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昌一边大叫:“贼厮。”一边关切地朝徐谦问:“伤着了吗?”
徐谦不敢松懈,打趣道:“伤是伤了,不知能不能算工伤。”
父子说话的功夫,被制服的蒋坤眼见挣扎无望,忍不住咆哮:“该死的贱役,瞎了眼吗?林清客才是贼。”
徐谦却是死死地抓住他的头发,让他不能动弹,嘿嘿一笑道:“贼?真正的贼是你才对。”
王公公的眼眸掠过了一丝狐疑,但是看向蒋坤的眼神变得冷若寒霜。
而林清客愕然了,内府主事张琴更是一头雾水。
抓的不应当是林清客么,怎么这贼一下子又成了蒋坤?
却也有一些和蒋坤相熟的人忍不住站出来:“贱役真是欺人太甚,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居然还在这里胡闹,你们看看,你们把花厅弄成了什么样子。”
虽然只是短时间的冲突,可是徐谦发现,整个花厅确实被他们父子弄得一片狼借。
蒋坤气急败坏,见有人为自己说话,怒喝道:“人证物证俱都证明了姓林的是贼,你说我是贼,可有证据?”
徐谦呵呵一笑,道:“证据没有,不过倒是有个故事,不知大家想不想听。”
他不等大家答应,便看向徐昌,道:“爹,这个故事你来说还是我来说。”
徐昌道:“耍嘴皮子爹不在行,你来说。”
徐谦觉得老爷子有拐着弯骂自己只会耍嘴皮子的嫌疑,可是抓不到把柄,只得干笑。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讲故事,王公公反倒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好整以暇地坐在椅上抱着茶盏吹着茶水中的茶沫,其实别看王公公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徐谦知道,王公公在等结果,过程对王公公一点都不重要。
徐谦道:“其实这幅字并不是昨夜被人窃去,而是在四五天前就已经被人掉了包,有人用了一幅赝品换掉了真迹,以为这样就可以掩人耳目。”
众人又是愕然。
王公公照旧漫不经心地喝茶。
徐谦继续道:“鄙人父子因此才蒙受王公公所托,找回这幅字的真迹,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才演出了这幕好戏。其实昨天夜里的时候,我就请了府中的护卫邓健去把字幅摘掉,又命他夜里监视林萧的一举一动,而之所以选择栽赃林萧,是因为在四五天前,林萧正好不在府里,而是回乡探亲去了,所以他不可能是真凶。既然不是真凶,那么自然就可以将他排除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