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祁佑的嘴角咧出一丝不自然的微笑。
“祁佑,你终于笑了!祝你生日快乐!”看着左祁佑笑,顾森夏那天天挂在脸上的甜甜的笑也露了出来。
左祁佑把脏纸巾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就拉着顾森夏到了一个街角暗处,几乎没有人经过的地方。
“祁佑,我有件事想给你说……”
顾森夏顿了顿,拉住左祁佑的手,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对他说:“祁佑,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给你说……”
左祁佑以为她要说她母亲重病需要筹集医药费的事,面色露出些许烦躁。
顾森夏没有看出来,而是下定了决心要说出那件事:“祁佑,我第一次没了……”
左祁佑听到这里,并没有反应过来顾森夏在说的是什么,低头审视着她的眼睛,让她再说一遍。
“祁佑,我**了……”
这次他听清了,身子往后一撤,手里松开了顾森夏的手。
“祁佑,你嫌弃我?对吗?”
她去扯他的手,他不理,又挣扎着放开。
然后一步步往后退去,远离了顾森夏,直到快速跑走,消失在幽暗的街角。
顾森夏一个人呆愣在原地,怅然若失。
今晚太累了,都没有眼泪可以流了。
她慢慢走出了暗处的街角,脚步一轻一重地继续往公交站台走去。
心里什么念想都没有了!
但在她的头脑中,却有一件事情无比的清晰,那就是她要告骆干北强j!
她一定要让那个禽兽也付出代价!
坐上公交车以后,失魂落魄的顾森夏渐渐淡定了下来,拿出了手机给安娘娘发过去了微信:“安娘娘,我决定了,我要告骆干北强j!非告不可!”
深夜看到傻白夏发过来的微信,谢安凉担心不已。
“你在哪儿?”
谢安凉回复微信。
然后看着正在给自己全身涂药的薄野权烈,面露担忧与请求的神色。
“说吧。”
薄野权烈暧昧地抆着谢安凉愈合的差不多的伤口。
“能不能帮我去接下小白夏,我感觉现在她很不好,我不放心!”
“你看我现在能走开吗?”
……
有什么不能走开的?
谢安凉还没来得及白眼,就见薄野权烈抆了抆手,拿起手机给肖鸣湛打了个电话。
当然了,又是一首暧昧的小黄歌……
接通。
“红旗xx路,去接护送顾森夏,之前去你那里拿过粥的女孩。”
薄野权烈把关键词给肖鸣湛说完以后,就挂了电话。
转而,就把这件事情放在了一边,欺身而上,把谢安凉圈在了自己的身下。
“药也涂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应该……”
“没什么应该不应该,赶紧洗洗睡了!”谢安凉把脸别了过去,避开他虎视眈眈的眼睛。
就看到了床头边自己白天没看完的剧本,于是在他的禁锢中,伸手拿了过来,挡在了他的脸上。
“剧本还没看完,我要看剧本!”
“白天再看。”薄野权烈把剧本往一边一扯,俊美的脸朝她逼近,尤其是他的樱唇,好看的诱人。
他猛的低头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口。
“逗你的,早点休息吧!”
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倒在了一边,然后把她搂在了怀中。“其实,有你活在我身边就挺好的。”
……
这是薄野大神段子手新造出来的一个段子么……
第二天,谢安凉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结成的疤也已经褪的差不多,只剩下一条条断断续续的红色疤痕的印记。
毕竟是刚长出来的新肉,比其他地方的粉嫩,情有可原。
可那挠心似的痒算是怎么回事啊?
谢安凉已经看完了《危险的诱惑》的剧本,开始在思索揣摩女三号余念念的台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