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2 / 2)

网游之重生挣仙 狼籍 4577 字 1个月前

“虽说三妖境比临仙境好,但临仙境是咱们妖族的祖地,祖地啊!”朱厌突然嚎叫一声,然后很伤心的哭起来,搞得玩家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房仲述倒是知道,这无论妖啊、巫啊都跟凡人一样,讲得就是落叶归根,虽然他们现在所居住的环境与临仙境没有太大的区别,但临仙境是蕴养它们这些妖王的摇篮,这些妖王、巫王们,虽经历数亿兆年的时间,却丝毫不减返回祖地的心思。

灭蒙与朱庇虽然不是妖王,在地位上跟妖王也是平起平坐的,它们宁可成为房仲述的灵宠,也要呆在临仙境,由此可见这种回归祖地的愿望是多么的强烈。

“大王,临仙境下级境点被封印,是不是哪位大妖出手呢?我们是不是要攻回临仙境?大王,要是真的打回临仙境,孩儿们一定会为大王抢到一块灵气浓厚的大山,给大王当洞府。”

“尼玛的。”众玩家无比鄙视贱鹤子,这小子太猥琐了。

朱厌很是赞赏的用一个指头点了点房仲述的肩膀,然后很是望着远处起伏婉转的山峦,声音很是感伤的说:“吾等妖族若有封印境点的神通,又岂会被镇在三妖境数亿兆年?境点被封,只能是一位大罗金仙出手所为。”

“大王,这仙人就是仙人,大罗金仙是什么玩意儿?”房仲述扮可爱的说道,众玩家很想吐,却又想知道这内中的差别,个个忍着恶心,竖着耳朵听朱厌爆内幕。

“孩儿们,随本王巡视领地,看看有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偷吾之领地内的灵草妙果。”话落定的时候,朱厌己经跨出数千米之远,可怜的玩家们只好连滚带爬的在崎岖的山路上奔跑,而坐在朱厌肩上的房仲述,则拍着手让玩家们加油,时不时还斥责约莫内这小了跑得太慢,或是大块板砖这小子跑步姿势太难看。

艺皎皎不用跑,因为获得朱厌百分百信任的房仲述,告诉大王说,那是他抢来的老婆,朱厌大为开怀,说吾们妖族就当敢爱敢恨,然后就把艺皎皎也放在肩头;不过,放的却是房仲述坐的那一边,它的肩膀虽宽,但走路的幅度很大,艺皎皎只能紧紧抱着房仲述,才避免半途被甩下去,朱厌可不会爱乌及屋。

朱厌的领地非常的大,它估计也是闲得蛋疼,不愿意飞着去巡视,而是用走的,这一走就足足走了20多年,才巡视了三分之一的领地,沿途却是没有遇到任何的妖族,可见朱厌确实不怎么惹妖们喜爱,连些部属都没有。

虽然被朱厌带着又滚又爬跑了二十多年,玩家们也没有一个掉队,原因是朱厌时不时会扔些比人头还大的果子过来,玩家们吃完后,就会得到些许的修为经验,同时也一扫身上的疲劳,跑起来更是脚底升飞。

虽然无法动用灵力,玩家们却欣喜的发现这二十多年的时间,他们也没有虚度,每个人的修为都大为精进,个个都跨入元婴中期;象约莫内等新秀榜前十的玩家,修为更提升到接近后期,而房仲述自然获益更多,己经快要接近后期大圆满。

“这仙人啊,就是一陀屎。”

在一处空旷的地方,朱厌盘腿坐下,也没有将房仲述与艺皎皎放下,它面前围坐着是五十几个玩家,这情形就象某位叫兽在讲课一样;不过,朱厌这一评价,充份表明妖族们对仙人们是何等的怨愤与鄙视。

朱厌骂修真者是杂交后代,骂仙人是一陀屎,骂巫族是一群脑残。妖分为异兽、怪、精,这亦是三妖境的区别,而巫亦被称为魔鬼,但实际上魔鬼是一种对巫族的统称,实际上是分为巫魔与巫鬼。

