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样放肆的动作,季温良却没有反抗,十六稍稍抬起身,见季温良只是看着他,不惊也不怒。
倒不像是受辱的样子,更像是看戏。
明明知道对方故意为之,十六心中还是涌起一股火,寒着脸道:“做过一宫之主的人,在床上伺候人也不会么?还不如娼/妓。”
“你也觉得无聊了么?正好,我也觉得很无趣,不如宫主向我展示展示你从娼/妓身上学来的本事。”
十六大怒,一个巴掌又要落下去,却停在半空中。
冷笑道:“你是把这事当作了受刑,我偏偏不如你的愿。”
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在季温良鼻间晃动了一下。
季温良脸色一变,抽出枕头下的匕首,向前一刺。
十六啧了一声,轻巧地躲过了攻击,用腰带将季温良的两只手腕绑在一起,系在床头的横柱上。
打开瓷瓶的塞子,一股甜腻的气息瞬间溢满了房间。
“你敢!我会让你后悔的。”
十六贴着季温良的脸,爱怜地道:“你怎么连威胁人也不会?”
捏住他的下巴,将瓷瓶里的药灌了进去。
季温良偏着头猛烈地咳了起来,很快,他感到浑身发热,呼出的气都滚烫起来。
好像落入了一个黑暗的空间,身上缠了无数的绳索,他挣扎着要动一动,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眼皮也开始沉重,无数的黑影压了下来。
忽然,什么微凉的东西落在脸上,逐渐向下。
意识彻底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