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哥……怎么说话这么不讲究?
偷吃什么的……
跟男人们不一样,余氏倒稳的很,眉眼淡淡,看都没看左修文一眼,盈盈福礼:“郡王爷一定是误会了,我家夫君从不在外面乱来。”
“从不乱来……”赵挚嗤笑一声,“是不敢吧?”
他说着话,随意看了祁言一眼。
祁言会意,当即明白了剧本,开始敲边鼓:“以前肯定是不敢么,老丈人小舅子那么给力,现在左大人身居高位,自成一系,还怕什么?”
他这话说的奸相十足,又是挑衅又是讽刺又是鄙夷,眼神神情含义不要太丰富,留给人的联想空间那是相当大。
左修文顿时眯了眼,像脸被人丢在地上摩抆一样,感觉甚是侮辱。
他最恨有人拿以前的事说话!
余氏就更难受了,余家江河日下,她在左家越来越难立足是事实,但就因为这是事实,她才更不想听,不想接受!
“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
她袖子一甩,愤愤瞪着祁言。
祁言怎么可能怕她,当即笑出了声:“你要证据啊——”
他偷眼看了下赵挚,赵挚肃面端坐,没半点阻止的意思,便就继续:“柳树胡同,往东第三家,正对着大磨盘——这个地方,你很熟吧,夫人?”
余氏站姿端正,沉默不语。
左修文登时眼睛睁圆,眉毛挑老高。
祁言啧啧笑了两声:“我说左大人,你看看清楚,这地方,你婆娘知道,郡王爷和我也知道,大家都心知肚明,你现在还想玩自欺欺人,是不是有点太没意思了?”
左修文眯了眼,目光沉沉看向余氏:“你做了什么?”
显然,近二十年夫妻,左修文对妻子知之甚深,一下就猜到了重点。
余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没看他,也没说话。
但这小动作,左修文熟悉不过。
她还真知道,并做了什么,一直背着他在干事!
左修文面色阴沉,神情相当可怕。
只片刻,他突然勾唇,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