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是萨摩带她回来的让娜清醒过来,彼特赤裸的上半身带着少年稚嫩的光滑,却也有几分劳力工作下的粗旷。
他朝她走去,将她压倒在床上,让娜疑惑地眨眨眼睛「彼特?」这场景似曾相识,与之前彼特猥亵她的场景重叠了。尽管绝口不提,却无法抹灭,兄妹关系崩坏的开始。
她已经不是妹妹了,她只是一个被贵族玩弄和佣人偷情的女人,彼特粗糙的手嵌住她的下巴,粗鲁的低头吻她。
「唔嗯……」和杜巴利技巧式的缠绵勾引的吻不同,彼特的吻直接又粗暴,他侵略她口腔每一处,划地为王。这就是她在寻找的,男人的占有慾,然而渴求她的人并不是黎塞留公爵。
彼特对她的渴求,就像她对黎塞留一样,平常无法倾诉的感情失去控制的一泻而下,这样不期待回应的吻,显得很寂寞。她同情的吸吮他侵略的舌头。
彼特无法自恃的吻得更深,口腔湿润的互相填补彼此无处宣泄的压抑情感。
让娜的吻技让彼特又爱又恨,爱的是她愿意这样吻他,恨的是她用吻别的男人的方式吻他。不行,他得让她了解,专属於他的方式,除了吻,他还要刻在她身上。
他离开她的唇,望着她湿润的眼眸,松开她胸前的缎带,揭开一场有去无回的兄妹悖德序幕。
为孤儿的她总是渴望着爱,与其望着黎塞留的身影祈求一点施舍,接受彼特的感情或许还比较简单。让娜没有抵抗,任凭他攀在身上贪婪的吸吮她身上的每一处,耳后,脖颈,锁骨、胸前都是彼特留下的红印子,彼特炙热的柔软嘴唇,正一点一滴融化她。
当她爱怜的伸手轻抚他的头发时,他再也克制不住想占有她的冲动,他掏出硬得发胀的利器,扯掉她的裙摆掀开衬裙,压开她一条腿,用肿胀的前头在洞口与阴蒂来回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