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感动。”容玉挑了挑眉。
张婆子没想到比预想中的更为顺利,乐得连鼻翼的瘊子都颤了起来:
“只要公子允了,徐大官人这般怜香惜玉的人,决计不让公子你受这般苦——公子,您的好日子马上就到啦!”
“但,他不是尚有妻室么?”
张婆子笑容一滞,她原想步步为营,先将人说松动了,往徐昌宗那儿一送,再慢慢攻略,却不想这厮早已将人的底细摸了清楚,张婆子自想不到对方内里真实身份,不过她既是做好了完全准备,自然也备好了说辞。
“甭提那泼货了,一只河东狮,彪悍善妒,大官人早有休她之心了,公子莫怕,你只要忍上一年半载,待大官人休了她,自然将公子你扶正,到时候什么名分没有,不比跟老侯爷差!”
“哟,真不错。”
容玉抚掌一笑,真真是艳若桃花。
原着里,容玉听从了张婆子的建议,跟了徐昌宗,美色当前,徐昌宗自是跟他如胶似漆好了两年,但好景不长,徐昌宗的妻室还是发现了容玉的存在,后面便是一出王熙凤逼死尤二姐的戏份了,只不同的是,他容二姐没死,但就此便走上了半点朱唇万人尝的沦落之路。
容玉收了笑容,拿指尖抆去了嘴角的细屑,站了起来,顺势抖了抖下摆,他活动了下筋骨,发现四肢已经恢复气力,他又原地跳了跳,评估着这具身体的素质,虽然是个不男不女的双儿,但——对付一个婆子,合该不是问题吧。
张婆子以为他乐疯了,还在那里给他描绘着蓝图:“往后的富贵荣华,真真是享不尽,到时候公子可别忘了老身这个引路人呐!”
话音未落,巨大的啪的一声,张婆子一下子被打懵了,耳芯嗡嗡作响,仿佛万千拔锣在耳边齐齐敲打,她捂着脸还没回过神来,肚子上又挨了重重的一脚,飞身一记重重地摔在地上!
容玉一脚踩在她身上:“好你个贼婆子!一张烂嘴说你妈的腌臜主意!当小爷我三岁小孩么!”
他抓起张婆子的头发,左右齐齐开弓,十几个重重的巴掌摔过去,张婆子的脸立时狼借起来,肿胀如猪头,涕泪夹杂着污血齐流。
张婆子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尖利嘶叫起来:“你这天杀的泼货——”
容玉哪里容她辱骂,直接从地上抓了一把草土塞住了她的嘴巴,二话不说拖着呜呜直叫的张婆子直接丢到水缸里。
张婆子挣扎起来,容玉狠狠给她一巴掌,再挣扎,又是一巴掌,如此再三,张婆子终于不再挣扎,一张脸愤恨地看着容玉。
容玉嘿嘿狞笑:“你信不信再这么瞧,老子将你一双贼目给挖下来!”
张婆子立刻慌了,眼里的愤恨已经被恐惧替代,她头发蓬乱,衣物尽数湿透,只趴在缸沿,吐掉了嘴里的污泥,不住哀求:“公子饶命!公子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