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你你你…你干嘛!!!”
口舌交缠,但只略略缠绵地在齿间游走一周便顺势而下衔着扯开了大半衣襟,肚兜要露未露,却明显可以看见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其间游走的隆起。
激烈的吮吸在方才好了没几日的小脖颈重新种上细密的吻痕,粗茧与缨红的乳头相互摩抆间,过于敏感的身子全身泛上一片酥麻,唇舌微张,竟是在不防间嘤咛出声,就连底裤也浅浅泛上一层湿意。
零随似乎很激动。
雩岑半眯着眼看着若恶狼扑食般瞬时压在自己身上啃咬的男人,粗重而急促的粗喘在寂寂的树林里撩起一阵情欲的旋风,将她裹挟在内的同时,似乎连周围风吹草动的声音都变得清晰可闻。
她本以为失去如此多的屏障后自己大概会瞬时冻死在春日的微风里,可意料之内的严寒并未袭击,男人掺着木檀味的灼热气息似乎就已经足够将她点燃,小姑娘在推拒和接受之间左右摇摆,小半晌之后,一只发凉的小手终还是颤颤反抱上了男人的背。
他好烫。
她觉得自己几乎被这股温暖蒸晕了脑子。
寒凉至此,雩岑一度对熊熊燃烧的火堆都了无生气,甚至有时候掰着指节端端在想,自己这副身躯是不是抓着火苗也不会感到滚烫。
按理来说木性小仙一般得以覆水,或是在灵术性质方面,同等实力下的对决也会略克水性一筹,可偏偏她便是内里千八百寻不出的异类,若是毫无灵力倚撑在比她略矮些的水域摔了跤,恐怕就直接收拾收拾魂归天外了。
雩岑不是没想过自己的原身说不定有其他隐藏属性,可平日幻出的柳条都比其他玩意烧的要快,看着青青绿绿的却是较好的引火材料,克火这条路恐怕也是走不通的。
害,木仙做到这只份上,惧水又怕火的,若非她底子本身也并不差劲,恐怕便可随随便便别人吊打。
一晌走神,反抱而上的动作却像是某种许可与肯定,抑或是承诺,激得本就粗喘不停的男人愈发粗暴急切,旁束的活结腰带在某人的粗暴下被硬生生扯成了死结,谁知便只听一声响亮的衣帛断裂的声响,明晃晃地借着树林间投携而进的亮光,一条扭曲到极致的薄粉腰带惨兮兮掉在地上。
“衣服…嗯……衣服!”
雩岑气得直推起面前揉着酥胸,躬身一点一点贴着锁骨种草莓的臭男人,两人已经穷得只差上街要饭,全靠璟书接济的情况下竟还如此败家!
“孤再给你买新的。”
哪知男人非但不停,竟还死性地将她的几层外裤都褪到了脚踝,摆腰轻顶着小花穴口的同时上手就欲来扯她亵裤,两人一番幅度动作,树冠却因此震颤下惊起几只晚归的椋鸟,远处篝火袅袅腾起的长烟愈发明显,雩岑似才猛然回过神,忙回扯着几乎要失守的最后一层亵裤。
零随就这样抱着她跑到树林里来,若是到时又衣冠不整地回去,那她以后还怎好意思面对璟书,怕是仅剩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孤很想你。”
背着光,男人不动声色地将小姑娘泛着红脸的游移表情收进眼底,见着雩岑越发眼神飘忽的模样,喉结滚动几下,几乎是贴着耳根低沉而诱惑,蹭着她的脸颊低低又补了一句:“你便不想孤么。”
“不…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