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下意识便将零随与那些一夜御七女的话本里的人族渣皇悄悄画了个等号。
但如此想着其他女子勾着零随漂亮的腰身,两人结合间清亮的体液伴随着点点白浊被不断抽插的欲棒从穴内带出,在花瓣与囊袋间淫靡地糊了一片,两人身下的床单湿得吓人,空气中男人的低喘与女子的娇泣和在一处,满是欢爱之后令人脸红心跳的体液之味,酥胸被撞得一下一下颤出一道道漂亮的乳花,身下的囊袋与会阴碰撞发出极快地啪啪响声,两人周身俱红,散着檀香的汗一滴滴地从耳边细散的长发缀在女子耳侧,两人口齿相接,拉出一道银丝——
在小腹间聚集许久的热量一分为二直冲脑门与软糯的花瓣深处,雩岑猛然涨红了脸,内心却极快闪过一丝奇怪的酸涩感,却又被下体突而澎湃冲出的热流弄得羞愤欲死。
然两人性器相贴,纵使雩岑在心里万般祈求,耳边响起的厮磨之声还是将她的老底掀了个完全:
“…还真烫。”
“怎得?…”耳边的气声仿佛若魔音缠绕,大掌也在不知不觉中沿着最后一件亵裤的裤缝悄悄探入:“…见着孤,便如此把持不住自己?”
“还是你见了每个男人,都会发骚地流一缝的水?…嗯?如此渴望男人,那日在地牢…孤便早该入了你,省的你个小淫娃整日翘着屁股流着水儿到处勾搭男人。”
“胡…胡说…你…嘶…嗯......”小姑娘又羞又恼,急得眼眶都红了一圈,耳尖滚烫,辩解的语言压了满脑却不知为何似一股脑地哽在嗓子口,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继而便只觉身体一阵猝不及防的酥麻从两腿间顺着脊椎直窜脑门,臀肉光光地贴着身下的被褥,这才后知后觉反上一股迟来的凉意,不翼而飞的亵裤在半空中扔得极远,透着泄进的月光,似乎还能瞧见裆部突兀湿开的一大片。
她全身赤裸,男人的两指正重重捻上花瓣中硬挺翘起的花珠摩抆,湿辘辘地沾了满手黏腻,男人赤裸的胸膛压在软软的酥胸上,硬挺的红缨相互摩抆,身上似乎也只余一条薄薄的亵裤,略略粗糙地顶着一个小帐篷偶然顶弄着花穴口,雩岑甚至不用去看,便可知道她敏感至极的身子早已溃不成军,从花穴口不断大口大口渗出的花液甚至随着股缝一路流淌,湿透了她的小菊花不说,似乎还将身下的被褥都弄得湿开一片。
还未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便已溃败成这样,若是实实尽根捅了进,还不得一举喷出满穴水来——
花穴小嘴难耐地不断翕张流水,雩岑却几乎要羞愤得直接撞墙而死,当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这身体不争气到如今她跳进星潮也洗不清了!
这等丢人之事,怕是要被零随那个恶劣的老东西嘲讽一辈子啊啊啊!
哪知预期而来的冷嘲热讽并未出现,不断张合的花穴却突而被凉凉的塞入一根粗度适中的长指,前后捣弄间弄出叽叽的水声,末了又逐渐加入第二指、第三指,直把小姑娘弄得只管闷着嗓嗯嗯啊啊,流着泪说不出话来。
“弄几下便湿成这样?…当真是个天生的淫物。”
男人压抑的低喘声猛然将思绪涣散的她拽回现实。
穴内本捣得正舒的手指也继而毫不留恋地完全抽出,小穴张合着被撑出一道小口,内里却愈加空虚,张着嘴水流得更欢。
“…我们不能…零随…”雩岑这才绯着脸低声推拒着男人的胸膛,但全身因方才的舒爽变得软软糯糯,红扑扑的小脸泛着几滴泪痕,反倒像是欲求不满的欲拒还迎。
“不行…?男人似咬着牙隐忍着什么,雩岑侧头间也猛然望见梁上两道依旧伫立的身影,“…你真当这两人如此好骗,晃晃便过了?…这戏自然要做的足够真,才能揭过…你这时露了马脚,岂不是前功尽弃……”
“你当真舍得看着那叶小子再没了爹?”
“我……”明明是讲了多次的威逼之语,雩岑却还是喉口一卡,糯糯答不上话。
然说话间,男人已是将亵裤随手解下踢到了脚踝,湿辘辘的龟头蹭了几下,已浅浅将外头的花瓣顶开了几层,卡在了不断翕张流水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