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师兄解战袍[完](1 / 2)

心梗选手[快穿] 洛大王 4716 字 4个月前

景文帝被褫夺帝位, 从今以后只是罪人萧麟。

恢复已逝太子萧麒声誉,将他的墓迁进皇陵, 追封萧麒为梁惠帝。

追封惠帝正宫,前太子妃为恭懿庄宁皇后, 与惠帝合葬。

尊奉秦川侯姜远之为太上皇, 追封昭宁公主为皇太后。

一系列旨意颁布,京城各部门重新运转, 渐渐开始适应姜临川为新帝的日子。

新朝已立, 自然要改国号。

姜临川问了一圈, 不管是玄微真人、姜远之还是云清淮, 都说不知道。

乾为天, 姜临川最终定“乾”为国号。

大梁已经腐朽了一半, 贪腐之风盛行,若是大批量杀官, 会引发动荡。

好在姜远之已经平了外患,只需要解决内忧。

仍然维持着大梁的六部,锦衣卫隶属于督察司,有巡视监察之责, 若非意外, 不得直接处斩。职权保留了大半, 不比姜临川在任时能一手遮天。

姜临川登基的消息在京中传开后,昭灵长公主服毒自尽。

姜府收到一个木箱。

姜太夫人仍然住在府中,差人打开一看,里头装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童, 睡得正香。

昭灵长公主禁足府中后,偷偷生下了这个孩子,没有冠以姓氏,对外只说意外流产。

姜太夫人询问过姜临川的意思,见他不介意,就把这小女孩送到良善人家寄养,虽不能荣华富贵,衣食无忧足矣。

云清淮被姜临川留在宫中住。经过宫变一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云清淮就是大梁的皇太孙,而且与姜临川关系匪浅。

云清淮身为皇室,又执掌姜家兵权,真愿屈居人下

然而旁人不敢说,也不敢问,只在心里编排,渴望看到姜临川与云清淮反目成仇。

姜远之尚且不知道姜临川与云清淮的事,他如今卸去重负,反而空乏起来,不知道做什么。

以前去青楼是为了避人耳目,暗中部署,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他终于想起来姜临川后宫空虚,问母亲为什么不给姜临川取个媳妇

姜太夫人只一笑,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不管这些。

姜远之头疼起来,去宫里找姜临川,商量选秀之事。

虽然临川母亲不在,但她那份的催婚,他一定要带给姜临川。

最近正值梅雨季,登基大典在下月初,钦天监说是个好天气,要是天气不好,他们集体提头来见。

姜临川在书房批阅奏折,自他上位,扩大了上折范围,工作量一下子加大了。

雨落在窗外芭蕉叶上,如春蚕食桑。

云清淮昨夜操劳过度,就枕在姜临川腿上,睡着后仍然不安,惊醒过来发现姜临川在,便又睡了。自从他幼时记忆恢复后就有了惊悸之症,总会忽然恐慌。

在姜临川身边会好很多。

姜临川也乐意纵着他。

云清淮十分害羞,不喜欢旁人看见,姜临川便没有留人近身伺候。平时他不传,宫人只会安静候在僻静处。

已经是下午,云清淮终于睡饱,懒洋洋勾住姜临川脖颈,迫使姜临川低头,

“师弟,亲亲我吧。”

云清淮习武多年,最近才体验到何为筋骨松软,动弹不得。

也有了奇怪的依赖,他恨不得长在师弟身上,一刻也不离开。

触到师弟的身体,才觉得安全,仿佛一松手,眼前一切皆会沦为泡影。

姜临川乖乖任他勾住,俯身吻下,虽无奈,眼中盛满细碎的笑意。

“哐当”

书房门被姜远之推开,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姜远之怨气值加50

姜远之怨气值加60

姜远之怨气值加90

姜远之怨气值加100

“你们”姜远之过于震惊。手中的名册散了一地,都是最近积压在宫中的仕女图。

原本的大梁皇太后已经病亡,其他女眷全部遣散。朝臣送上的仕女图都被内侍收了起来。

“放心吧,我会负责的,我要让清淮做我的皇后。”姜临川不慌不忙,把云清淮按在怀里,不让他动。

“你这个孽子,问题是这个吗你师兄待你掏心掏肺,你就是这样待他的”姜远之没走近,怕自己下毒手,还打不过姜临川。

姜远之教导过云清淮,知道云清淮的脾性,是万万不会做这等事的。

肯定是姜临川把好好的孩子给带坏了。

他要怎么向玄微真人交代又怎么向惠帝夫妻交代

人家托付给他的儿子,被自己家孩子给迫害了

瞧云清淮那情根深种的样子,姜远之又气又怒又羞又惭。

都是姜临川这个臭兔崽子

不管他喜欢的是男是女,怎么能对兄弟下手呢

气人气人

这事肯定瞒不过玄微真人,姜远之开始想,怎么向玄微真人赔礼,不影响这几人之间的感情

好难,好痛苦。

早知道他就不该进宫,让姜临川自己去瞎折腾。

“不怪临川,我是自愿的。”云清淮低声,不敢看姜远之赤橙红绿青蓝紫色交织的脸。

“两情相悦实属难得,我只要清淮做我的皇后。”姜临川镇定自若,与云清淮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安抚性的轻拍云清淮的背。

“孽子不可理喻”姜远之不忍再看,头痛欲裂,也不管地上那些名册,摔门而去。

“怕什么他只是气一会罢了。”姜临川挑眉。

“可是,我们这样终究有违常论”云清淮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姜远之这位他尊敬且信赖的长辈,更不知道还怎么面对如师如父的玄微真人。

“那与我有甚关系”姜临川浑不在意,笑道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今时今日,能与你在一起。”

“目前还不能迎娶你,等我再稳一些,就正式向天地昭告,与你成婚。”

“师兄,等我两年好不好”

他声音放软,下巴搁在云清淮肩上。

他知道云清淮最抵抗不住这样的语气。

原本很为难的姿势,云清淮说不行不行,一听见他温言软语,喊清淮哥哥,整个人都酥了。

呆呆蠢蠢,就像一只小羊羔,任由姜临川按住,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