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2 / 2)

农家药膳师 风间云漪 2450 字 1个月前

他的丫头好香,忍不住亲吻她的侧脸,再顺着侧脸往下,深深吮着她白净的颈子。

“你,你别闹了!”

江云漪被端木阳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这个家伙能不能不要这么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哪。

“我已经查到一些事了,你想听么?”

端木阳听话地停了所有的动作,只是抱着她的手臂却攸地收紧,将她拥得更紧,紧得有些疼。

“咋地了?”

江云漪握住他紧扣她腰间的大手,能感觉到他身体在说出这句话时的紧绷。

想着端木阳平素多淡定的一个人,此刻却这个模样,那这件事对他的打击估计不小,不由就有些担心。

“丫头!”

端木阳无意识将怀中的人儿抱得更紧了些,声音里有一丝淡淡的悲凉,那丝悲凉漫进空气里,感染着人的情绪。

“如果不想说,就别说了。”

江云漪微转头噌了噌端木阳,端木阳才微微松了松紧抱的怀中人,江云漪腰间一松,转过体贴地回抱住他,语气温柔。

“好!”

端木阳紧紧地抱住怀中人,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真相。他的丫头和他一样是一个渴望温暖的人,他不想让他的丫头有一个不温暖的家。

这些事他会处理掉,然后他就可以等着他的丫头长大,再给她一个温暖又充满温情的家。

可是昨儿他们就约定以后不管什么事都不准瞒着对方,现在他不告诉她,丫头将来知道了会不会生他的气?

“肚子饿了吧,我给你做荠菜粥吃?”

江云漪嗯了一声,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打算亲自下厨,不管他遇到了什么,这个时侯她都应该尽量给他关怀。

“不!我只要你陪着我就够了。”

端木阳拉着她,不让她走。这个时侯他只想好好抱抱她,什么都不想,只要想着他的身边还有她在就好。

“那我们进屋里,我泡杯茶给你喝好不好?”

江云漪微笑,推着往里屋的方向走。这里可是澡房,这个家伙不管不顾就冲进来,就不怕人家看见哪。

到房中后,端木阳被江云漪拉着坐到榻上,看着江云漪想走,一个反手就拉住她,让她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抱着她的腰,整个人紧贴着她的胸口,以一个需要呵护的姿态霸着江云漪,怎么也不让她离开。

“是不是发生啥事了?”

江云漪没想到这个家伙会这么粘她,而且越来越不像话,然她也敏感地察觉到他今儿很不同。

她本不想再问的,可他这个模样让她担心。

“是我母亲!你说她为什么那么狠心,难道我就不是她的儿子?从小到大她就不喜欢我,三番五次地想置我于地死。为了让我死,她一次又一次地装病欺骗我!

这一次宴峰来信说她是真病,我放下所有事务,马不停蹄地往京都赶……。丫头,我是不是很惹人厌恶,否则她为何非要我死才甘心?丫头,我这里好痛,好痛!”

端木阳不想去相信三子刚接到的消息,可是他不得不信。

那个女人为了能顺利骗过宴峰故意吃药弄垮自己的身体,就是为了让他回去,好在路上伏击他,好置他于死地!

是不是世上所有的母亲都跟那个女人一样只爱幺儿,不爱长子,甚至想让长子早点死,好让幺儿上位?

“渊,你不要这样!”

江云漪抚摸他痛苦受伤的脸庞,看着他狭长桃眸里一点一点漫延开的悲与痛,心疼地抱住他。

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个母亲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但她知道没有一个子女能受得这样的伤害,即使是强大如端木阳。

她从没有去刻意地了解端木阳的身世和背景,只是从他的行事和作风,她也能猜到端木阳绝非一个简单的人。

否则徐延不可能对他这么客气,福公公不可能那么怕他,而他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截下封赏的折子,甚至让皇帝听进他的话直接把封赏给了她。

即使她的封赏里,云子澈也为她费了心,但她知道,皇帝更采纳并看重端木阳的意见。

一个能得到皇帝器重,且全心信任的人,她不信他会是一个普通人,也不信他真如她所见的这般温柔体贴。

他只是不愿在她面前露出他狠戾的一面罢了!端木,你护我,怜我,只愿把你最美好的一切展现在我面前,却不知我更想你能这样靠着我,拥着我,诉说属于你的一切。

“人人都说临渊公子魅色无双,天下之人无不趋之若鹜。我身在京中,权势滔天,却要故作残忍暴虐,才能将那一个个恨不得我早点死的人却一个个在我面前装作多疼爱的人推出门外。

皇帝器重我,太后心疼我,为什么那个女人却不能真心待我一次?丫头,你告诉我,告诉我为什么!?”

端木阳将头深深地埋在江云漪的胸口间,语气里全是让人心疼的脆弱。

有些话他从来不对任何人说,在京都他肆意从容,甚至任性妄为,人人漾羡他,人人巴结他,人人讨好他,可从未有一个人真正的了解过他。

整个府里除了贴身的明暗卫及抚养他成人的祖母,又有几个人是真心待他的?人人说他无情,可为何没人问问又有谁给过他真情!

他喜欢丫头,喜欢她敢于斥骂他,敢于反驳他,甚至还敢鄙视他,她从不把他当成高高在上的人,她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普通人。

所以他用尽一切方法接近她,靠近她,甚至跟她装可怜,初始的时侯,他只是喜欢逗弄她,喜欢看她气呼呼的模样。

可慢慢的,他开始喜欢看她对他的无奈,对她的宽容,对她的不舍,自此在她面前装傻卖萌博同情成了改不掉的习惯。

他多希望他的母亲也能有他的丫头对他的一半好,可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

她恨他,恨不得他去死,他若不死,她永远不会心安,甚至为了让他去死,她无所不用其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