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勒贝尔的确遵守誓言陪让娜在修道院待了下来,当初写给杜巴利的信仍在她怀里没有寄出。
日子过得安稳又平静,勒贝尔的悉心照料依旧充满他独有的温柔与情感,但是让娜总觉得不对劲。虽然她不知道勒贝尔是用什么方式离开凡尔赛宫,摆脱国王的身分待在修道院,其实一直以来她就对勒贝尔若即若离的态度感到困惑,那日的激情和缠绵不曾再发生,甚至他不曾渴求她一个吻。
想着勒贝尔、想着凡尔赛宫、想着革命的计画、想着还没寄出给杜巴利的信,一天半夜她思绪纷乱睡不着,决定起身披上外袍去院子里散步,才开门勒贝尔就在门外。她有些惊讶「你每个晚都守在这?」
「小姐需要勒贝尔,才随时找得到我。」
她的脸有些发红「你是笨蛋吗……」一直以来他的真挚与笨拙,让她很快将困惑抛到脑后。她踮起脚尖,隔着头巾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他炙热且有些急促与沉重的鼻息从头巾另一头传来,她两手搭上他的肩,解开他的头巾,伸舌与他缠吻。他的回应显得很生涩。
昏暗的房内,两人吻着彼此来到床上,脱去彼此的外衣,他服侍着她,亲吻她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他抚触她一根根脚趾,仔细吻着趾缝间的敏感带,温热的手指徘徊在脚尖。
她涌起燥热,暖流自下体流出,撩起她更多慾望。她的手抚摸他的背,肌肤上坑坑巴巴的触感有些令她怵目惊心。这才一个月,勒贝尔的身体彷佛就像个被虐待的仆人一般,留下那么多疤痕……突然间她脑里闪过一个画面,萨摩黝黑结实的背脊,腰间包紮着绷带,尚未癒合的伤口渗出血迹,身上的坑坑疤疤全是保护她的证明。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想起萨摩?
他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吸吮她汨汨流出的淫液。
「嗯……」快感瞬间抹去她的理智。
「小姐,抱歉。」他将手指探入,在穴内突起处按压,清晰的湿溽声特别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