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伸出手……
虚空中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向下拍落……轰!
伟大的古城墙顷刻间粉碎。
手指轻轻的颤动……
天际直接像树皮一样被撕扯了下来。
固有结界被扯破了,从那毁坏的裂缝中,可以看到现实世界的风物。
但这还不够。
沙条爱歌抬脚一跺,暴走的根源之力不断向前攻击,不但固有结界,乃至就连现实世界都首先蒙受根源之力的侵袭。
狂暴的黑色狂风直接从固有结界冲向现实世界,试图毁坏前方所有的全部。
大地首先颤抖,空间首先震颤,狂乱的功力险些就要随着沙条爱歌的愤懑将全部都化为泡影……
“可以了,到此为止吧。”
就在这时,一个清静的声音于沙条爱歌死后响起。
而后,世界安静了。
作为根源皇女,沙条爱歌的品德是没有善意和自律的,当然也没有相对的恶意,就好似人们对路边的石子不会抱有善恶观念一样,世界关于沙条爱歌也就是类似的东西。
于是,若是没有可以限定沙条爱歌的事物存在,一旦当她的品德产生毁灭倾向时,那么等待着她的路就惟有两条……一是被诛讨她的勇者杀掉,二是带着全部世界一起走向毁灭。
不管哪一条路,终归都是末路。
当然,沙条爱歌也是一个恋爱白痴,她的脑子里除了恋爱之外已经容不下其他东西了,不管是殛毙或是毁坏,这都不是她的目的,只是恋爱的手法罢了。
是以,当皇峥叫停的那一刻,沙条爱歌那股毁坏的感动顿时消失得九霄云外,根源之力回来,整个人的气焰刹时就软了下来。
“抱歉啊,saber,让那两个人逃走了。”转过身望向皇峥,沙条爱歌的脸再没有先前的暴虐狰狞,有的惟有小女孩一般的委屈,不幸兮兮的说。
“不要紧,你已经做的最好了。”皇峥揉了揉她的脑壳,眼光望向前方,caster的固有结界已经被毁坏,周围的情况又重新造成了别墅的光景,空气中流动着不安谧的魔力,到处都有战争过的印记,只是原来应该在此地的两名仇敌,没了气味。
鲜明,在固有结界溃散的那一刹时,他们就已借机逃离。
虽说没有覆灭对手,但皇峥关于这个战果并没有半点不满,就像他从x毛的招式一眼就看破对方的实在身份一样,当caster可算不由得释放宝具时,皇峥也已经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吉尔伽美什。
最古的英豪王!
当然不是四战里那只稀饭愉悦的路灯王,也不是五战里中二又二逼的金皮卡,作为caster被召唤的吉尔伽美什,是真正配上得英豪王这个名称的贤王,比起路灯王和金皮卡不晓得要高到何处去了。
哪怕是在现有的英灵里,c闪也是仅次于所罗门和梅林的c阶冠位候补。
爱歌能在一般状态下将如此的c闪周全压制,已经足量了,起码这一战确认了两名从者的身份,也算不枉此行。
但话说回来……
皇峥望向不远处插在地上的那根箭矢,这根箭矢通体银色,看起来就像水银一样,不到三十公分,平平无奇,也没什么了不得的,果然能射穿沙条爱歌的根源之壁,莫非是神话礼装不会?
皇峥心中好奇,哈腰将地上的箭矢拔了出来。
但,就在手掌打仗的一刹时,皇峥倏地感应意识一阵隐约,隐隐间他好像看到一条无比庞大的白银之蛇在虚空宇宙回旋游动……
“saber?”
耳边传来沙条爱歌的声音,皇峥立马回过神来,虽说惟有短短一瞬,但关于适才见到的幻象仍然心惊肉跳,他将手中的箭矢递过去,问:“你晓得这是什么吗?”
沙条爱歌接过后看了看,一脸茫然,“不晓得,看起来只是一般的水银箭啊,但它能突破我的根源之壁,是神话期间的兵器吗?”
“吧。”皇峥也无法确认,不晓得是这根箭矢的功力已经耗尽,或是其他缘故,沙条爱歌好像无法看到大蛇的幻象,但如果那条大蛇是他心中所想到的那家伙,而这根箭矢又附有它的功力,能穿破根源之壁倒也不足为奇,只是……真的可能吗?
不管怎么样,先把这东西收起来吧。
皇峥随手将水银箭收进了存储空间,随即望向沙条爱歌的右手,“你这把斧头是哪来的?”