修真者血脉内有仙、巫、妖三族的基因;因此,修真者死亡后,要嘛入了转生境,要嘛魂魄散亡而成为尘埃,要嘛就是被吸入幽渊魔境,因为他们体内有巫的成份嘛。

讲完种族的事情,又讲起仙人,仙人也是一种统称,在远古时期,只有真人、准圣、圣人三种划分,仙人这种称谓是封神大战之后才出现的;修真之称,亦是人族希望成为真人而出现的。

“修真者在达到渡劫期时,就可以称为真人,按那些杂交人族的说法,就是达到半仙的境界,而一旦飞升入了仙境,只能被称为散仙;天庭最早是由咱们妖族掌控的,若不是那群只知道打架的巫族,人族又岂可夺走天庭大权,我们妖族又岂会被封在三妖境?”

“修真者成为散仙后,原来的心法皆是无用,需要学习仙人心法,而飞升入仙境的散仙们,只能获得到普通的修仙心法,这与修真门派内有嫡传弟子、正传弟子、普通弟子是一样的。”

“若想学到高品阶的修仙心法,就需要在仙庭内获得到官职,职位高与低决定修仙心法的玄妙与否,这些有官职的仙人被称为真仙或是星官;成为真仙才算是真正的仙人,其官职所带来的仙威,是那些散仙无法想象的。”

“大罗金仙,实际上是一种官职称谓,其职权仅次于六御帝君,帝君们皆是准圣修为,而大罗金仙被称为伪圣,是因为他们有资格挑战帝君,并抢夺六御帝位,但这不是说大罗金仙的能力与准圣平等,大罗金仙只是有资格挑战帝君。”

“你们说临仙下级修真境点被封印,就跟仙境发生的政权更迭有所关系。”

房仲述与玩家们面面相觑,尼玛的,这些事情听起来好传奇啊!

约莫内举手,朱厌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后才点点头。

约莫内赶紧说道:“大王,小的想问一下,这仙庭里都有多少大罗金仙啊?”

“你们在三妖境望着夜晚天空时,可数得清有多少星星?”

见小的们都在摇头,朱厌那张猴脸露出本王知识很渊博的表情,“每颗星星代表着一位星官,即是真仙,而每一位大罗金仙掌管着数量不等的星官;本王己经有数亿兆年不曾听闻仙庭的事情,若是仙庭制度没有太大改变的话,六御帝君帐下皆有50名大罗金仙,此名额乃是固定之数,若是有真仙想要挤入大罗金仙行列,就需要向上位大罗金仙发起挑战。”

“那转生大帝又是什么玩意儿?”房仲述问道。

朱厌对房仲述称转生大帝是玩意儿感到非常的开心,它的笑声极为难听,好在玩家们也淡定,任丫把天都笑破,咱们稳坐如山。

“北阴酆都即是转生大帝的名字,他在远古时期原是默默无闻的散仙,后来巫妖大战波及无数散修,此人即投奔了西方佛接引道人;后来人族兴起,西方教的接引与准提两个老光头,认为生老病死乃是天地法则,但人族死亡后若是魂魄仍停留在祖地,会影响灵气的质量,需要专门列出一个地方来管理。”

“当时并没有所谓的转生境、临仙境及仙境,祖地与混沌是连接在一起,其境土之广,只有圣人才知道尽头在何处;西方教的提议得到太上、元始、通天、女娲四大圣人的同意,于是在西方便有了极乐之地,那是最初转生之境的名字,西方教趁此机会入人族散播教义,以让人族知道需多做善事才可入轮回。”

“原本只有人族才入轮回,巫、妖、仙三族是不入轮回的,但封神大战爆发后,四大圣人似乎有些心灰意冷,皆关闭道宫消失不见,而由封神大战组建起来的仙庭又混乱不堪,准提与接引两个死光头就趁机,将一些在封神战中死亡的散仙神识收集起来,告诉他们,若是愿意入轮回投胎,就有机会终于成为散仙。”

