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是少女柔软灼热的身体,鼻端是少女独有的清浅幽香,纵使魏璟尽力压抑着自己,可身体还是自有主张地热了,月白色的亵裤不动声色地隆起一块,呼吸慢慢地变得粗重急促。
杨娥察觉到,面色愈加红,仿佛下一刻就能滴出血似的,红唇抆着他的脸,缓缓移到他耳侧,羞怯怯地道:“表哥,你教教我。”
魏璟“哼”一声闭了眼,岂知眼睛虽然瞧不见,可其它的感觉却更加灵敏。
先是听到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又感觉他的亵裤带子被解开。
片刻的安静之后,伴随着痛苦的低叫,他仿佛置身于一处温暖湿润的所在,那种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让他立刻回忆起跟月娥纠缠的时光。
不由低呼,“小娥”,睁开了眼。
正看到杨娥光着身子蹲跨在他腿上,上不去下不来,神情极是痛苦。
听到他呼喊,杨娥泪眼婆娑地道:“表哥,我疼。”
魏璟有一刹那的怜悯,很快散掉,冷冷地开口,“你自作自受。”
“可我是真的爱慕表哥,我想为表哥生个孩子。”杨娥哭泣着喊道,泪水顺着脸颊不停歇地往下淌,正滴到魏璟腹间,微微有些热。
魏璟立时想起在知春楼,月娥也是这般目中含泪哀哀地求恳他,就感觉腹下一紧,发了出来。
杨娥才好受了些,赶紧自他身上下来,将事先备好的元帕抆了把黏糊糊的腿间,又披着衫子往净房清理,一边抆洗一边仍是哭。
她是真没想到会这么疼,高婆子所说的趣味一点没尝到不说,反而疼得让人恨不能去死。
魏璟发过这一回,身上燥热解了些,而目光却愈加清冷,冷得让人不敢直视……
***
天色渐明,床头灯烛早已燃尽,张氏睁开眼睛,入目便是神情憔悴两眼通红的杨远桥。
“你醒了,饿不饿?”杨远桥本能地捧过旁边暖窠,“先前厨房送来的粥,还热着,你吃一点。”
张氏摇头,“等会儿再吃,现下还不饿,”顿一顿又道,“你往正房睡下就是,有素罗她们在,不用你时时陪着。”
杨远桥笑笑,“我已经睡过一觉,睡醒之后才过来的,我跟上司告了七日假,这几天都不用上衙,几时困了几时去睡。你只管好生养着,不用挂念我。”
张氏微微一笑,问起杨妡,“大伯可曾往太医院求了伤药没有,腕间那么深一道伤口,千万别落下疤。”
“已经取回来了,说是宫里娘娘用的玉肌膏,只要天天抆抹,肯定不会留疤……都是你教的好,上次她替阿峼捱过一鞭,这次又为你……难为她小小年纪也敢下得去手。”杨远桥感慨不已,“这几个孩子就数妡儿最仁义,最孝顺。”
张氏也没想到。
她是清醒之后听桂嬷嬷说的,太医说用人血滋补好,杨妡就毫不犹豫地割了腕,还在观音像前跪了好几个时辰。
张氏立刻就落了泪。
当时钱氏也在,红着眼圈劝她,“刚生完孩子不许哭,若是伤了眼怎能对得起阿妡一片孝心。”
正巧杨妡睡醒过来瞧她,张氏问她:“平常针扎了手都嚷疼,这会儿倒是不怕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