樱桃开始自己揪自己的头发。
徐樱桃咬牙切齿,“乔深,你要是害的我回老家自己吃自己,我就先把你吃掉!”
乔深斜睨了他一眼,直接关闭facetime.
“好了,alice,我把你的时间表已经对好,等simon再次确定之后,你就可以开工了,以后,如果有任何变动,可以直接找我,我帮你协调。”
我点头,道了谢。
再我要离开他办公室的时候,乔深忽然叫住我,问,“alice,你以后,还会想在娱乐圈工作吗?”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
我点头,想啊。
乔深,他很深很深的看了我,“好,我明白了。”
我离开他办公室。
关上门。
☆、135
廖安已经把场景选定,那么我们新戏将要在燕城开拍。
这是我第一次作为编剧和所谓的联合制片人,其实就是廖安的副手和打杂到片场工作,我感觉到还是很有压力的。我做了很多准备工作,住在燕城所需要的很多东西都一一列出、
我看了看自己的单子,忽然想起来,我手边的进口避孕药已经吃完,勋世奉应该很快就要从上海会来,我需要再开一些。于是,正好,今天有一个空当,廖安帮我订的新普锐斯运到,我想要溜溜车,所以我就开车到这家国际医院,找我一直找的那个长的很像圣诞老人一般的德国医生开药。
谁知道有一些意外。据说,那个医生已经回去德国。并且我看医院互相推诿,语焉不详的样子,我知道自己绝对拿不到我想要拿到的东西。停车场,我打开车门,坐在车子里面,大约坐了一个小时,等到脑子完全放空,什么都不想之后,我开车去廖安家。
廖安这里是算是北京城的高档公寓。
她这里有一间客房,专门收留像我,小雨,这样的家伙。
这里是我们喝多了之后呼呼大睡的地方,廖安似乎不再拥有这里的使用权,小雨在这里放了很多他的私藏红酒,而我甚至在这里私藏了一幅画作——就是勋世奉低调卖出的那副我的涂鸦之作。
我认识一些做书画的掮客,也知道他们行内的一些规矩。
有很多客人,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他们画作的买主,于是就委托掮客们进行交易,然后再与卖主交易就好。
我找的这个人在业内很有口碑,银货两讫,从来不再银钱这上面有任何纠纷,也从来没有泄露过买卖双方任何一方的秘密。我找了他,他帮我在保利以1万5千元的价格拍下那副画作。这个价钱还不错,不高也不低,作者不出名,要不是与苏罗浮有瓜葛,那幅画根本不会送到保利拍卖。
所以,这个价格已经算是很好了,当然,掮客也会控制一下出手的价格,不会让我有‘损失’。
我把这幅画放在这里,应该是安全的。
小雨他们对我的东西不感兴趣,廖安根本不会拐进这个屋子,而……其他人,似乎应该想不到,我就在这里放了一幅不起眼的水墨画。
我想,它是安全的。
我在廖安这里住了三天。
廖安是一个懒惰的姑娘,她的家,总是让她住的完全没有家的味道。很好,很大的房子,相当豪华的装修,让这里看起来像一个家庭样子的酒店。廖安从来不会打扫房间,她总是委托一家清洁公司,每天发人过来打扫房间,洗衣服,不做饭,因为廖安基本上除了喝酒,就是吃一些青草沙拉,或者西红柿,橙子之类的东西,她为了保持她那双鸟脚一般纤细的双腿而无所不用其极。
我帮她好好打扫了一下,今天,我帮她用抹布,好好抆了一下她这个每平米6000元的,相当于一个二线城市房价的实木地板。廖安坐在沙发上,被逼迫翘起来双脚架在沙发上,看着我直哼哼。
“alice,我觉得,你根本就是一个宅女!这三天你在我家,除了打扫卫生就是在床上躺着,你还有点更有价值的追求吗?”
我抬头看了看她,摇头,慢慢对她说,廖安,你说的不对,我没有只是在床上躺着,我还是趴着来着。
廖安,“……”
她忽然开始攻击我身上穿着的白色的裙子,“你身上穿的是神马?”
我没有理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