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宇亲自在m－60坦克里指挥，他向炮长下达命令，“有多少穿甲弹就打多少，速度快点，把他们都给我干掉。”他话音刚落两翼的m－60坦克已经开炮，几十发穿甲弹命中了先头的t－55坦克，穿甲弹轻易击穿了t－55薄弱的装甲车，坦克都冒出了黑烟，一百多台t－55坦克顷刻间就有一半以上起火燃烧，m－60a3坦克m68线膛炮大发神威，第二轮齐射就让敌人一个团的坦克全部变成了废铁。

“长官，我们还没打够呢，跳弹两发命中两发，已经没有坦克了。”炮长向林飞宇报告，林飞宇很满意的说：“注意观察，坦克后边还有不少敌人的装甲车，似乎是btr－60，最好连他们一起打掉。”

“m456尾翼稳定穿甲弹准备。”炮长让装弹手换上有效射程很远的炮弹，装弹手轻松的取出炮弹装进去，远处的btr装甲车已经开始退却，更多的穿甲弹飞向四公里外的装甲车，btr单薄的装甲能扛住如此厉害的穿甲弹，瞬间就被炸成了火球。

阮文山离开坦克就在侦察兵的阵地上指挥，他用望远镜观察战场上，发现自己军队的优势随着m－60坦克的出现一下就彻底失去，一分钟内敌人六十多辆连续射击了五次，虽然很多炮弹因为飞行距离太远而没有命中，但是还是将自己带出来的坦克团全部击毁，这仅仅是一分钟左右的事情，穿甲弹的爆炸声还在持续，装甲车有的夺路而逃，有的一头冲进火场逃命，还有的索性向敌人的部队扑了过去。

步兵早就放弃了装甲车，寻找各自的隐蔽阵地，敌人的坦克迅猛的火力让一千个步兵头都太不起来，几台自行迫击炮还不停的倾泻炮弹，几发炮弹就落在阮文山身边爆炸，跟随自己的卫队有好几个士兵倒在地上，阮文山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力挽回局面，立即命令：“把烟幕弹全部扔掉，立即撤离。”他也奋不顾身向火海里逃跑。

装甲群两边是强大的独立坦克营，林飞宇从坦克里钻出了出来，看着借助烟幕逃跑的敌人，他对消灭一个坦克团的成绩还是十分满意，他知道敌人的装甲部队已经无力回天，以后陆地战场形式就要有利于自己一边。

短暂而激烈的战斗结束后，荣波从弹坑里钻了出来，身边的搜救队已经阵亡过半，敌人的迫击炮和无作力炮刚才压制了他们好几分钟，防护薄弱的步兵死伤惨重。林飞宇见到荣波以后就拉着手问：“将军，没受伤吧？”

荣波看着因为救自己而死去的战友十分难过，他什么都没说，卫兵马上过来把荣波让到车上，荣波已经决心不让自己的士兵白牺牲，也不会让自己的飞机被人家白打，现在战区空军参谋已经开始报复，空中的f－5战斗机穿梭往来，不时的有自己的战机被导弹击落，天空中开出很多伞花，飞行员都努力操作滑翔降落伞向火场以外的空地，很多被击落的飞行员就落在装甲群的阵地上。

雷雨田此时完成了后边的指挥决策，亲自开着ah－6小鸟直升机降落在坦克营的后边，雷雨田下了飞机就先来看荣波，“你没事吧，你看看天上，你的威望有多高，很多兄弟为了给你报仇拼命的降低飞行高度追的轰炸敌人，现在至少摔了三十多架飞机。”

就在雷雨田说话的时候一架着火的f－5战斗机低空从坦克营头上飞过去，一头扎向地面，飞行员在最后的时刻弹射出来，又一架飞机坠落空旷的开阔地上，荣波看着自己部队的飞机一架又一架的掉下来，可还是有不少投弹后安全返航的飞机回到机场重新挂弹起飞，勇敢的飞行员没有因为敌人的疯狂抵抗而害怕，反而越战越勇。

林飞宇跟荣波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f－16战斗机的雷达不错，可以把mk82和mk20炸弹准确的扔下去，不用大家冒险低空瞄准投弹，你就把三个联队的f－16战斗机都派过来吧，为了节约飞行员你可以把三个联队合并成一个，任命个少将当联队长，节约出来的人力资源可以让联队里每个飞机有双倍的机组人员，人员可以坐运输机回本土轮换，飞机就不用调动了，本土的idf和幻影可以组成防空作战联队，你看我的办法怎么样？我们的陆军一个营有七十辆坦克，大编制节约指挥和参谋人员。”

