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荃[跑得贼快,其部下也溜之大吉,迅速地混出了城去,逃亡了江边,想找到船队,可惜,那里的青楼风尘之船,已经被华夏军恐吓撵走了,稍一看形势,那些灯火,敏感的曾国荃就发现了不对,没有这么多的战船嘛,
“快走,这里不对劲儿啊。”
“九帅,哪里不对劲儿啊。”有人问,
“哪里都不对劲儿。”曾国荃气急败坏,
“可是,大帅,我们真的没有和敌人交锋几合,就这样败了。”
“难道你想找死。”曾国荃恼羞成怒:“我们的人都四处分散寻找长毛匪徒的残余,城里总共不过四千余人,怎么是敌人对手,再说,敌情不明,苦战不利,我等该及早抽身为是,去,
立刻派遣人手,在城的四围招呼,尽可能将我们的人召集起来。”
“是。”
曾国荃带领亲信,赶到了南京城的西面某处,隐蔽了起来,这时候,南京城的上空,却有无数的火把在游走,喧嚣之声,络绎不绝,
“啊呀_,坏事了。”曾国荃突然大叫一声,
“九帅,怎么了。”湘军大将提督刘松山问,
“李,李逆,李秀成。”曾国荃指着南京城的方向,
湘军官兵顿时明白了,可是再想想,也只有自认倒霉,刘松山安慰道:“九帅,来日方长嘛,以后再说,只要我军集结起来,再次打败长毛贼,则一切都将入我瓮中。”
曾国荃心有不甘:“我们刚刚逮住李秀成,才逮住一天,嗨。”
夜幕下,罗阳的八千步兵和炮兵,迅速地进入南京城,占领了主要的地方,然后派遣了巡逻部队,看守街道,城门,等待着天明,
不断有清军的小股部队撞进罗网里,有着严格鉴别程序地华夏军,将敌人大量地歼灭,虽然洋枪的火焰很是明显,可是,将明暗结合起来的华夏军,还是占尽了优势,而湘军,因为被突然袭击,成为地下工作者,惊慌失措之下,战斗力受到了严重影响,主要是逃,
小规模的战斗时常发生,而急于逃脱的湘军发动了对城门的几次破袭,罗阳知道以后,吩咐官兵,让开了城门,随便湘军逃走吧,
“锐王,这不对吧。”
“没啥不对,黑暗中作战,我们就不占便宜呢,等明天敌人聚集,正好让我军一网打尽。”
“嗯,知道了。”忠实地执行了罗阳计划的华夏军,果然将城门都放开了,只在城楼上观察,警戒,或者城内的地方待着,随便敌人逃跑,
大股的清军,就是在这时候逃跑的,一面逃跑,一面咒骂,一面侥幸,
天明以后,罗阳军对南京城内进行了搜索,才发现,城内的百姓,真的没有多少了,因为有太平军女兵的召唤,有大量妇女的劝解,几乎幸存的所有百姓都出来了,也就那么万把人,而且,确实老弱病残,估计,年轻力壮的人,都战斗而死,或者被清军杀死了,而年轻的女人,不是自杀,就是被清军抢走,如幸存的被解救的两批女人,
南京城内,几乎十室九空,
将清军的军营控制了,好几处呢,首先将其粮食分发下去,救济灾民,然后,迅速整顿了兵力,以女兵看守城池,集结其余兵力,向城西进发,
曾国荃正象一头恶狼一样,在南京城的西面待着,他走来走去,焦灼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