“这些散仙自然愿意,由于散仙死亡数极多,由此引发了天地法则巨变,等仙庭那群家伙回过神来,准提与接引两位西方教圣人也己经跑路了,而转生之境、仙境、修境、秘境亦在那场天地法则巨变中被分裂出去。”

“圣人不入轮回,除此外就算是大罗金仙意外身殒,亦需要入轮回之境,这自然让仙庭诸位不满,遂攻打转生之境,逼迫北阴酆都这小子签下各种协议,为仙人们争取到很多的好处;北阴酆都这小子当时势单力薄,准提与接引又跑路了,他哪里打得过那么多的仙人,最后只能签了。”

“这就埋下了很多仇恨的种子,原本按西方教的想法,是让仙人们转世轮回,然后派出高僧将这些仙人渡化,等渡化后,这些仙人才被允许获得前世记忆,如此一来,西方教就会快速壮大起来。”

“但仙人们逼迫北阴酆都不准干涉仙人重获前世记忆的进程,仙人投胎后需要蒙蔽其准确的投胎地址,以及相关的事项;总之,在初期的时候,仙人们就算身殒,也能够很快重新修炼起来,修真境也因此才有那么多祖师飞升成功的例子。”

“随着漫长的时间过去,北阴酆都也积蓄起来势力,不满当初被仙人们压迫签下的条约,但这些条约己是被天地法则认同并归化,想改也是不能改了;因此,北阴酆都就另辟一条道路,这小子也不知使用了什么神通,居然能够大略算出仙人投胎的地方,然后派出使者,不断阻绕这些仙人重新飞升,算起来,仙庭的仙人越来越少,应该是近十万年的事情。”

“仙人少了,仙庭管理人员自然就少,由此会引发天地法则对整个仙庭的惩罚,所以六御大帝肯定要找出原因,至于有没有找到,又发生了什么,本王就不大清楚。”

“大王,这跟大罗金仙把下级修真境点封印有什么关系?”房仲述问道。

“怎么没有关系,不是说了吗?北阴酆都这小子不知研究出什么神通,能够找到仙人身殒后转世投胎的地点,然后派专人阻挠其修炼,让他一直经受轮回之苦;而封印低级修真境点,就能够同时扰乱北阴酆都的神通,使大家都成了瞎子,仙庭算不出部下仙人的位置,北阴酆都也算不出来,那些转世仙人能不能飞升,就全看自己的机遇了。”

对于这一点,房仲述却是了解最深的,刘无双与王仙客还是他亲手封印起来的,现在看来转生大帝让他前往南疆帮助溯湟窟,应该是此门派内也有仙人转世,转生大帝就是想让房仲述继续阻挠这些仙人修炼。

“大王,小的收到消息,不久之前,李靖、赵公明等一大票仙人,曾跟太极大帝枢阳打了一战。”

“哦,枢阳啊!他是巫族大能,十二大巫被封印后,他转投太上老君门下,才获得了如今的帝君之位,随着四大圣人及佛教两位圣人不知所踪,枢阳想恢复巫族的心思就活了起来,但其余五位帝君却是不会同意的,所以他就跟北阴联合起来。”

“哎,小的们,这些巫啊仙啊的事情,跟我们妖族是没有什么关系的,随本王继续巡逻领地。”

“不是啊大王,怎么能说没有关系呢?无论是仙族还是巫族打胜,皆会对我妖族进行打压,不趁此等好机会争取一把,我们妖族何时才能返回祖地?”

“朱厌,你这位手下小妖倒是有见识,只是本后为何瞧他有些眼熟呢?”

来者何人?

乃是孤后苏妲己是也,她曾要修真境被房仲述用天煞之眼击中,然后被游奕芬裳重新打回三妖境;房仲述一看到苏妲己,心中顿时大苦,他眼神瞄向专坏良家等几位游奕灵宫的玩家,发现这几个家伙全都缩到别的玩家身后。

可他没地方缩啊,他正坐在朱厌肩上,是如此的显眼加风骚,为了避免被功妲己认出来,房仲述只好低下头,装出一幅很怕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