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修也想不明白言景则想干什么, 想了想又问“爸, 买水军黑我的人是谁”当时如果只有照片,他们想办法把照片买回来或者删掉就就行了, 但当时还有水军黑他。
“也是言景则。”季父道。
季承修一愣,有点透不过气来。
水军黑他,黑的是潜规则新人。
在言景则看来,他们在一起,是潜规则
可如果真是这样, 言景则现在又为什么突然跟他亲近起来了可怜他
如果是之前得知这个消息,季承修能想明白言景则的用意, 现在却有点想不明白了。
“言景则心思深沉,他之前曝光你的照片, 找水军黑你, 应该是想要摆脱你,最好让你没本事对付他。现在在综艺上对你亲近, 恐怕也是有别的打算,或者想要麻痹你, 你小心一点。”季父道, 虽然言景则的做法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但他总觉得言景则对他儿子不怀好意。
他之前见过言景则, 虽然言景则看起来很完美, 但他总觉得这个人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开朗大方。
季承修不想谈这个“爸,最近有人在黑言景则,你也帮我去查一下。”
季父沉默了片刻, 才道“黑言景则的水军,和之前黑你的是同一批,请他们的人,应该也是言景则。”
季承修“”
季父道“现在粉圈的一些事情,我也搞不懂,但言景则说不定是在故意虐粉,等事情结束,他可能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你头上现在言景则的粉丝,就在攻击你。”
言景则找水军黑自己,虽然闹得腥风血雨的,却也让他的粉丝的凝聚力都提高了。
这年头,也不是没有自黑装可怜炒热度的事情而且对某些粉丝来说,她们粉的人是不会有错的,错的都是别人,比如季承修。
现在虽然水军不黑季承修了,但言景则的粉丝,其实有不少在攻击季承修。
“他不会的。”季承修道,他不相信言景则会这么做。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他这些年从没把你放心上,这几天恐怕也是为了什么目的,在演戏。”季父道。
“他没有演戏。”季承修顿了顿才道。
季承修和季父打电话的时候,言景则也接到了自己的经纪人的电话。
这已经不是他的经纪人第一次给他打电话了,前几天天,经纪人就找过他,问他为什么要在节目上这么做。
言景则还是像上次一样回答“我知道分寸。”
“你再这样下去不好收场我不是让你和季承修分手了吗”经纪人不满。
“我不想分手。”言景则道。
经纪人的声音猛地变大“言景则你疯了”
言景则直接挂了电话。
原主没换过经纪人,这个经纪人是从原主还是个小透明起,一直跟着他的。
原主没火的时候,他一直想让原主去找金主,只是原主目标“远大”没同意和那些不上档次的金主在一起。后来看到季承修似乎对原主感兴趣,也是他给原主的房卡,让原主去爬床。
前几年,他更是催着原主去讨好季承修,弄得原主对季承修意见更大不久前,他又让原主跟季承修分手。
而且,原主后来染上毒瘾,其实也跟这个经纪人有关,原主是个很有主意的人,这个经纪人却没什么本事,原主就想趁着和公司解约,把他一脚踹了。
可惜人家也不傻,早就和别人勾搭在了一起,抢先一步给原主喂了毒品。
言景则挂了电话之后,顺手又拉黑了自己的经纪人,然后拿着手机,开始看手机里存着的一些剧本,还有综艺的企划案之类。
原主这样的身份,有很多人会给他送剧本,他想要开工作室,想要摆脱自己的经纪人之后,跟人透露了一点消息出去,这么做的人就更多了。
这些剧本,原主其实基本不看。
在原主看来,剧本是可以随时改的,导演是谁投资多少这些才是关键,但言景则把这些剧本一个个的,仔细看了。
他没有以前的记忆,只有原主的记忆,而原主一心想当明星没好好学习过,成绩其实很差,不过他的话他应该是个天才
他过目不忘。
想到这里,言景则有点高兴,但想到如今一团乱的情况,又纠结起来。
言景则纠结的时候,他的经纪人皱着眉头,想要给他一点教训。
可是他能给言景则的教训,也就是在网上曝光一些言景则的黑料现在言景则已经黑料满天飞了
言景则到底想干什么他不想混了吗
言景则如今的公司的人,也懵了。
言景则想要自立门户开个人工作室的事情,公司这边也是知道的,他们表现地很大方,同意了这件事,就只提了个一个要求,让言景则在这个综艺里带一带骆程。
言景则倒好,不仅不在综艺里带人,还给自己弄了满身黑料。
这根本就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事实上,他们还一点都不想言景则离开。
言景则可是公司的摇钱树
第二天,直播继续开始。
主持人先进行了简单粗暴的广告植入,然后让嘉宾们去捕猎。
一旦抓到猎物,嘉宾们就能加餐节目组终于要给嘉宾们吃肉了
至于猎物是什么
嘉宾们看到了被圈起来的鸡鸭。
“这里的猎物,可全都放养的战斗力很强,你们小心”主持人道。
“该有多弱,才连鸡鸭都要小心”马宏兴嗤笑了一声,一马当先进去抓。
结果放养的鸡鸭战斗力超群,那些鸡煽动翅膀能飞起来,跑得还特别快,至于那些鸭子,它们不仅跑得快,还敢攻击试图抓它们的人。
“我们还是合作比较好。”言景则提议。
嘉宾们开始合作抓鸡抓鸭,不,捕猎了。
言景则以前从没干过这种事情,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去抓,一个不留神,就有一只鸭子窜出来,朝着他的脸啄。
言景则还没反应过来,这鸭子就被季承修抓住了脖子。
得知在网上黑自己的人是言景则,季承修的心情格外复杂,但眼看着那只鸭子要啄言景则,他又忍不住动手了。
他不想见到言景则受伤。
“季老师,你身手真好。”言景则看向季承修。
“只是运气。”季承修看着自己手上的鸭子道,这可怜的鸭子的脖子被他捏住了,正在垂死挣扎,而看到这么一只鸭子,他总觉得像是看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