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风格啊!
正在谢安凉惊住的时候,顾森夏也呆住了。
只见骆禽兽插着口袋,就听话的跟着男神走了出去。
什么鬼?骆禽兽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听一个人的话了……
顾森夏和谢安凉相互看了一眼,在看了看骆干北跟着薄野权烈走出去的背影,一脸蒙圈……
薄野权烈来到了阳台,往椅子上一坐,就见骆干北也跟了过来,他直接就倚靠在了栅栏上。
“听说你娶顾森夏是因为她像一个人?”
薄野权烈没有过问骆干北执意选择低领婚纱的原因,倒是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
“嗯,你从哪里听来的?”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除了王阿姨,就算家里人现在都还不知道。
“听安凉讲的。那这样说的话,你和顾森夏像的那个女孩关系不一般?”
薄野权烈推测着问道。
“嗯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骆干北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和鹿林深没有过任何的接触,但内心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欣赏与赏识。
他并不了解鹿林深,圈子也不同,但总感觉他是一个能和自己说得上话的人。所以,在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就能很自然的说出藏在心里面的真相与秘密,以沫,是他这一辈最爱的人。
薄野权烈没想到骆干北会这样坦率,反倒让他觉得自己之前把骆干北想的太阴暗复杂了。
而他这次把骆干北叫出来,其实也只是借机想问下她的事,所以再次把话题扯了上去。
“那你能告诉我,那个和顾森夏长得像的女孩叫什么吗?她现在去了那里?”
薄野权烈已经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向了栅栏,站在了骆干北的身边,等待着他的回答。
薄野权烈的眼神已经掩盖不住他急于想知道名字的心情。
第一次见面,就让自己暴露的那么彻底,是不是有点过了?就算骆干北对刚认识的鹿林深坦率相待,也没有办法马上说出以沫的名字。
正在骆干北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的时候,顾森夏一个人跑了过来。
“哎呀,你们快回来吧!我不要高领了还不行么,我妥协了!你们两个大男人在外面磨蹭什么啊,赶紧选赶紧试吧!我们只有一天时间……”
谢安凉和薄野权烈给剧组也就请一天假,第二天就要上工。
而顾森夏这边已经约好了婚纱摄影团队,骆干北说要去一个特别的地方拍婚纱照,然后也一直不告诉她这个特别的地方是哪里……
薄野权烈见时机不对,问不出那个他想知道的名字了,就和骆干北一起跟着顾森夏走了。
等三人再进去的时候,谢安凉已经换了好了一身婚纱走了出来。
纯洁无暇,明亮动人,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薄野权烈登时就呆立在了门口。
顾森夏也是被安娘娘美的羡慕不已,夸张地做出直流口水的动作。
骆干北自然也惊叹谢安凉的美,只是作为男性朋友,他又不能多表达些什么,脸上还是一贯不苟言笑的表情。
其实,这件婚纱也是谢安凉在老等薄野权烈回来等不来的情况下,随意挑的一件。
说是随意,其实也不随意。在上一世她和薄野权烈拍的一个电影中,她就是穿的这个款式的婚纱嫁给了他。
所以她一眼就瞧上了这件婚纱。
看到了薄野权烈的表情,她知道她选对了,而且就是这件了。
就这样,薄野权烈和谢安凉婚纱试了第一件,也成了试的最后一件了,选定。
顾森夏的婚纱就迟迟一直定不下来。
虽然她对骆禽兽又妥协了,她还对能找到遮蔽自己脖子上伤痕的低领婚纱抱有幻想。
在众多婚纱中,她和导购员在里面不放弃的找着。
终于找到了一件低领的,甚至低到了胸口。但在如此低的领口处,竟然延伸出一朵蕾丝做的玫瑰花来,往脖子上生长,蕾丝玫瑰花的花骨朵正好可以遮盖住她的疤痕。
简直完美!
可等她穿着出来的时候,骆干北的脸再次黑了下去。
谢安凉对着小白夏比了一个心,小白夏看到安娘娘的鼓励,心里一暖,却还是被黑脸的骆禽兽搞得高兴不起来。
就见一直坐着的骆禽兽站了起来,直接走向了对面那排婚纱礼服,指着其中一件婚纱,就让导购员取下来,带顾森夏去换上。
那是一件脖子上没有任何掩饰的婚纱,就是普普通通的低领。让顾森夏脖子上的疤痕暴露无遗。
谢安凉有些气了,这骆干北明显的就是看小白夏好欺负在欺负人嘛!
欺人太甚!谢安凉站起身来就要去找骆干北理论,没想到却被薄野权烈的手给按了下来。
“这不是多管闲事,小白夏是我最好的闺蜜!”谢安凉小声对薄野权烈低估。
顾森夏不情不愿地进去换婚纱。
女生换婚纱比较麻烦,用时比较久,这个空档,薄野权烈和骆干北就已经挑好了各自的礼服,试好回来了。
骆干北坐回原座位,看到谢安凉一脸愤怒的样子,没准备说话。
要不是鹿林深按着,眼看谢安凉都要打他了,所以他才想了想对谢安凉解释道:“安凉,相信我,我这是在为森夏好。如果一个人都不能正视自己的伤疤的话,她又拿什么勇气来走完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