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痛感传来,康敏不由得秀眉微蹙,眼底却闪过了一丝感动之色,娇声笑道:“没什么,奴家又不是黄花闺女了,这档子事也不是没做过,只不过十来年没做,多少有些生疏了而已,以后公子爷多陪奴家适应适应就好了。”
“最近几年没做?”凌牧云眼中疑色一闪,若无其事的问道:“你丈夫不是才死没多久么,怎么会好几年没做?”
“就他?”康敏哼了一声,一脸不屑的说道:“他一大把年纪,身体早就已经不行了,当年我若非一时赌气,也不可能嫁给他。谁想到嫁给他之后,顶着个有夫之妇的名头,却只能呆在家中守活寡。”
凌牧云道:“马大元不行,莫非你就没有出去偷汉子么?看你这浪妇风搔入骨的模样,怎么可能耐得住寂寞?”
孰料凌牧云此言一出,康敏的脸色却是一变,猛地将双腿一合,不让凌牧云再继续帮忙抆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凌公子,我康敏虽然称不上什么贞洁烈妇,却也不是人尽可夫的下贱放荡之人,如果说凌公子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总是我不知廉耻的先勾引公子在先。但我康敏也不是那种不要脸的贱妇,咱们就当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吧,自此之后,公子爷走您的阳关道,奴家自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两不相干便是。””
凌牧云不禁微微一愣,也不知康敏这是真的恼羞成怒,还是在跟他演戏,抬眼仔细看去,只见她一对眸子晶亮如宝石,在树林暗影之中发出闪闪光采,俏脸微寒,竟自有一股凛然不可犯之势,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凛。
凌牧云微微一眯眼睛,问道:“马夫人,你是认真的?”
康敏俏脸冰冷道:“公子爷,我虽只是个寡妇,却也并非无心之人,实在不堪公子爷如此看轻!”
“是么?看着我的眼睛!”凌牧云骤然一声低喝。
“看便看,有什么了不起……”
康敏虽然不明所以,却是不愿弱了气势,当即便依言向凌牧云的眼睛看去。只是这目光才一接触,顿觉凌牧云的眼睛湛然有光,动人心魄,似乎其中有一种难以抗拒的磁姓,她这一眼看去感觉心神似乎都要投入其中一般。
康敏心下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对,但一双眼睛却似着了魔一般,怎么也不舍得挪开,接着双眼一阵迷离,一阵难以抗拒的困意袭来,便即昏睡了过去。
原来凌牧云一时难以判断出康敏所言真假,索姓便施展出了移魂大法来催眠她,以此来辩明真伪。
……
康敏只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人问了她很多问题,其中涉及了她很多隐藏在心的秘密,然而也不知怎么,她却似乎对那人极为的信赖,虽然明知这里许多都是不能对外人说的,可还是毫无保留的都告诉了对方。
一觉醒来,梦中之事已经只剩下了些支离破碎的记忆,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马上,正靠在凌牧云宽广而温暖的胸膛之上,而凌牧云则正驾驭着骏马在大道上飞奔。
“你醒啦?”便在这时,凌牧云的声音在康敏的耳边响起,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觉得凌牧云的话音比之先前对她说话时要温和了一些。
“这是怎么回事?我之前不是还在林子里么,怎么……”康敏一脸的迷茫和不解,抬起手来轻轻拍了拍自己光洁的额头,似是想要以此唤醒她缺失的记忆。
只是随即她便发现了一个令她惊讶的事实,她身上的无力感不知何时竟已尽去,甚至比没中毒之前还要更加的精神有力了!这是怎么回事?
而这时凌牧云就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声音再次响起:“你体内未能驱净的余毒我都已经帮你化解掉,你现在已经彻底没事了。”
“谢谢公子爷了。”康敏本能的点点头,不过随即似是想起了什么,猛地转过身来一脸惊诧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凌牧云淡淡一笑,道:“我知道的事情多了,不仅是乔大哥先前曾以内力帮你驱过毒这件事,还有你丈夫马大元的真正死因,你先后引诱白世镜和全冠清两人为你所用,处心积虑对付我乔大哥之事,甚至连你接近我的目的,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
凌牧云这几句话说得平平淡淡,声音一点也不大,但听在康敏的耳中却不亚于一声声的惊雷,直震得她震耳欲聋,心中不由得翻起了惊涛骇浪,脸色瞬间煞白如纸,一颗芳心险些从口中跳出来,头脑中霎时间一片空白,身子一晃,便向一旁软倒。
便在这时,康敏只觉得胸前一紧,一直大手抱在了她的酥胸之上,接着凌牧云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别乱动,小心从马上摔下去,抢破了脸,本公子可就看不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