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别怕,有相公在,他翻不了天。”
“你们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等腻腻歪歪?成何体统?”
“我们夫妻腻腻歪歪关你何事?”
贺兰词险些被噎死,“你们若是在其他地方腻歪本公子自然管不着,可这里是县衙,容不得你们这般胡来?”
秦慕寒神色一冷,扫了一地的狼借,“所以你们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商云浅适时接话,“相公,我们何须跟这种一会儿本公子一会本少爷的分裂人士废话,赶紧处理完正事儿,咱们该上路了。”
秦慕寒微微颔首,再也不理会脸色阴沉的贺兰词。
他将目光落在县令身上,接触到他的目光,县令被吓得不轻,急忙低头。
“既然是县令,就该做县令该做的事情。”
县令微微一愣,刚想点头,接触到贺兰词的目光,便是不知该如何。
“这件事情,方才我们在外边已经听得很清楚,你这县令若是还想继续,最好秉公处理。”
不等县令说话,贺兰词阴阳怪气的开口。
“呵,说得像是你能决定一样。”
贺兰词还是有这个自信的。
他自小在皇城长大,皇城中的每一位达官显贵,他都认识。
他敢发誓,他从未见过这两位。
他的话,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瞬间让县令清醒过来。
是啊,他们看上去再怎么高贵再怎么气势逼人,说到底,也只是路人。
既然他们互相不认识,那么……
“这是我江城之事,这位公子莫不是管得太宽了些?”
“呵。”
秦慕寒嘴角溢出一声冷笑,“所以,张员外家的事情,县令大人是决定包庇凶手,任由凶手为虎作伥不管不顾了?”
县令老脸涨红,这话,不管如何也是不敢应了,思索再三,他终是说道,“公子既然只是路过,就莫要管我江城之事,一切,本官自有定夺。”
一侧的商云浅冷冷开口,“我倒是不知,原来离国的法制,竟然对你们这些人毫无用处。”
“在这里,我就是王法,一切,我说了算。”
“是么?”
商云浅嗤笑,“九门提督,是你什么人?”
闻言,贺兰词目光微沉,她说的是九门提督,是害怕,还是试探?
不过,想来也不可能是试探。
于是,他自傲的说道,“现在知道怕了吧,本公子乃二品大员九门提督肚子,别说只是死个人,就算今天皇帝在这里,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也断不会对我做什么。”
“所以,你这是承认你杀了人?”
“本公子就算承认,你们又能奈我何?”看着商云浅不断变化的脸色,他接着说道,“我告诉你啊,我不止杀了她,我还将她里里外外都玩了一遍。”
这般说着,贺兰词便是将那玉佩拿了出来,“这玉佩,就是本公子故意放在她手中的,可是你看,就算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你们又能如何?”
商云浅狠狠捏拳,若不是为了让这人说出更多罪状,她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你父亲是九门提督,专门掌管皇城安危,你作为他的孩子,不恪守本分反而知法犯法,其罪当诛。”
“你有什么资格诛我?你以为凭借你手中那柄剑?还是凭借你身侧的这个男人?”
这般说完,贺兰词打了个响指,十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
不似之前的那些侍卫,这一次的人,各个来势汹汹。
“你们以为,武功高一些就能为所欲为了?甚至还妄想为别人主持公道?你们可知,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那么多公道可言,”
这一举动,可是吓坏了周围百姓,当然,他的真实身份曝光之后,才更是让人觉得无可奈何。
张员外很是绝望,他在楚河的搀扶下上前,拉了着秦慕寒,言之恳切,“很感谢你夫妻愿意为老头子出头,可是这件事情,算了吧,我不告了,不告了。”
“为何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