“你的建议不错，陆军现在的编制就不错，我会继续调动飞机来前线助战，咱们都不是早日盼望国家统一，过几天太平日子，谁不想吃太平饭？谁愿意送我回机场？”荣波决心再开一架f－5战斗机继续轰炸敌人。

雷雨田说：“坐我的飞机回去吧？”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让战区指挥官当飞行员的。”荣波很乐意坐一次小鸟直升机，ah－6小鸟直升机腾空而起飞向机场。雷雨田把部队丢给林飞宇，林飞宇看着西边的火海，感觉没法追击只好收兵回营。

荣波连衣服都没换就返回备伞室里拿了一个伞包，他是空军指挥官当然没人能阻拦他不让他飞行，他背好伞包就到了战斗机的旁边。飞行员坐在机舱里就没出来，边抽烟边跟地勤人员聊天，地勤人员正忙着把炸弹挂在武器挂架上，集束炸弹已经用完，只有低阻炸弹可以用，弹药库的门敞开着，弹药拖车把最后的那些零碎都拉出来。

飞行员边抽烟边说：“那群笨蛋被我们炸的没地方躲藏，不过他们为了活命也是很疯狂的，我降落前的敌情通报是已经摔了三十多架，但是你们看看会来的飞机数量，似乎摔的更多，想不浪费就要冒险低空投弹，要是有足够的制导弹药就省心了。”

“敌人也玩命了，胆子不小呀？”地勤军官跟飞行员闲聊，荣波过来就说：“你回去休息吧，你的飞机给我，我亲自去炸那些混蛋去。”飞行员扭头看到空军司令站在飞机旁边，马上解开安全带下了飞机，“长官，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们还以为您受伤了。”

“没事，回去休息吧我来飞。”荣波说话的时候一架带伤的f－5降落之前坠毁，飞行员安全弹出机舱，频繁的战斗飞行已经让超期服役的老飞机不堪负重，带伤返航的飞机无法安全降落，刚刚起飞的一架飞机也因为机械故障坠毁在机场外边，这让很多频繁起飞的飞行员有一点点害怕，可他们看司令官丝毫不犹豫的钻进飞机，他们也不会想太多，都是一门心思的跟敌人拼命，轰炸的地点越来越远离机场，飞行员都感觉战争基本结束了一半了。荣波带头继续升空作战，身后是一大群刚刚挂弹起飞的战机紧紧跟随着他。

第八章钢铁雄心

第一节

一场大火烧了十几个小时，大片的丛林被烧毁，等火熄灭的时候旱季也结束了，大雨在火灭了以后才落在地上，未燃烧完的树木碎片被浇灭，没有烟和火的开阔地已经是坦克发威的理想地形，所有的坦克里的士兵和军官都意识到自己有机会成为战斗英雄，没有讨厌的丛林影响坦克的机动，没有隐藏在树林里的t－55坦克，更没有树丛里隐蔽的反坦克小组，大家都排着队去领自己的炮弹，坦克里准备好了穿甲弹，敌人虽然损失了几百辆坦克，但是总数还是有一千多辆坦克，都是t－55坦克和pt－76两栖坦克，另外还有一千多辆装甲车，目标依然很多，足够大家去打。

把部队后撤了几十公里的阮文山重新建立起自己的指挥部，阮绍光把一张坐车时候画的素描画递给他，吴庭和好奇的问：“你画的是什么东西？” 阮文山接过来一看就发现画上的东西很吸引他，画上是一辆btr－60装甲车的改装草图，图上的装甲车的机枪塔上增加了导弹发射架和瞄准系统，可以短时间内改成反坦克导弹发射车，当然射击速度不会比bmp－1步兵战车上的导弹射速快，at－3导弹是老式导弹，不可能发射后不用管，所以发射架上只有一发导弹，发射手需要一枚又一枚的去控制导弹。无需增加很多导弹发射架，改装起来十分方便，操作人员就在车里，至少敌人的榴弹炮不能威胁反坦克导弹手的生命。

“很好，需要跟坦克协同的就是它，我们还有一千辆左右的btr装甲车，可以进行升级后跟坦克协同起来，有导弹就可以阻挡敌人的坦克推进。” 阮文山很满意这个计划，他立即指示参谋长吴庭和，“参谋长，你去找装备部门的人，立即让他们开始改装。”

