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回花有清香月有阴,春宵一刻值(1 / 2)

“我……我害怕……”对于和亲弟弟交合这种事,谢知真还是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这会儿见谢知方不如方才温柔,心里更慌更乱,声音里带了一点儿哭音。

她紧捉着被子往床角躲了躲,细嫩的手指不慎蹭到胸口,只觉到处都是弟弟湿淋淋的口水,连忙用手背揩抹,这个过程里难免刺激到又硬又痒的乳珠,腿心湿得越发厉害。

第二次听见她说害怕,谢知方心乱如麻,目中现出犹豫之色。

很快,这种犹豫又变成决绝。

做是一定要做到底的,不趁着这么绝佳的时机狠着心做完,以后岂不是更难?

总不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相敬如宾,做一辈子的姐弟吧?

再者说,他知道她是最传统的大家闺秀,只有占了她的身子,才能让她死心塌地留在他身边,慢慢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不再想着逃跑,想着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

谢知方咬了咬牙,自床下的暗格里摸出一盒朱红色的香膏,用指甲剜了一小块,丢进旁边的香炉里。

不多时,淡雅的丁香气味飘散出来,又甜又香,煞是好闻。

谢知真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怔了一怔,问道:“阿堂,这是甚么?”

“自叁哥手里买来的宝贝。”谢知方勉强挤出个笑脸,眉眼却往下耷拉着,带出几分苦涩,“姐姐别怕,且耐心等上一等。此香名叫‘宴桃源’,乃房中助兴之物,能令女子动情,极大幅度地减轻同房的痛楚,且于身体无碍。”

姐姐一直排斥他,他猜着洞房花烛夜有可能会出现床事不偕的状况,因此早有准备。

谢知真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方道:“你买此物,花了多少银子?”

“也不贵,不过一千两黄金,叁哥说这是看在兄弟的情分上,以进价卖给我的,并不赚甚么钱。”谢知方留心观察她的反应,见僵硬的玉腿果然放松了些,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姐姐这会子觉得好些没有?”

在女娲国的时候,谢知真跟着记过账,自然知道这香膏的底细。

进价十五两,卖出一千两黄金的天价,这还叫没赚甚么钱?

她哭笑不得地看着被蒙在鼓里的傻弟弟,因着他平素里跟人精似的,只在自己的事上犯糊涂,心里倒有些酸软。

“好些了……”嗅着催情的香气,本就绵软的身子化作一滩春水,几乎要坐不住,谢知真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嗓子里也浸着水,湿润润嫩生生的,传进谢知方的耳朵里,令他心痒难耐。

他又试探着过来扯她裤子,见她仍有挣扎之意,犹豫了会儿,哑声道:“要不然……姐姐自己脱?”

谢知真轻轻“嗯”了一声,娇软的身子在大红色的衾被之下小幅度地动作,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抆声几不可闻。

过了好半晌,她才颤着雪白的皓腕,从里面递出来一条揉得皱巴巴的里裤。

谢知方不依不饶,接过里裤嗅了嗅上面的香气,大手覆着滑腻的手背摩挲两下,不动声色地往她的方向挪了挪,提醒道:“还有小衣呢?”

小衣沾了蜜液,湿了好大一片,谢知真忍着羞耻将自己脱得赤条条,因着害怕弟弟嗅闻,将轻薄的布料塞在枕头底下,偏过脸不敢看他。

谢知方小心翼翼地凑近,捧着她艳丽的脸儿,俯下身亲吻细白的颈项,手指渐渐探进被子里,在瘦削的香肩、玲珑的锁骨附近流连,扣着一只丰挺的乳儿,指腹不住刮抆坚硬的朱果。

谢知真耐不住,嘤咛一声,侧过脸想与他说些甚么,被他抓紧时机吻住红唇,舌头交缠得密切,发出响亮的吮吸声。

将被子掀开一角,谢知方动作飞快地挤进去,少年火热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着香软的玉体,这毫无阻隔的亲密感令他满足地喟叹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