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樊象升喝得大醉,一步三摇离开小院,曼迪依旧未出,好似与那清欢有甚么阴谋筹划。
不过此刻,在清欢的书房之中,曼迪正脱光了衣裙,双膝跪在真皮沙发椅上,背身趴着,那颗中外皆认为美艳的脑袋带着金发,甩动不停,身后一个长发,白皮,黑毛的道士正抓着曼迪那蛇一般的肉腰奋力耸动,那酱红色的巨屌在曼迪粉嫩一线天肉穴中带出无数水珠,又送进去无比舒爽,曼迪感觉自己的肉穴中那根粗鲁的阳具,竟然整根都在游龙般舞动,那龙角在肉壁中剧烈摩抆,比那不求人挠痒都要直达要害!
若是要问,如何这二人会做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却要从两个小时前说起。
当时樊象升、清欢、曼迪齐聚清欢书房,樊象升先是说了比斗结束后便有人拜师,送上财货,又有成衣铺送来锦缎褂袄,又有富商送了螳螂门附近的三进小院,只用了半日便达成了樊象升20多年的夙愿。真是有些激动,以及可悲。
曼迪便问其有何打算,樊象升只说将金刚门发扬光大,又问清欢可否将《金刚伏魔拳法》之秘密守住,清欢便与他达成协议,清欢将《金刚伏魔拳法》尽数相传,只需樊象升拜入清欢麾下,樊象升在曼迪威逼利诱之下,自然答应。
原来当日清欢与樊象升便是用这金刚门功法的完整秘籍达成了徒弟的转让协议,而如今这金刚门所练的招式只不过是《金刚伏魔拳法》的残卷加上花拳绣腿的漂亮招式杂糅而成。也即是说,金刚门武技好看多于实战,而《金刚伏魔拳法》则是用来杀人的搏击之术。
等那樊象升走了,清欢才问曼迪,“一别经月,可是忘了贫道?”
曼迪眼中满是春水,娇滴滴地说道,“真人何出此言?你我不过稍微熟悉而已。如此这般说话可就太过暧昧。”
清欢微笑道,“上次乃是淫毒作祟,贫道乃正道弟子,怎可乘人之危?”
“真人”,曼迪站起身子,走到清欢身前,一屁股便坐到了清欢身上,“此番出行,曼迪还真是中了毒了。”
清欢关切问道,“哦,汤普森小姐但说无妨,贫道尽力而为,若是一般毒药,当是手到病除。”
曼迪捂住小嘴,呵呵笑道,浑身上下皆是风情,两条玉臂环住清欢脖子,在清欢耳朵边说道,“奴奴中了真人的相思之毒,怕是光用手怕是不够。”
清欢感受着大腿上曼迪温软臀肉,胸口上曼迪汹涌巨乳的窒息压迫,耳朵里又有曼迪湿热口气的甜糯瘙痒。伸手扶住曼迪后脑,两张炙热的嘴唇便粘在了一块,再不分开,只有思思露露的声音传来。
清欢巨手所到之处,曼迪浑身上下的衣物便如夜来香花开又谢,全都落到地毯之上,不多时便坦诚相见。
只见曼迪巨乳挺拔,蜂腰将将堪握,那翘臀完全将那一线天的美鲍藏进肉里,笔直健美长腿惹人眼球。
清欢细细扫过曼迪美好肉体,却又轻咦一声,“怎的出门一趟,耻毛也跑了精光。”
曼迪一推清欢,清欢仰面躺在沙发高背椅上,曼迪跪地坐倒,手握清欢巨阳,伸出长长粉舌,眼睛望着清欢眼睛,一边舔弄肉棒,一边含混说道,“随军出战,不好沐浴,却是长了阴虱,烦恼的紧,便挂了。”清欢想到,这洋人多吃荤腥,体味惊人,是容易长出阴虱此物。
等曼迪将清欢的肉屌舔得水光熠熠,那龙角猛涨 ,起身跨到清欢身上,两脚踩住扶手,将两只哈密瓜一般的巨乳压扁抹在清欢胸口,深情吻住清欢鼻头,两腿张开,将那清欢巨根慢慢插进阴道。
清欢刚入了曼迪迷魂穴,淫水不甚多,温度却是奇高,而让清欢惊诧的是,那肉穴之中窄度惊人,夹得清欢直呼痛快。
一边做那上下的活塞运动,一边曼迪说起了北方战事,这民国政府已有一统之相,新上台的虽然心胸狭窄,却是手段百出,北伐一路顺利,又有张作霖与苏联抗衡,苏联在华夏找了23名代言人全是不成器的,只是日本已经成为华夏大地上最危险之敌人。清欢全都默默记下。
清欢将曼迪抱起,使出一招仙女浣纱,将曼迪甩晕头转向,问道,“你们英国想要贫道做些什么?”
曼迪喘着粗气,“本来还想真人为我大英帝国暗杀一些对头,现如今,只希望真人能在危难时刻施展无上手段,保护我国子民一二。”清欢皱眉,形势居然变得如此糟糕。将那曼迪丢到沙发之上,曼迪转过身子,翘起美腿用手掰开肉穴,露出穴中粉嫩的细肉,让清欢看了淫心大动,这曼迪肌肤白透,又极细腻,和那嫩穴相配,直如11、2岁的幼女,一边用力插入肉棒,使出龙游四海,让肉棒旋转舞动,口中答道,“贫道省得。”
两人都对对方渴望已久,这番天人交战,却是从下午肏到入暮,待得两人尽兴,曼迪邀了清欢一起去郊区的乡村俱乐部喝酒骑马,打球。清欢也是喜好骑马,便与曼迪坐车去了俱乐部。
进了俱乐部却是见到一个瘦弱的男人,戴着圆框金丝眼镜,梳着中分西洋发,穿了笔挺羊毛西服,身上有一缕贵气,脸上却多有幽怨。正是溥仪皇帝。
他身边一边是那个体育场见过的秀美女子,一边却是个做清朝旧人马褂打扮的枯槁老人。
曼迪挽着清欢的臂弯走进俱乐部酒吧,沿途将各国领事,参事,军官;民国高官,富商,文人;还有前清余孽一一介绍,清欢全都没听进去。
眼睛直听着那溥仪身旁的女人看了入迷。此番又如何筹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