吴庭和立即拿上图纸去找装备部长。阮绍光没事也去装备部去观看改装，到了这里他才发现技术兵很缺乏，根本无法按照原来的设计改装，只是把btr－60装甲车的机枪塔直接拆开，留出的位置给导弹手使用，导弹的瞄准设备只是简单的固定上去，发射控制盒放在了车里，导弹发射架在车外，步兵舱改成弹药舱，里边可以放一些备用导弹，at－3导弹组装好就放在发射架上，发射手需要把控制导线跟发射控制设备连接起来，操作过程毫无自动化可言，这些人的智商也只能改装成这样，不过有比没有好点，反坦克导弹组终于能跟随坦克一起作战。

阮绍光一高兴想起来一件事，以前他见过一些自行防空车，就是卡车改装的，把zsu－23－2高射炮直接安装在装甲车上，可以当自行防空车，还可以改装在卡车上，另外卡车上装上sa－7导弹的发射架，就成了轮式自行防空车，这总比牵引式的高射炮要先进一些，他立即拿笔画出了改装图，卡车军队里多得是。随着他的设计的增加，军队集结地立即成个大工厂，战区司令官杨文龙亲自从海军调动工程师和技术工人协助改装。

地面装甲部队决战前双方进行着疯狂的准备，即将退役的m－24坦克全部开始增加穿甲弹的储备数量，车内原来只有几发穿甲弹的情况立即有所改变，榴弹比例迅速下降，m－41坦克和m－48h以及m－60a3坦克都补充足了炮弹，分给各师的坦克营立即被集中在西线，雷雨田已经授权林飞宇指挥所有装甲部队，林飞宇得到中南战区装甲部队指挥官的头衔，他的手下就云集了一千辆各型坦克。性能参差不齐的坦克重新进行了编配，集中起来的坦克已经按开进顺序部署。

雷雨田看着一千多辆坦克说：“如果我们不改变地形坦克只能以连排单位在丛林边缘作战，现在可以大规模集中使用，终于可以跟敌人拼一场。”其实他心里埋怨自己笨，要早点准备好足够的燃烧弹仗早就打完了。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大规模使用m－24坦克，所有零件以及弹药储备已经用完，我们可以不用它继续丢陆军的人。” 林飞宇看看地图向雷雨田解释自己的部署，“m－60a3最少，所以放在中间，m－48h和m－48a5坦克也不多，配属在m－60坦克两侧，三个最好的坦克营在一线展开，其他的m－41和m－24坦克在后边，m－24紧跟m－60坦克，敌人开战前有一千九百多台坦克，经过几次战斗的消耗，我们保守的计算他们还是有最多一千三百台坦克，都是t－55为主，pt－76两栖坦克三百辆左右，我们数量不多的装甲车底盘的反坦克导弹发射车将在m－48坦克的两侧展开，有导弹的悍马车也跟随坦克部队一起行动，这些车共有一千一百辆，对付一千辆左右的敌人坦克还是有把握的，我估计敌人不会投入pt－76两栖坦克，参战的敌人跟我们数量相当，但我们只有m－60可以的主炮和火控比敌人优秀，其他的还不适合跟t－55坦克正面冲突，敌人落后我们也先进不到那里。”

“现在缺乏机动炮兵，我会多准备弹药车，你们就拿坦克当自行炮用，如果战线稳定下来我会让炮兵向前移动，要等雨季开始卡车可无法牵引火炮移动，我让许睿指挥m110和m175自行炮压制敌人，他会跟随你出发，我安排足够的直升机掩护两翼安全，敌人还有三十架米8mvt直升机，可以发射导弹和火箭，另外还有二十多架米24武装直升机，这些东西他们一直没用，我很担心。”雷雨田看看表，“我不耽误你，你可以随时决定出击。”

“夜长梦多，我还是现在就行动。” 林飞宇登上m－60坦克，用无线电下达进攻命令，随后庞大的坦克群就沿着烧毁的丛林向西行进，几公里外的敌人也进行着最后的准备工作，t－55坦克后边停的全是可以发射反坦克导弹的btr装甲车，有的还临时改成无作力炮车以及自行迫击炮，敌人也准备了足够的装备应战。

“我们应该把pt－76坦克留下当预备队，后边的水网稻田地形非常适合他，如果战斗再失败就靠这些坦克和地形迟滞敌人的进攻，我军重炮部队可以从容的撤进山区隐蔽，步兵展开我们擅长的游击战，我们不要太乐观的估计自己的能力，我们能用这些早该退役的坦克迟滞敌人的攻击就是忠于职守。” 阮绍光坐在指挥车上跟阮文山和吴庭和研究未来的战局。

