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婆子(微h)(2 / 2)

“多大的事儿,你瞧我也是来避难的。”

她嗓子一提,又回到那宛如黄莺出谷的悦耳。

“凤姑娘要替奴家保密呀。”

凤别云被逗笑了,她附和道“画扇公子放心。”

她又不得佩服,画扇的僞声术学得惟妙惟肖,差点以为她是男儿身。

画扇手中动作不停“在这梨园,奴家仅认识风公子这人。”

画扇在告诉她,无关身份,她只认识风公子这个人。

凤别云有些动容,到头来只剩这梨园戏子几分真心相待。

她感叹的说着“若我是男子,我现在就娶了你。”

画扇却认真的回道“要不我们私奔去凑合凑合,奴家这正好有大把银子,奴家在家相夫教子,风公子在外赚钱养家。”

“算了罢,我还有婚约在身呢。”

画扇冲疑的说着“风公子这是在邀请奴家,当你的贴身丫鬟随你一道嫁过去,然后与风公子做一对磨镜?”

凤别云一噎,咳了好几声,差点喘不过气“画扇,你很好,但我不喜欢女子。”

画扇窍窍细指抚着凤别云的背脊“奴家同你开玩笑,瞧风公子吓成这般。”

喘过气后,她才松了一口气,凤别云又回到方才摊在椅子上的姿势,面色有几分疲累,她轻叹“唉...”

画扇自觉得伸出手继续替她按摩,凤别云眼皮子愈来愈重,不知不觉间她睡着了。

再次醒来,她被一个东西搁着,热热硬硬的。

她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床幔,她睡在了画扇的床上,整个人还扒着画扇,她这才意识到,原来画扇生得这么高。

画扇也醒了,她双眼迷离的望着凤别云,说了声“风公子早安。”

凤别云有些尴尬,但又想到两人皆是女子,没什么好害臊的。

“早安。”

她伸手去捏那个柱状物体,只听到画扇轻蹙眉头,发出似难受的呻吟。

她只是觉得这个棍子好生奇怪。

“这是什么?”

言罢,她又捏了捏。

画扇的腰不自觉动了两下。

画扇伸手制止了她,语气间有几分急切“风公子,这是奴家的汤婆子,奴家来月事肚子疼。”

凤别云收回手觉得很稀奇“你这汤婆子真厉害,到现在还是热的,以前我来月事疼的睡不着,整晚换了三四个汤婆子。”

画扇埋藏多年的心思又被挖出,她从一开始就好想好想玷污这个高高在上的风公子,从风公子还是个十岁稚嫩的孩童时就想了。

那时她想,男子与男子间也是可以床第欢好,待他长大,他可以当他的小官,供他玩弄,只要风公子开心,所以他总是在夜深人静时,一手拿着玉势玩弄着后庭,一手套弄着阳具,起先玉势很小巧,那时他想,这大概就是风公子的尺寸。

待他长至十三,他换了个大些的。

待他十四,他知道了,风公子是女子,他面上惊讶的附和,可心中却是千刀万剐。

他不能坏了一个女子的未来,只能强迫自己放下,失魂落魄之际,他停止唱戏一年,期间风公子也只是寥寥问候几句,他笑自己的痴妄,一个卑微到尘埃的戏子,有什么资格得她的垂青?

她十五那年,他继续登台唱戏,风公子又继续来看他的戏,果然自始至终是自己多情了,她只爱听他的戏,不爱他的人。

台上他总是会不经意的送给她几眼,看到她专注的眼神,他后庭夹着的玉势紧了几分,厚重的戏服盖住了昂扬的龙头。

再看看我吧,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