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婚礼!
举办婚礼,本来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情啊,愣是被他放在荤段子里讲了出来,一点让人想象的浪漫空间都没有了!
“你想要举办什么样的婚礼啊?”谢安凉还是忍不住问。——
骆干北的主卧。
顾森夏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算骆禽兽的主卧是地狱她也要去。
于是,她胆战心惊地心一横就进去了。
只见骆禽兽半躺在大床上,一只手在头下枕着,领口微微张开,小麦色的皮肤闯进她的眼睛。
一副很欠打的模样。
独角兽就在旁边卧着,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戏,好像正在等着看顾森夏出糗。
顾森夏走进主卧以后,关上门,就杵在了门边。一动不敢动了,像个被吓到的木柱子一样。之前下的所有决心都不见了。
“怎么?又怕了?门就在你后面,开门就可以走,我又没拦着。”
骆干北的语气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同时又掺杂着一些揶揄与讥讽的意味在里面。
顾森夏听着心里就有点堵的慌。
她知道骆禽兽是在故意气她,但是她就是始终不明白骆禽兽到底要的是什么?
难道她摸了他就真的会高兴吗?
顾森夏毫不犹豫地径直走到了骆禽兽的旁边,爬上了床,大胆的坐在他的身上。
骆干北的唇角微勾,抬眼审视着她。
顾森夏把身子又往下挪了挪,一只手捂住了独角兽的眼睛,一只手就摸了上去。
说好的此时会去想医院里生病的母亲,或者什么都不想,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可当她的手摸上去的那一刹那,她的脸还是忍不住就滚烫了起来。
说是摸,其实她就是隔着裤子,微微触碰了几下,就感觉到了裤子里……有反应了……
顾森夏的脸红的都要滴血了……
骆干北却依然枕着一只手,静默不动,不提示她,也不阻止,就是躺在那里。
她见骆禽兽脸上的怒气好像还没有消散,反而又加重了一些,她顿时有些慌了!
明明是他让她摸的,怎么现在她摸了他反而更加生气了呢?难道是她不懂事摸的方法不对吗?
顾森夏难堪的坐在他的身上,又蹭了几下之后。她再次心一横,豁出去了,“刺啦”一声拉开了他西裤的拉链。
额头上微微有些冒着细汗的骆干北,把枕着的胳膊自然地垂了下来。
看起来他很淡定,其实他被那不懂事的臭丫头搞得难受的要死,只是在强忍着冲动罢了。
不明事理的顾森夏,鼓起勇气,咬着牙,就把手伸了进去。
……
她真的只是轻轻触碰了几下……但骆禽兽好像很痛苦的样子,那为什么又要让她摸呢?
骆干北终于抑制不住的闷哼了一声。
顾森夏在碰到的那一刻,全身都跟着烫了起来。她竟然就像着了魔一样,对他做了这么羞耻的事情!
她身上的火一层一层的往上浪着……
随着骆干北又一声的闷哼与轻颤,他的手迅速地抓住了她的小手,拿了出来,凌厉怒吼:“滚出去!”
顾森夏愣在了他的身上。
她已经满足了他所有的要求啊!怎么突然说变就变?!
骆干北大手一挥,就把顾森夏扔下了床,自己朝着浴室里走去。
顾森夏跌倒在地上,独角兽看到后,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蹲在了顾森夏的旁边。
她本来是要拍拍屁股走人的,这骆禽兽她是不伺候了。但一想到父亲母亲,她又有些于心不忍。
况且她已经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了,脸也丢了,人也丢了,就算交易不成,至少也得让她知道,到底又是她哪里得罪他了?
骆干北走进浴室后,打开冰冷的洗澡水,灭着身上被顾森夏撩起来的火。
那个臭丫头真是什么都不懂!
他说的取悦,不过就是他想让她可以像以沫那样让他高兴,带给他快乐。
除了牵手亲吻,以沫从来都没有给过他什么,但看见她就足以让他高兴。
她是那么的纯洁可爱,就像一个堕落人间的天使,带给他快乐,让他着迷。
而顾森夏那个臭丫头竟然把他想象的那么肮脏,只会用肉、体的欢愉来取悦他,这简直玷污了老天给她的那张与以沫相似的脸!
骆干北越想越气,怒火中烧!明明有着那么相似的容貌,灵魂怎么就相差那么多!
冰冷刺骨的洗澡水,浇灭了被她轻而易举就撩起来的火。
他裹上浴袍就回到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