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后余生的庆幸油然而生。
一名身着淡蓝色绣有银色祥云袍子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凤小姐,小生前来教导您。”
声音有些阴柔,却不显女气。
卸了眉眼间的妆容,退去一身妖娆,一头青丝随意用发带绑在身后,几缕发丝垂在脸颊两侧,少了胭脂水粉的修饰,面部线条有些棱角,更显英俊,唯一违和是那胭脂未退完全的唇,硬生生将一张俊脸衬的女气。
“画扇?”
“是。”
她冲疑地伸出手抹掉了画扇的口脂。
“你这易容术真厉害,差点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哥,也教教我罢。”
“公子有求,小生岂敢不应?”
他往前跨一大步,两人之间仅有半个手臂的距离,他垂头牵起凤别云的爽手搭在自己的衣襟上。
“公子继续吧,小生亲自教您。”
凤别云紧张感散去,衣服解起来倒是利索,脱去外袍,解开腰带,雪白的中衣掉落地,近乎是一瞬间她被眼前景象吓的往后一退。
画扇见此笑容更盛,他往前跨一步,紧紧攒住凤别云的手将其贴在自己平坦的胸膛。
“公子吓着了?”
“你...你...你,我..我..”
凤别云傻了,眼前这人比自己高半颗头,身子也看起来不强壮,可是力气却是大到让她无法挣脱。
画扇将凤别云逼至墙角,一条腿抵住她身侧的墙壁形成一个小空间,让她无法逃离。
凤别云还没反应过来。
“你到底是男是女?”
画扇垂眸,牵着凤别云的手在自己上半身游走,线条是极美淡淡的恰到好处。
“公子若喜欢,画扇便是男子,若不喜欢,便是女子,还是公子厌恶我人不阴不阳?”
说着说着,他语气多了些落寞,彷佛在说下去便会流泪一般。
凤别云这时忘记了他是一个最会演戏的戏子,连忙安慰“没有,没有,没有,男的也很好真的,你看我穿男装那么多年不也是女的?”
画扇将凤别云的手移到嘴边亲吻“多谢公子垂怜。”
另一只手却牵着她往裤头靠近,凤别云反应过来,推了一把,伸手制止“先等等!”
“公子,可是小生比不上外面那群小官?”
在凤别云愣神的刹那,画扇带着她解开了裤头,白色的亵裤落地,眼前出现是一只挺立在杂乱黑毛中的紫红色的柱状物体,像猪鼻子一样充满着皱折,下面两颗球悬挂着,丑的很。
凤别云是又羞又好奇,为了掩盖恼羞的事实,她硬是逼憋出了一个问题,然后一本正经的问“你们下面长了跟棍子,怎么出恭的?还有你们穿衣为何看不出来里面藏了根棍子?”
她不知道,此时她的脸上绯红一片,如同上了好几层胭脂。
“公子,这是男人的子孙根,他一兴奋就会站起来。”
他冲疑了一下。
“公子可是...想看小生出恭?”
她连忙摇头。
“摸摸看吧。”
他带着她的手,覆上了他的玉柱。
凤别云愣了,这触感跟昨日的汤婆子一模一样。
“是,您昨日就是抓着他,像这个样子。”
画扇带着凤别云的手动了起来,她还没反应过来,所以这根棍子到底要做什么?
如果昨日她碰了那根棍子,又跟他睡了一夜,那...。
眼前那人正忘情的享受着她的手,她手抽了回来,正在欢愉中的画扇被硬生生的打断,画扇哀怨看着她。
“所以...我们这是圆房过了?”
画扇顶着昂扬的玉柱,偏头露出了邪笑,他裸露的身子贴的更近,画扇将玉柱底在她的阴户,隔着布料摸摩挲了几下“还得将他放进去,破了瓜血,便是圆房,公子可要试试闺房之趣?小生知道几个不破瓜血又能享受鱼水之欢的法子。”
他并不是询问凤别云而是像个妖精一样诱惑她堕落,话说到一半时,他的手已经不安分的隔着布料划了几下,他将凤别云紧紧的框在墙角,压迫感迎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