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柱国来报,齐军已经在昨夜离开大营,柱国已经攻占齐军大营!”
“什么?”
开始攻营没多久,熊槐就接到景翠的禀报。
熊槐一惊,猛攻近两月,齐军突然撤退,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心中感慨着,熊槐快步向外走去。
来到了望的土丘上,果然见楚军已经彻底攻下了钟吾城前的军营。
不一会儿,景翠来到熊槐身侧,行礼道:
“大王,如今齐营已下,请大王示下。”
熊槐点了点头:“立即探查越国的消息,若是齐军右营还在坚守,那就立即兵围齐军大营,这次不能让齐军跑了。”
“是,大王。”
不久后,景翠归来:“大王,越国方面的消息,齐国即墨大夫他们在昨夜也跑了,右侧大营也是空营,越军已经攻占齐营。”
“如今越国使者已经在路上,大王,我们应该怎么办。”
“·······”熊槐想了想,道:“既然钟吾城前再无障碍,那么兵围钟吾城吧。”
“现在秦国态度不明,其他盟友全都与齐国暧昧,寡人总担心会有不妥,所以,暂时停止攻势,与齐军对持休整吧。”
“休整完毕后,准备撤军。”
“是,大王。”
越军大营。
越王听着王行的战争汇报,一脸冰霜。
“也就是说,在我们越国有意保存实力的情况下,我越军的损失,也仅仅只是比猛攻齐营的楚军略轻!”
王行点头道:“大王,正是如此。尤其是匡章的第一次偷袭击,不仅攻破了我们越军右翼,差点打破我们中军,那一战我们的损失就占据了一小半。若是不是当时楚军来援,恐怕我们已经败退了。”
越王大怒:“匡章小儿可恨,寡人没有打算强攻齐营,结果被他当成了软弱可欺,可恶。”
顿了顿,越王咬牙道:“这一次的仇恨,寡人迟早会报。现在楚王传讯说楚军围住钟吾城南面西面,然我们越军围住东面,将军怎么看?”
王行思索片刻道:“大王,楚王此举乃是有违常理,如今我们联军虽然损失不轻,但是实力犹在,正确的做法,应该是趁着攻破齐营,士气大振之际,立即部署对钟吾城的攻击,而不是围城休整。”
“所以,臣以为,楚国要么另有打算,要么是打算撤兵了。”
越王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