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伤口是必须要看的,不然问题严重了,她的生命可能都会有危险。

他轻轻的将姑娘的手放下来,顺便将她的那把剑从她手里取出来,放在她的枕头的另一侧。

朱厚照心里嘀咕,然后他扶起姑娘,看她的左肩已经出血,他轻轻的撕开那边的衣服,伤口不小,他再把衣服撕大一点,只见伤口不深不浅,估计如果不是当时自己阻止,这一剑是可以深深刺入身体的。不过还好,应该问题不大。

朱厚照轻轻吁了一口气。

他突然觉得奇怪,他突然想到,这姑娘是来刺杀自己的,自己为何还为她的伤口没有生命危险而感到高兴呢。

他摇摇头笑了。

这时他注意到姑娘的肌肤,是如此的雪白美丽。

他有些紧张。刚才只顾看伤口了,没注意到自己撕开的姑娘的衣服,现出了姑娘的前胸的一部分。

他有些不好意思。

他急忙找出一段白绫,先撕下一段,垫在姑娘伤口上,然后,扶起姑娘的手,让她自己捂住伤口,他得尽快这样止住血。

然后他马上走到门外。

他轻轻呼唤,“张文长!”

“在,皇上!有啥事请吩咐!”张文长从假山后走了出来,轻轻的说,边说边警觉的看着四周。张文长是知道这个院子的,他回去后一见皇帝不见了,就知道他到这里来了,他也赶了过来。

“刺客抓住了吗?”

“禀告皇上,刚才侍卫兄弟们来说,刚才差点就找到了,可是又跑了!他们正在搜捕,请皇上放心!”

“那好!”皇帝也轻轻的说,“张文长,如果这里”皇帝比划着自己的左肩下,“如果这里,插上一剑,剑大概有这样深”皇帝比划下深的程度,“如果是一个姑娘受这样的伤,那该如何治疗?”

张文长听得皇上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不过他也不敢去乱想皇帝的意思。他就仔细给皇帝讲了起来。

皇帝仔细听张文长说,如何治疗,张文长在比划着,皇帝在听。

听完,明白了,他说,“好你把药给我吧!”

然后,张文长递给皇帝一把精短的匕首。皇上,这把鱼肠剑,是我师父给我的,您带着防身!”

朱厚照笑了。他在想,这个家伙,在外面听到了啥?

当朱厚照回到屋子,他锁上门,轻轻走到姑娘的床边,难道,难道,朱厚照看着床上这个姑娘,看着她的脸。

那清绝的瓜子脸,在窗外射进来的月光下,如此的柔美动人,但是又充满坚强之意,虽然疼痛使她眉头紧锁,可是,依然不减那种独特的魅力。

“哎!”朱厚照叹息一声,只是他得尽快给姑娘伤口包扎好。

他慢慢的将姑娘的上衣尽量多的撕开一些,好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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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皇位之争

当他撕开姑娘左胸的衣服后,有些脸红。那柔软的地方使他有些心猿意马,只是他使劲的骂自己:“这个时候,还乱想,真是非君子所为!”

他慢慢的用白绫将血迹抆干,然后将金疮药倒在了姑娘的伤口上,然后再用白绫包扎紧,然后他看到姑娘的衣服,很多已经被血湿透,作为他来说,如果这样的睡觉,是不能接受的肯定是不舒服的,何况是一个美丽干净的姑娘呢。

他坐在姑娘旁边,心一横,他想,只能先给她脱下来,抆拭干净身子再说。

他只能将姑娘的衣服慢慢都全部脱下来,然后他打了一盆水,仔细的用白绫,仔细给姑娘抆干净身子,然后,再将姑娘盖住被子。

当他忙完这些的时候,他已经累不行了。只是想着姑娘的如花似玉的身体,他给自己说,非礼勿视,坐怀不乱。

然后他就坐在床边看着这个姑娘,看着月光照着她的脸,他若有所思的发起呆来。

当天色将亮的时候,朱厚照醒了,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个东西,一个冰冷的东西。

他微微眯开眼睛,他看到了,是剑。

朱厚照叹息一声。

“哎,小白兔也是刺客呀,自己为何就放松了呢!“

这个时候,姑娘看他眼睛咕咕的转,知道他在想啥,看他救了自己的份上干脆不兜圈子了:

“我问你,你是谁,你想做啥,你想杀我还是救我,你为啥要给我上药,你为啥要欺负我?”

他好像恍然大悟了。“这个,这个是这样子的!”

朱厚照突然觉得很有说书一连串的问题,朱厚照有些蒙,不过他的脑子没进水,虽然刚睡醒有些不清醒。

“启禀姑娘,我是皇帝!”

陈盈盈一惊,不过马上,朱厚照觉得自己大脑转得太快了,说错话了,“启禀姑娘,我是皇帝的老师的侄子,我在此处读书,没事晚上看看星星,闲来没事看看热闹,毕竟春天不是读书天,睡不大着,昨夜凉风习习,春思绵绵,春风拂面,春愁无限。。。。。”

“够了,别用那样多形容词,选重点的说!”这下是姑娘晕了,从没人这样对她说一大堆的词。

“是,姑娘教育得很是,昨夜星辰昨夜风,在下偶尔去兜风,无意水井逢姑娘,救了回来放床中,就是如此,重点不重点?”

“你,你这是啥话,还有,我,我为啥!”姑娘想说,为啥我衣服没有了,突然问不出口了。

“啥,你为啥?”朱厚照比划姑娘着,问,然后他看到,姑娘一边拿刀,一手却扯着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