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宴不禁伸出手触摸着让他眷恋的轮廓,只有在她看不见的时候,他才敢放
任自己的感情泄露出来。 这是他的姐姐,他唯一的亲人,这种亲密的关系,曾经是他最欣喜的,可
是现在,却像一层枷锁,让人无法动弹,那种不容于世,禁忌的感情,压抑
的他就快喘不过气来。任谁看到安君宴的样子,都会被他眼睛中的深情所怔住。“姐,我爱你。”安君宴缓缓凑在安然耳边,轻声低吟。被表白的人,此刻仍旧毫无反应,平静的闭着眼睛。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肆无忌惮的表露自己的心迹,手指描绘着脸部轮廓
,最后停在了那点殷红的位置,嘴角,是他熟悉的弧度,那唇,一如他想象
中柔软。无数次想要品尝的地方,此时的他,就像着了魔一般,冲破紧缚在身上的禁
忌,哪怕迎接他的是荆枣,他也甘之如饴。就在低下头,快要印落在唇上的那刻,安君宴怔愣住了,一道人影出现在车
窗外,惊愕的看着这一切。那一刻,安君宴也愣住了,恐慌,害怕首先席卷而来,这份只能埋藏在黑暗
中的感情,一旦被人发现,被姐姐知道了。那后果,他想都不敢想。在看清楚是睡的时候,安君宴很快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却没有被发现而收敛
自己的行为,只不过亲吻的地方一偏,落在了嘴角的地方,轻柔的像羽毛落
地,只是轻轻一碰便收回,脱下自己的外套,盖了仍旧还在熟睡的人身上,
下了车轻声的关上车门,朝着突然出现在车边人的方向走去。直至安君宴和他相错的时候,他依旧在为眼前看到的一幕所震惊,等已经走
远了一些,才怔怔的移步,赶上安君宴的步伐。还是说点什么吧,呵呵,我想我最近一定是脑袋有点问题,总是转不过来。“
魏杰讪笑着,那笑声当中透着一股干涩。”我没什么好说的了。“安君宴冷冷回了一句,似乎完全没有领会魏杰的用心
。要是现在他还不清楚安君宴的没话说的意思,他就真是脑袋进水了,可是他
不是给了安君宴辩解的机会了吗,无论他说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相信,然
后一笑置之,以后就当做从来没有见过刚才发生的事。”为什么“魏杰也放弃了为安君宴找借口了。为什么?因为实在忍得太久了,因为他一个人承担实在太辛苦了,在他压抑
感情害怕被发现的时候,也隐隐渴望有人能发现。”她是你姐姐啊。一直对你好到让人嫉妒的姐姐。“魏杰一直很羡慕安君宴姐
弟两人的情分,所以在得知安君宴抱着的心思时,他才会更加接受不了两人静静站着们久久没有谁主动开口。魏杰受不了这样的场景,无论面对什么,都不及刚才一幕让他震惊,他找了
无数个理由为那一幕辩解,可是最后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他逼自己冷静 ,
一定另有原因,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你随便说点什么吧。”终究魏杰没有安君宴那份定力,首先开了口,只要安
君宴说什么,他都信。“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安君宴完全放弃辩解,从最开始的惊
慌,到现在,所有的害怕全部都被冷静替代。
魏杰没有想到安君宴就这样直白的承认了,也许是那一幕给的信息量太大,
以至于在听到那样模糊的肯定是,也不放过最后一丝为其辩解的机会。”还是说点什么吧,呵呵,我想我最近一定是脑袋有点问题,总是转不过来。
“魏杰讪笑着,那笑声当中透着一股干涩。”我没什么好说的了。“安君宴冷冷回了一句,似乎完全没有领会魏杰的用心
。要是现在他还不清楚安君宴的没话说的意思,他就真是脑袋进水了,可是他
不是给了安君宴辩解的机会了吗,无论他说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相信,然
后一笑置之,以后就当做从来没有见过刚才发生的事。”为什么“魏杰也放弃了为安君宴找借口了。为什么?因为实在忍得太久了,因为他一个人承担实在太辛苦了,在他压抑
感情害怕被发现的时候,也隐隐渴望有人能发现。”她是你姐姐啊。一直对你好到让人嫉妒的姐姐。“魏杰一直很羡慕安君宴姐
弟两人的情分,所以在得知安君宴抱着的心思时,他才会更加接受不了。这句在心底提醒自己无数遍的话,就像紧箍咒,生死不能。“我知道,我知道她是我姐姐,可是我就是爱她,我就是爱我姐姐!”安君宴
第一次在人前表白自己的心声,深深压抑的情绪一泻而出。就算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在听到安君宴亲口说出的时候,那种震撼是
无可比拟的,他怎么能爱上他的姐姐,那是错的,那是不允许的,那是**
啊!“那怎么可能是爱,只会让彼此受伤怎么可能会是爱情!你醒醒吧,不要被迷
惑了!”魏杰反声质问,这段感情是不对的,不应该存在的,最后也智慧让两
人都受伤,只有伤害的那怎么会是爱?“为什么不是?我这么难受,心痛的无法忍受,感觉快要疯掉,为什么不是爱
情!”安君宴心底的痛苦就在这一刻爆发,他一次次告诫自己,那只是亲情,
可是最后,得到的答案却更加清晰,也束缚的他最深。魏杰哑口无言,他没有想到安君宴会疯魔至此,他甚至再找不到任何反驳的
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是很理智的吗?”这句话又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
问安君宴,从来就是冷静理智,极少出错的安君宴,怎么会变成这样,明知
是错,还不悔改。安君宴牵动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怎么会,我也想知道,但是,面对爱情有
谁能够理智的,而且还是被剥夺了资格的人,即磨叽又烦人,我现在就是这
样,每次都告诫自己,要早点抛开这种想法,可是只是让自己越陷越深,每
笑一次,就要先哭十次,这样的我,连自己都厌恶。”魏杰走了过去,一手拍在安君宴的肩头,他不能说安君宴的感情是对是错,
原本已经够无望了,他不忍心再打击他,“别这样,君宴,我来帮你走出来,
你别再这样下去了”“那就把我的心挖掉,能吗?”安君宴看向魏杰,自嘲一笑。魏杰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处有些堵着,酸涩直逼鼻间,眼眶泛着湿意,“君宴,
你那么固执,别再执迷不悟了,你明知道那是错,是永远不可能的,为什么
还不肯放手。”即使遍体鳞伤,他也舍不得放手。“君宴。你听我说,你不能一错再错了,我看安姐姐一直只是把你当成弟弟,
当作亲人对待,你不能让她失望。“魏杰间劝人无果,只好拉出安君宴最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