烊铜渊一声轻响,饕餮归位。湖泊轻轻下沉,没入滚滚沱江。 至阴的时刻,过去了。 江水静静地流向远方,燕小飞一直看着江心:“她知道会这样。” 他身边,燕重欢再一次为他解惑:“她是先知。” 燕小飞就不懂了:“她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傻吧。”燕重欢淡淡地说,燕小飞抬起头,发现他师父的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被江水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