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寂的洞穴中,只有轻微均匀的呼吸声和利刃切割皮下组织的摩抆声,一个高瘦的身影蹲在地上,借着火炬闪烁的火光从地上的人体腹腔内取出一个器官,娴熟地放入另一个身体里。
随着他缝合的动作,地上那个身体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声。
不多时,手术便顺利结束了,接受器官移植的人并不像其他刚做完大型手术的患者,才剪断线头,他就伸展四肢,嗷嗷叫着坐起来。
地妖看了一眼地上不再苏醒的男子,伸手搭在他肩头,停了几秒钟,便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洞穴中只留下凌宿沉睡的身体和那名刚接受了他脾脏的中年男人,墙上跳跃的火光很快就被温热的鲜血溅灭,火炬的嗞嗞声渐渐被野兽般扭曲的嚎叫和热血喷溅的声音覆盖,洞穴里被浓重的血腥味充斥。
月亮被一团浓厚的黑云遮住,整个松树林也变得更暗,白语烟想拿出手机来照亮周围,身体却被几棵调皮的松树卡住,她只能尽量伸长手臂绕过胳肢窝下的树干探向裙子的口袋。
“啊!”压在胸口的树干突然动了一下,好像发现了她掏手机的动作,树干上赫然冒出两根树枝,像触手般从她领口钻进去,兵分两路,分别伸向胸罩底下两颗隆起的小肉团。
“你这棵变态植物!还不承认你就是景然!只有你才会这么色!”白语烟羞斥着,被树干夹得挤在一起的两颗乳房无法扭动,避不开触手般的枝条。
松树枝渐渐长出坚韧的松针,无数细长的针叶张开来,像一把绿伞覆盖住柔软的肉球。
白语烟好不容易才拿出手机,又艰难地绕过胸前的树干照进胸襟内,只见乳房被无数针状的叶子严严实实盖住,中间凸起的乳头也被柔韧十足的松针缠绕着,身上仿佛多了一件绿色的内衣。
然而,邪恶的松针并不安于做一件安分静止的内衣,在手机的强光照射下,它们都蠢蠢欲动,时而按摩,时而挤压那两颗软绵绵的肉球。
“不要这样,嗯啊……”白语烟情不自禁地淫叫出声,乳房上的刺激令她无意识地收缩子宫,淫水伴着月经血从穴口流出来。
粘稠的淫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来,她才意识到之前在狼穴里和凌宿做爱之后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就被蛇妖带出来了。
“不行,我来月经了,月经期是不可以……呃!”她试图说服周围淫恶的植物,下体却被突如其来的针状物插入,牙签般粗细的长条针叶灵活地钻进穴口,在阴道里褶皱弯曲的内壁中前进,接着是第二根,第叁根……
无数松针叶规规矩矩地排好队,在她大腿内侧有序地钻入穴口,深入子宫,和里面的淫水、月经血水和狼妖的精液融为一体。
昏暗的松林中,被树干困住的女人双眼迷离,下体不断入侵的异物并没有给她带来不适,反而令她渐渐放松下来,一张一合的小穴顺从地配合松针们进入,仿佛每一次有松针插入,小穴都会温柔地喊一声“欢迎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