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不同蓄势不发,转眼瞧着大哥,邓百川道:“我们姑苏慕容氏跟星宿派无怨无仇,四弟这番好意,要替他除去面具,何以星宿派出手伤人?倒要请丁老先生指教。”
丁春秋见个新收的门人只一掌,便击倒了姑苏慕容氏手下的一名好手,星宿派大显威风,暗暗得意,而对冰蚕的神效埸是艳羡,微微一笑,说道:“这位风四爷好勇斗狠,可当真爱管闲事哪。我星宿派门人头爱戴铜帽铁帽,不知碍着姑苏慕容氏什么事了?”
这时公冶干已扶着风皮恶坐在地下,只见他全身发颤,牙关相击,格格直响,便似身冰窖一般,过得片刻,嘴唇也紫了,脸色渐渐由白而青。公冶干的解毒丸极直灵效,但风皮恶服了下,便如石沉大海,直是无影无踪。
公冶干情急之下,伸手探他呼吸,突然间一股冷风吸向掌心,透骨生寒。公冶干急忙缩手,叫道:“不好,怎地冷得如此厉害?”
心想口中喷出来的一口气都如此寒冷,那么他身上所中的寒毒更是非同小可,情势如此危急,已不及分说是非,转身向丁春秋道:“我把弟中了你弟子的毒手,请赐解药。”
风波恶所中之毒,乃是游坦之以易筋经内功逼出来的冰蚕剧毒,别说丁春秋无紫解药,就是能解,他也如何肯给?他抬起头来,仰天大笑,叫道:“啊乌陆鲁共!啊乌陆鲁共!”
袍袖一拂,卷起一股疾风。星宿派众弟子突然一齐奔出凉亭,疾驰而去。
邓百川等与少林僧众都觉这股疾风刺眼难当,泪水滚滚而下,睁不开眼睛,暗叫:“不好!”
知他袍袖中藏有毒粉,这么衣袖一拂,便散了出来。邓百川、公冶干、包不同三人不约而同的挡在风波恶身前,只怕对方更下毒手。
玄难闭目推出一掌好击在凉亭的柱上,柱子立断,半边凉亭便即倾塌,哗喇喇声响,屋瓦泥沙倾泻了下来。众人待痢睁眼,丁春秋和游坦之已不知去向。
几名少林僧叫道:“慧净呢?慧净呢?”
原来在这混乱之间,慧净已给丁春秋掳了去,一副担架罩在一名少林僧的头上。
玄痛怒叫:“追!”飞身追出亭去。邓百川与包不同跟着追出。玄难左手一挥,带同众弟子赶去应援。
“大师,我们要不要去追丁春秋和游坦之?”秃子急切道。
“不必了,我们跟着虚竹他们,这对于我们来说这个机会。”大锤微微一笑。
不知道怎么搞得,虚竹一行人竟然也没有其他玩家跟着,要知道这可是主线剧情任务,绝对的主线剧情任务,那奖励可真是杠杠的。
也不知道那些玩家是不是大脑秀逗了,这么一大条鱼竟然没有人要,古圣也是不知所踪,这可真是奇了怪。
公冶干在坍了半边的凉亭中照料风皮恶,兀自眼目刺痛,流泪不止,只见风皮恶额头不住渗出冷汗,顷刻间便凝结成霜。
正惶急间,听得脚步声响,公冶干抬头一看,见邓百川抱着包不同,快步回来。公干大吃一惊,叫道:“大哥,三弟也受了伤?”
邓百川道:“又中了那铁头人的毒。”跟玄难领少林群僧也回入凉亭,玄痛伏在虚竹背上,冷得牙关只是格格打战,玄难和邓百川、公冶干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