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有些暧昧,让被踹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安迪顿时拉下脸,“我说艾格,不要这么小气啊,反正现在凌也不在,睡一下也不会死。再说了,什么叫做我上了你的床?我只是借你的狗窝猪窝躺一下而已,这还是我看得上才是!”
艾格将床上的皱巴巴的床单全部都掀了,从一旁拿出一套干净的床具,扔给刚刚从地上站起来的安迪手上。
“去铺上!”
命令的指令安迪,艾格是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和内疚,那神态,那态度,实在是得心应手的很。
“你……你……。”
安迪气的要死,这个,这个……。
“浅浅,我身上现在没有酒味了吧!”
哪知道,艾格忽然的转头,看向没有人影的软塌子,一脸憨憨的表情,那整一个大型犬,让安迪目瞪口呆,就连手中刚刚拿起来的床具,都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我是,艾格,你……。发烧了?还是酒喝多了?”安迪其实还想将自己的手贴在艾格的头上试试温度的,可是他不敢。
他还想要他的这双漂亮的手!
“你是白痴吗?”凌浅气乐了,这个白痴,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的能够看到她,听到她的说话?
“浅浅,白痴说的应该是安迪,你瞧瞧他那个傻样!”艾格撇嘴不屑道,“不过,为什么安迪看不到你?”
安迪现在隐约的能够感觉到什么不寻常。
望着自己手中的床具,又看着难得的露出如此轻松表情的艾格。
难道,真的是凌浅?
“如果,你想要我也爱上他的话,他大概就能看见了!”
凌浅说了什么,安迪不知道。可是安迪却敏锐的察觉到,凌浅绝对不是说了什么好话,一定是说了他的什么坏话,否则那艾格黑的吓人,就差那眼神杀死他的漆黑的脸色,是怎么回事?
“出去!”现在艾格是连床都不让安迪铺了,直接的抬脚就踹人。虽然他承认,刚刚凌浅那话中所隐含的另外一层意思,让他兴奋。可是这表象上面,他还是需要杜绝一切的可能存在的雄性动物或者人类的靠近。
就算是安迪,那也不行!
“我操,艾格你个杀千刀的,你这是干啥子?凌呢?尼玛我都还没有看到人呢,你打算要对我怎么样?我靠,你丫的还来真的?凌,凌呢倒是说句话啊……。这家伙又是抽哪门子的疯?尼玛,我操操操操……。”
被艾格拖着从窗户毫不客气的扔下三楼阳台,安迪那叫嚣的声音还不能止歇,清晰的传递进了凌浅和艾格的耳底!
“摔死了怎么办?”凌浅来到窗前,看着稳稳的落在地上的安迪,不是很真诚的问道。
艾格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缓缓道:
“我会为他打造一副高级棺木,顺便为他举办一场豪华的葬礼,慰借他!”
☆、154 决定
“安迪现在还是如此的吊儿郎当?”
凌浅趴在阳台上,看着下方的安迪,淡淡的问道。
艾格摇头,“这只是不想让大家担心而已,他如果真的是放下了,那么就不会那么频繁的网墓地去跑了!终究,安迪还是放不下,正是因为放不下,所以才会如此的执着。”
“执着?”凌浅转过头看向他,微微的有些不解,“是这样的吗那么,我如果我说,我看到了真理子呢?艾格,如果真理子还在的话,你说艾格会是什么样的态度?是执着的想要夺走她?还是,什么也不做?”
“夺走……。浅浅,等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不可能,浅浅,真理子她是真正的人类,没有属于异界体的再生能力,根本就不可能能够……。”
“我当然知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
凌浅从阳台上走回到了艾格的床上躺着,因为是虚拟的幻影,所以即使是躺在床上,其实也不过只是躺着而已,根本就造成不了任何的重量。
“我知道的,真理子也好,凯宾也好,还有那些为了那所谓的和平所牺牲掉了的人,一直都活在我们的心中。可是我没想到,异界体会利用这一点,来制作出来如此可怕的东西。如果那真的是真理子和凯宾的话,那么我就算是不惜一切代价,也会将他们夺过来。可,如果只是蓝流为了制造我身边熟悉的人来对付我的话,那么,我同样也是会不惜一切的代价,去毁了他们!艾格,无论到时候安迪会如何的想,这是我的坚持。”
“我知道!”艾格同样的躺在凌浅的身边,眼底带着笑意。像这样的一起不考虑别的事情,只是单纯的躺着,谈着心,聊着天,真的已经是很久不曾有过了。
似乎,是从他们在克拉兰蒂斯军校毕业之后,他们总是忙碌的奔波于各个战场,就连躺在一起睡觉,都是一前一后,连说话的空当都没有。
如此的下来,他们才能让那个星球如此的繁荣下来。
说到底,无论是她也好,还是他自己也好,他们的牺牲都是很大的!
用自己有限的时间,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所想要保护的东西。
“浅浅现在的身体在什么地方?”
无法真正的搂住凌浅,终究还是让艾格不满意的,他想要搂住凌浅,真真实实的露出自己念了那么多年的爱人。
如此的连砰都无法触碰到,艾格实在是忍受不住!
可是艾格更加的清楚,此时此刻,他们能够这样的静静的躺着,已经是从来没有过的奢求了。
他本来是不应该满足的,满足于现状,而不是应该过多的去奢求什么。
可是,就像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因为得到过,所以才愈发的想要,因为得到了,所以就更加的想要得到的更多。
是不是这就是那人心不足蛇吞象的表现?
不,不是,他只是想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而已,为此,他可以放弃一切。
“那空中的浓云,看到了?”凌浅趴在床上,指着外面的那浓厚的云层,因为只是那一块,艾格其实也观察了它很长的时间,却总是不得其路。
凌浅忽然的提起那片云,让艾格的心中的一个想法渐渐的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