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节(1 / 2)

程度量太想早些见到程鲜衣了,因而觉得时间过得很慢,所以总是动不动就去问骆诗潭鲜衣什么时候回来。

相对于程度量对程鲜衣的溺爱程度,骆诗潭在对程鲜衣的时候,就有些特别复杂的情感了。

正如此刻骆诗潭的所有目光都锁定在了骆干北的身上,甚至有一种一眼万年的感觉。

这种目光程鲜衣也经常从母亲的眼中看到,但她知道母亲看的不是她,而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对于骆诗潭的每一次注视,骆干北都知道,他心里非常抵触,觉得可恶。因为这样的目光,总是会让他的内心升腾出一股莫名的火气来,反复灼烧。

他不想让自己的这团无名之火烧到顾森夏,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拉着她往洗手间走去。

不明所以的人看到骆干北拉着顾森夏往洗手间冲去的急切模样,都忍不住养歪处想,脸上流露出一丝丝八卦的会意一笑,揶揄打趣。

顾森夏踉踉跄跄被骆干北推进男洗手间,看到洗手间里有其他男人,她慌忙闭上了眼睛。

洗手间的其他男人,见到这种阵仗,完事不完事的都赶紧提好裤子,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最后一个跑出去的人,还不忘给带上洗手间的门。

窸窸窣窣的声音结束,冲水声停止,整个男洗手间都静了下来。

顾森夏非常清晰地听到骆干北粗重的喘息声,她便知道洗手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顾森夏睁开眼睛,就看到骆干北暴怒前的样子。

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刚刚真的是左祁佑主动抱我的,我努力挣扎了,但是没有挣开,你别误会,我没有给你戴绿帽子!”

顾森夏以为骆干北生气是在生左祁佑抱她的事,于是,坦白从宽,主动交待了。

骆干北心里有气,但听到她这样解释,又不由得忍不住想笑。

刚刚离那么近,她拒绝左祁佑叫他“左先生”的时候,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他现在没有为这件事生气,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给她解释。

总不能说他受够了骆诗潭那哀怨后悔又无奈的眼神吧?

越是这样无人诉说无法解释,他的内心就更加的煎熬和郁闷!

每一次都是这样,身体里就好像住着洪水猛兽,吞噬着他的理智与思维,把他变成一个被情绪控制的傀儡。

为什么他要知道真相?!

他强行把她抵在了墙上……

------题外话------

一点了,困死宝宝了。

谢谢陪伴,鞠躬!

☆、第177章 有点刺激!

顾森夏已经很久没有再见到过这样的骆干北,咫尺之近,她能感觉到他剧烈的呼吸与隐忍。

她知道,从西元国回来以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极力克制着内心的躁动不安,怕伤害到她和孩子。

但是,她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骆干北。

她只能切身体会到,不管克制与否,爆发与否,骆干北内心深处都是孤独与痛苦的。

他的桀骜不驯,也只不过是来掩盖一些鲜为人知的心酸与秘密罢了。

顾森夏凝视着眼前即将如火山喷发般彻底失去控制的骆干北,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理解他了。

韩以沫以懵懂无知没有任何过去的身份来到他的身边,带给他从未有过的轻松与愉悦,让他不知不觉忘掉或者埋葬掉心里面的躁动不安与愤恨,他不折不扣地信任着没有任何背景的韩以沫。

直到有一天,他的以沫突然彻底消失在他的生活中,后来又以西元国公主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向他宣告,他爱的那个简简单单的韩以沫已经永远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这种感情无法用背叛或者抛弃这样的词语来形容,因为复杂到无法描述。

而她顾森夏就是那个时候,用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闯入了他的生命。他心里面那些挣扎的矛盾还没有缓解,她就冲上去当了替罪羊。

她没有受虐倾向,但她其实并不怪他。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所在的位置,看问题的角度不同,自然得到的结果也不同。

她从来没有如此豁然开朗过。

顾森夏被他盯的心里发毛,不过这也是她第一次真正站在骆干北的位置上来理解他,蓦然发现他也不过就是世间一个普通的男人而已。

纠结于小情小爱,也会爱,也会痛。

可是,笨拙如她,她也能看出,眼前这个普通男人,此时眼里的纠结与阴郁,应该是与韩以沫无关的。

甚至和她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骆干北如雄狮般的暴怒,在柔软可爱的顾森夏面前,化成了粗重的呼吸声。

他的手捧起了她的脖子,火气冲天的空气中旖旎出一股暧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