“是caster的。”沙条爱歌扬起手中的黄金大斧,“家伙是个把戏师,却突然拿斧头砍我,吓了我一跳,于是我就把它抢过来了……你要吗?”
金闪闪也真是不幸,不但被打得狼狈而逃,连兵器都被抢了。
秉持着后宫的东西就是东西的准则,皇峥自然没有回绝的原因,这把黄金斧看起来品质相配不错,自己醒目十八般兵器,突然拿出来耍耍,应该也能吓人一跳吧,至不济还能当狗粮喂给破刀。
诶?
提及来金闪闪那家伙王财无数,自己便好贫窭让破刀进阶的狗粮,那么……
“对了,下次再碰到caster的时候,记得别杀了他,多跟他玩玩,让他把能用的兵器都用出来,而后抢他丫的。”皇峥如此嘱咐道。
“那我们此时是不是可以弄月了?”
鲜明,比起caster什么的,沙条爱歌加倍关心弄月。
也对,过后来根烟,战后赏个月,当属人生乐事。
获得皇峥的答应,沙条爱歌顿时从胸前的领口掏出一块大毛毯铺在地上,而后有红酒、生果、披萨等诸多饮食,当然有皇峥最稀饭吃的糖醋排骨……至于这糖醋排骨用一般的醋做的,或是用沙条爱歌自己身上的醋做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皇峥加倍好奇,她是怎么从胸口里拿出这么多的东西?
虽说这件事可以用“沙条爱歌”四个字来回答,但……
“你的莫非是四次元胸-部吗?”
“saber想要晓得吗?”沙条爱歌又从胸口掏出了两个杯子,而后抖了抖衣领,目中尽是挑逗之色。
如果沙条爱歌当面的是其他男子,预计早已被迷得神魂巅倒,她的确有这种魅力,就算皇峥都不得不认可,但惋惜,关于早已在风尘中摸滚打爬半年却从不失身的他而言,这种挑逗毫无意义。
“或是先弄月吧,为我们的胜利干杯。”皇峥接过羽觞,给自己倒了上一杯。
酒过三巡,月翌日中,沙条爱歌撅着嘴多少有些不爽……在这么好的空气下,她已经极尽挑逗之能,拼了命的勾引皇峥,乃至还在酒里下了药,为什么对方总是无动于衷,没有加害意义,这一定是何处搞错了吧?
为了可以确保地位,以便遥远当那些女人发此时saber眼前的时候,自己可以光明正直的将她们赶走撕碎,自己必需和saber有进一步的开展,当然,在此之上,如果可以在身子上实现结合就更好了。
倏地,沙条爱歌心血来潮,“saber,你听说过膝枕吗?”
“当然。”
“真好呢,我想要膝枕。”
“是吗?”看着少女一副我想要棒棒糖般的表情,皇峥便坐直了身子,拍了拍大腿,笑道:“好吧,你帮我打退了caster,作为嘉奖,我就让你体验一下膝枕的滋味,就算到天亮也可以哦。”
“不,我有望自己是被膝枕的。”沙条爱歌抚平裙摆,用无邪贞洁的眼神审察着皇峥着,眼中填塞了期待。
这丫环又想耍什么心机?
皇峥当然晓得,从适才首先,爱歌就陆续在变着法的勾引自己,试图和他实现龌龊的身体交易,在酒里下药这种事儿更是瞒但他,但在到达凶级后,他乃至已经可以掌握推陈出新,戋戋春-药还真没被他放在眼里,全当不知情的喝了。
此时见下药无效,怕是又生出诡计了。
但他皇某人岂会有所怕惧,他这个美男子是不会等闲降服于强人的淫威的,膝枕就膝枕,谁怕谁!
“好啊,那我就不客套了。”
皇峥当即爬过去,趁势躺在了少女的大腿上,过于密切的打仗,让他鼻尖满溢少女的体香,有几分红酒的芳香,认真是一种不会多得的享用。
与此同时,沙条爱歌的眼中闪过一抹滑头。
“以令咒之名,saber,沉睡吧。”
我靠!你果然用这招,太庸俗了!
从天而降的声音让皇峥万万没想到,由于沙条爱歌过于壮大的功力,潜意识里,陆续把她当从者在用,可实际上自己才是从者,在令咒这种强迫性的功力下,他完全不会有抵抗沙条爱歌的机会。猛烈的睡意袭来,皇峥的意识逐渐变得含混,隐隐间看到沙条爱歌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落空意识前,他心中的念头惟有一个:自己一世贞洁怕是要毁于一旦!
“与我一起共赴根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