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想必你也知道,我们相爱了,然后她突然消失了没有任何的音讯。”
“再然后,你这次发现她是西元国的公主,你很震惊,所以你们之间应该是有极深的误会,所以你还是答应和我离婚吧!”
顾森夏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他铺垫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说最后一句分手么?
骆干北却突然转过身来:“你和她真的很像,但也有很大的不同,本质上的不同。”
他的以沫一直都是爱着他的,他能感受到,她一心一意想留在他的身边,虽然最后她还是迫不得已离开了她的身边。
而顾森夏明明对他产生了感情,却从来没想过会永远留在他的身边,他全部都能感受到。
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敢,还是不想。
“哪里不同?”顾森夏从床上坐直了身子,既然什么都说开了,就索性问个明白。
“你没有她勇敢。”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
顾森夏听到他这样说,噗嗤一声就笑了。
“骆禽兽,你就别有话没话找话说了。我没有她勇敢,你又何尝有过去的你……”
她没继续说下去,想必她也应该能够听的明白。
她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他又何尝对她像过去对韩以沫一样一心一意过。
“等你出院后,跟我一起去见父母吧,他们想见见你。”
顾森夏不可思议的看着骆禽兽,今天的他真的是太反常了。
在她的面前,他说了韩以沫,说了有史以来最多话,甚至说带他去见父母。
那么,他今晚一切怪异的举动,都是在挽留她么?
是因为她怀孕了,还是他一早就做了这个决定?
顾森夏冷笑了一声:“我再也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怜悯了,更不想母凭子贵之类的,我顾森夏还没有那么不堪……”
“你在这个女人怎么那么不知道好歹,我今晚究竟是为了什么才……”
骆干北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爆发了出来,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后又无力的落下。
顾森夏见状,直接就缩回了被窝里,在床上转过身子去,不再理他。
他今晚所作所为已经突破了自己的极限,在求以沫回来他身边的时候,他都没有说过这么多话。
他蓦然恢复了清冷的性子,在病床前又站了一会儿,见顾森夏倔的像一个犟驴一样,别过去不理他,他转身离去。
走到门边的时候,刚打开病房的门,就听到顾森夏孩子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等你伤好了再去吧,你这个样子去,你父母再以为是我把你拆成这个样子了,他们该怎么想我……”
骆干北的嘴角不动声色的勾起一抹笑容,开门离去。
纪凌源正守候在门外。
“你留在这里。”
纪凌源点了点头,把法拉利利的车钥匙递给了骆干北。
骆干北拿着钥匙离去。
纪凌源站在病床外,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窗,往里面望去,就见顾森夏也正抬头往窗外忘着他。
他猛的就躲在了一边。
就听顾森夏在病床上喊:“纪凌源,别躲了,我都看到你偷看我了。进来吧!”
“不敢!”
纪凌源说着开门进了病房,站在了病床的旁边。
顾森夏从病床上坐了起来,纪凌源赶紧拿起枕头枕在了她的身后。
“我没事,一点也没受伤,是骆禽兽小题大做,非要留我在这里检查。”
纪凌源点了点头,负手而立,没再说话。
“你能多给我讲一些骆禽兽的事么?”
顾森夏靠在枕头上,抬头看着纪凌源。
纪凌源没有说话,摇了摇头。
“坐吧!”
“不用,站习惯了!”
“我抬的头疼!”
他拿了一个椅子,放在离病床一米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顾森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这刀疤保镖还挺可爱的。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骆禽兽?这总可以说吧?”顾森夏想着安娘娘以前经常对她用的那一招,旁敲侧击之法。
当时,安娘娘还不知道她喜欢上了左祁佑,就一直逼问她,究竟喜欢的是谁。
自己怎么都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