阮文山看着地图就感觉到丧气，从距离机场二十公里的地方让人家赶到五十多公里外，简直太窝囊了，怎么越用力打失败的越快呢，国防部的那群笨蛋是不是又把买武器的钱私下分了，怎么还没有新武器到来的消息，“如果现在能买到一个营的t－72坦克也能解决不少问题，国防部里的那些混蛋不知道干嘛呢。”

勤务兵端着几个饭盒走到指挥车的门前，把早餐放在指挥车里的折叠桌子上就转身走开，前线侦察兵就在这个时候发来报告，“前线发现敌军，我们观察到几百辆坦克，正向我们开过来，我们的侦察车需要转移。”

林飞宇把身体探到坦克外边，他戴着坦克兵的头盔观察到一辆企图逃跑的mrdm－2装甲侦查车，他立即向本车的炮长下命令，“用m456型穿甲弹干掉他，是辆brdm侦察车，干掉他。”

“收到长官，”炮长早就锁定目标，装弹手装好炮弹后就立即开火，行进中的坦克向迅速逃跑的轮式装甲车射击，火控计算机保证了命中精度，穿甲弹正中装甲侦查车后部，逃跑的敌人立即化成一个火球，一千多辆坦克还在继续前进，后勤保障地面部队不用怎么准备就开始了大规模进攻作战，弹药车跟在坦克群的后边，一群战车直扑敌军的t－55坦克集结地。

“战斗准备。”吴庭和参谋长向前线部队下达命令，所有的t－55坦克都发动起马达，炮塔里的装弹手已经把穿甲弹准备好，t－55坦克展开战斗队形就准备好应战，他们没有急速向前行驶，以防御的姿态迎接进攻，坦克后边的装甲车上的导弹也准备好发射，就等m－60坦克发动攻击。

林飞宇不太喜欢用坦克里的设备，他拿着电子测距望远镜观察敌人，他会在两军相遇的合适距离下达停车命令，他不会扑过去突破敌人的防线，而是把部队带到敌人武器的有效射程外用自己坦克炮的射程优势全部摧毁敌人的坦克，盲目的突破会带来更多的损失，在敌人射程外打靶似的射击相对十分安全。

第二节

一千多辆t－55坦克跟炸了窝一样向集结地外开出，m－60坦克里的指挥官都惊呆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规模的坦克群，每个坦克后边还有装甲车掩护，似乎装甲车的发射架上有导弹，是反坦克导弹发射车，无线电里传来林飞宇的命令，“停车开火，停车开火，向距离最近的坦克开炮，把他们控制在三公里以外，不要让他们靠近，注意那些带导弹的装甲车.”

坦克里的车长们听清楚了命令，他们感觉指挥官都有些兴奋，难得的大规模战斗正好是对坦克部队的锻炼，坦克上的乘员们都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主炮纷纷瞄准冲在第一排的t－55坦克，其他的m－48h和m－48a5坦克瞄准导弹发射车开火。相距三公里的t－55坦克几乎没有危险，但是导弹发射车威胁太大，各车都紧张的瞄准射击。

战场上两千辆坦克迎头攻击，炮声此起彼伏的响，根本无法听出来是那边的，林飞宇就把身体探出车外，他所在的坦克也不停的开炮，主炮每分钟射击四五次。线膛炮的射击声格外次清脆，每次开炮车身都跟着抖动一下，空气里是灼热的硝烟味。由于是在停车状态下射击，装弹手们不会受到战车行进颠簸的影响，效率是格外高，炮长已经忙的不会喊了，装弹手每次装填完毕就喊一个“好”字，所有的炮长都盯着瞄准镜全神贯注的操作火炮，自动化的火控设备很容易帮炮长锁定目标，车长全部都用潜望镜观察战场的情况，发现危险目标时候向炮长下达射击命令。

炮长坐在车里机几乎都是一个动作，嘴稍微张开但是并不说话，眼睛长时间也不眨一下，紧紧盯着瞄准镜，在火控仪协助炮长锁定目标后炮长就负责主炮击发，车内只有车长偶尔说话，无线电里长时间的静默，所有的营连排指挥官都在冷静的观察战场。

