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如何守不住城。”
李秀成在严厉之下,讲述了守城困难的条件,
“那好,朕都与你,你兵少,则朕之金龙殿内的守卫,只留五十人,其余皆去助你,即便宫中女官等,也只留十人,其余全部参战,至于粮食,你自己想办法,还有,将金龙殿内的金银等物,奖赏官兵,激励士气。”洪秀全咳嗽着:“再派人出城,立刻联合淮上的捻军,江浙的李侍贤,让他们来解围。”
“是,天王。”李秀成苦笑着答应了,
“你怕什么。”洪秀全看出了李秀成的勉强,笑道:“天京被围,何止十次,我军无不大破清妖,此次又能如何,朕知道,淮上捻军有骑兵二十万,是清妖军数倍,李侍贤军,多有洋炮洋枪,若能合兵一处,南北夹击,则湘军淮军,必然大败,有此二军,则我天国之兵多如洪水,又怕清妖何。”
“是。”李秀成被这样一提醒,顿时来了精神,
这时候,洪天贵福在一边道:“忠王,其实,我军之势,不仅于此啊,还有西南一翼呢。”
“您说的是翼王石达开吧。”李秀成有些恼怒,可是,碍于面子,只能低声解释:“翼王殿下去年夏天已经仙去天国了。”
“哼。”洪天贵福笑道:“忠王忘记了,翼王虽然去了,他的部下却非常能耐,已经占据了大半四川,又北上灭了陕西清妖,东出河南,大胜敌人,其军力之强,远非我们可以想象,其统领罗阳骁勇异常,前不久,扶王陈得才不是派人来信禀报了么。”
这些情报,李秀成确实不知道,因为被清军围困,消息闭塞,却不知道在湖北外围的陈得才军,虽然一万多人,却非常厉害,牵制住了数万清军,还有更惊喜的秘密禀报,
“臣实在不知,如果真是这样,微臣必当联合各部,大破清妖。”
在洪秀全等人商议的时候,在天京城外的湘军大营,更是忧心忡忡,或者说,是晴天霹雳,
领军的大将,湘帅曾国荃,已经傻在椅子里,不知所措了,
很久,压抑的气氛中,都没有人敢说话,
有侦察的骑兵禀报,从安徽一带逃里的淮军败兵带来了可怕的消息,淮军全军覆没,就连统帅,江苏巡抚李鸿章都被俘了,
残忍大曾国荃,以为来人是太平天国派遣,使用的攻心之计,离间之策,所以,根本不信,因此,将那人吊了起来,皮鞭抽,刀子割,锥子戳,弄得半死不活,依然没有改变他的答案,再接着,又有几拨人从安徽逃来,都是淮军的败兵,也都被他抓起来痛打,直到有人手持刘铭传的亲笔信告急,他才信了,
本来,已经要回家的刘铭传,偶然遇见逃回家的淮军败兵,才知道时势大变,他的老祖子李鸿章真的完了,悲愤之下,刘铭传决定重建淮军,所以,出山招兵买马,同时,派遣人向曾国荃告急,警告他要小心华夏天国军的进攻,
“哈哈哈哈。”咬牙切齿的曾国荃忽然大笑:“没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嘛,再说,淮军一失,则江南之地尽为我军纵横驰骋之所。”
“九帅。”因为排行问题,曾国荃一直被大家称为九帅:“我们该怎样办啊。”
“怎样办,很好办,趁着华夏军还没有赶到,我们先灭了洪秀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