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哭累了。
皂荚:“......”
她一脸冷漠:“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直接碎了这镜子。”
镜子:“......嗝呃......”
打了一半的嗝就这样憋回去了。
然后在皂荚的不耐烦中,一个细细地声音钻进她耳朵里:“......这位大佬......”
“小的我......道行不够......”
“只能在镜子里啊......”
“小的也想出来的呢!”
皂荚:“......”
皂荚低头看了看,拿起牙刷柄,用手柄那一端戳了戳现在像已经平静的镜面——
确实道行低微。
而且还是被人给封印进镜子里面的。
就像恶作剧一般。
皂荚用指甲划破自己指尖,点了一滴血去镜子上——
充斥着浓郁灵气的指尖血鲜活得吓人,一接触到镜面便散了开去——
然后迅速被镜子吸收了。
接着再一扭,镜面碎成无数块,而里面的那东西,站到皂荚假面前。
皂荚:“......”
圆滚滚的小白团立在她脚下,一抖一抖的,扭了七八下才把自己弄成一个......
四五岁的小孩模样。
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想掐。
皂荚:“......”
这妖怪身上并没有害过人的因果,皂荚嫌弃地“啧”了一声,转头就要走。
然后被小团子一把扑住了。
看着死死掐住她裤腿的手,皂荚想着那张可爱的正太脸,忍了又忍,才没把他一脚踢飞。
小团子死死扒住皂荚,嗷嗷地叫:“你把我救了出来你就要对我负责!!!”
“你想我怎么对你负责?”皂荚蹲下,对着那张小脸,笑得和蔼可亲。
小团子不假思索:“嫁给我!”
皂荚转身就要走。
小团子从善如流:“我嫁给你也行!”
皂荚:“......”
小团子嘤嘤嘤:“这破火车开了多少年我就在里面呆了多少年,我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你......”
“你怎么可以不对我负责!?”
皂荚面无表情地推开他,并提出友好的意见:“我可以把你再缝回去。”
小团子一脸惊恐:“你不会这么狠心的!”
皂荚用食指和拇指拎住他——
小团子猛地捂住自己胸口!
然后皂荚凭空划开一个空间口,直接将惨叫着的小团子,丢了进去。
然后她拿起方才用过的牙刷,用水冲了冲戳了镜面的手柄,手动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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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生正靠在洗漱台那扇门后面等她。
皂荚没拿洗脸巾,出来的时候满脸都是水。
顾长生把帕子递到她面前,问她:“处理完了?”
顾长生在给她的东西上留了印记,东西现在被用过了,自然也是知道皂荚是遇上了什么事情。
不过皂荚也没打算瞒他,接过毛巾一边抆脸一边点头:“我把那小妖怪丢出去了。”
顾长生看着面前小小的女人,没忍住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你怎么这么好?”
皂荚:“......”
她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突然就夸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