战场一边是列阵开炮的坦克，另一边是疯狂冲击的坦克群，t－55坦克上的车长炮长都明白，不靠近到两公里左右的距离自己的105毫米线膛炮几乎无用，即使碰巧技术好在三公里外瞄准敌人，但是炮弹依然无法击穿m－60坦克坚固的炮塔护盾，炮弹命中敌人的车体前部装甲也只能吓唬一下车里的敌人，根本没有效果，即使技术好命中了履带和诱导轮，也不会影响战斗，敌人全部是停车开炮。

反坦克导弹发射车上的射手们不停的测量敌人的距离，只有进入射程才能开火，btr－60单薄的装甲连m－24坦克主炮都能击穿，导弹发射车也是冒着巨大的风险前进，敌军m－60坦克可以在三点七公里外一炮将btr装甲车击毁，装甲车只有冒险前进八百多米才有机反击。

阮文山坐在刚改装好的一辆指挥车上观战，他坐在安全的装甲车里用潜望镜观察，潜望镜可以升高可以转动，战场尽收眼底，吴庭和坐在他旁边用无线电听着战况，几十辆brdm－2装甲侦查车在监视战场，不停的用无线电发回报告，可惜这些战报都是最糟糕的。

“报告指挥部，左翼又有几台坦克中弹，车身严重受损，主炮还在射击，敌人几个坦克一起开炮攻击一辆我军坦克，敌人m－41坦克正在用穿甲弹攻击侦察车辆，我们正在机动状态中，很多穿甲弹向我们打来，m－24也在开炮，我们附近的导弹发射车起火燃烧，他们中弹了，车内成员伤亡惨重，没有见到人逃出。”各侦察车组都在依次报告，没有听到敌人中弹的消息。

阮绍光打开车顶的舱门，把身体也露出车外，他用望远镜观察，发现几台自己人的btr装甲车向一辆敌人的坦克射击，但是爆炸之后敌人的坦克依然不起火燃烧，导弹爆炸的烟火之后还是一辆完整的m－60坦克，敌人走在最前边的m－60坦克披挂着昂贵的反应装甲，以敌人的实力这个装备无法给全部车辆装备，只有m－60和m－48坦克装备，爆炸式反应装甲正好用炸药的爆炸抵消掉at－3导弹的攻击，自己要是用短号导弹射击就可以击穿敌人的坦克，短号导弹才有具备击穿反应装甲并炸毁战车的战斗部，可惜自己的部队只有过时的东西，五六枚导弹都没有摧毁一个坦克，随后btr装甲车上的装弹手重新装填导弹，刚才被多次命中的m－60坦克主炮开始发威，一分钟内开炮六次挨个的把自己的反坦克导弹车消灭掉，着火的车内连个跑出来的人都没有，只有一团团燃烧残骸。

“这简直是屠杀。”阮绍光回到车内，用指挥车上的无线电向反坦克导弹车下达命令，“这里是指挥部，各发射车注意，不要袭击敌人有反应装甲的坦克，对付后边的m－24和m－41，立即执行。”

“长官，导弹射程不足。”装甲车上的指挥官也有难处，所有好打的目标都在射程外，现在反坦克导弹发射营跟m－60相距三公里左右，勉强可以打，而敌人的坦克阵是成三角形展开的，前边的m－60坦克营保护着全队，敌人坦克后边也有反坦克导弹车，陶式导弹残忍的将冲锋的t－55坦克击毁，个别t－55坦克借助烟幕的掩护冲到敌人阵地前，遭到敌人轻型坦克的集火射击，m－48坦克转动炮塔指向冲进的t－55坦克，几个炮弹就把t－55坦克炸成废铁，自己的t－55坦克也试图开炮，可m－60坦克在两公里外是很难击穿的。

阮文山手把着潜望镜已经闭上眼睛，他就知道敌人的进攻是难以招架的，可他已经把陆军所有的家当都摆到这里，可还是招架不住，他都不忍心看下去，战士们用自己的勇气和生命扞卫国家的主权，可国家给他们的只是应该放在博物馆里的武器，他只能看着自己的士兵一波又一波的死亡，牺牲是军人最高的荣耀，无限的荣耀，他们是牺牲在冲锋和进攻的道路上，他们不是窝囊的死在掩体里，死在逃跑的路上，自己不能下撤退命令，后边就是广阔的农田，自己的国家是靠出口稻米作为经济支柱的，现在撤离那粮食都归敌人了，绝对不能撤离，他的心里在流血，他期待部队能马上得到点好武器，如果有一个营的t－90坦克就可以改变战场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