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是这样睡着,那娴静的容颜已经让他错不开眼睛。 魏珞心动不已,俯身轻轻亲一下她的脸颊,又寻到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她的手仍是纤细白净,却不似先前那般滑腻。 自打到了宁夏,她仿似变了个人,许多事情都是亲力亲为,洗衣做饭甚至抆桌子扫地,样样干得来。 正房里基本不用丫鬟插手,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天地。 重活一世,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魏珞满足地叹息一声,看着杨妡腮边乱发,一时促狭心起,掂起几丝轻轻拨弄着她的脸颊。 杨妡不耐烦地嘟哝两句,侧转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