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覆在他裤子上面,一开始只是轻缓的揉了几下,可这并不解渴,岑霁握住她腻滑的小手艰涩地说:“这,这样子……”他带动着她的手不停地揉动着自己的肉棒,虽然是隔靴搔痒,却也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异样的舒爽。
月宜低着头,一言不发,小手被他握的有些痛,却还是任凭他亵玩。只是胸前一双娇乳贴在他的大腿上,随着彼此的动作在上面摩抆。
他目色沉沉,微微曲起腿,想要更深的感触一下那里柔软的触感。
不久,岑霁忽然坐起身松开了月宜的手,然后急匆匆的站起来跑到树后。不一会儿,月宜隐约听到闷哼一声,然后伴随着细细嗦嗦的声音,岑霁才穿戴好,踱了出来。他的脸有些异样的红,眼神不住闪躲,就是不去看月宜。月宜也整理好衣衫,伏在他耳边悄悄地问:“你做什么去了?”
他身上绷得紧紧的,咽了咽,敷衍着说:“没,没什么……”
月宜犹豫了一下,忽然又把手伸向那里,岑霁吓了一跳连忙制止:“好了,不用了。”他当时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缩在树干之后,一手握着自己勃起的肉棒来回撸动,脑海里意淫着自己捏着月宜那一双妙乳把玩,回忆月宜往日里一声声甜甜的“岑哥哥”。他射出来之后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虽然他亲口说喜欢她,可是男女之间很多事情都要成亲之后才可以做,这些师傅都教导过他,怎么刚才一下子都忘到脑后了呢?
“你的脸好红。”月宜觑着他的神色轻轻地说。
岑霁下意识地碰了碰自己的脸,只好勉强的解释:“有些热。”
“可我不觉得啊。”
岑霁无力地叹息,看着她清纯如水的眸子,莞尔道:“因为你还是个小姑娘。”
月宜靠在他的肩头,默不作声,唇畔却漾着娇婉甜蜜的笑意。
岑霁僵硬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单手拦着她的肩头拢了拢,在她耳畔温言道:“月宜,此间事了,你就随我回泰山把。”
月宜却道:“你师傅不会为难我吗??”
“我会告诉师傅,月宜是个好姑娘。”
月宜摇摇头:“你师傅才不会信。”
岑霁听她语气里透着担心,自己也不能让她信服,只得握住她的手捏了捏指尖认真地说:“无论怎样,我不会负你。”
月宜反握着他的手,扬起脸,温柔地回应他:“我知道。我也一样。”
岑霁听她这么说心里终究还是有些沉重。他本是个孤儿,被岑与之抚养长大,是以最了解岑与之的为人,岑与之与邪教历来势不两立,再加上这次神农谷和牡丹山庄结怨,只怕就算他如何说,岑与之都不一定能松口同意。可是他不能放弃月宜,她是他穷途末路之时最明媚的一束光,最温婉的一株桃花,他怎么会负她?
思及此,又忍不住去看靠在肩头的小姑娘,她闭着眼睛,所有的感觉都交给了他,那是全心全意的信赖。
岑霁心底幽幽一叹,将她抱得更近了。
岑霁为了保护月宜,一路上也勤练何致暄教给自己的五路拂莲手。月宜见他如此努力认真,便招呼他歇歇,岑霁满头是汗,解开外面的褂子跪坐在月宜身旁喝了一大口甘冽的泉水。月宜笑着说:“我瞧你都快魔怔了。还不歇会儿。”
岑霁难得爽朗一笑,忽然抽出长剑飞速地舞动,身子灵动,如鸿雁于天,气势如虹。月宜鼓掌喝彩,岑霁停下来,激动地说:“何前辈说得对,练武贵在灵活,绝对不可死板。我从前就是太死板了,所以武功才一直不好。”
“可我看你那几招不是泰山派的功夫练得挺好的啊。”
岑霁看她一眼,试探着问:“月宜,你不好奇我是跟谁学的武功吗?”
月宜回眸莞尔说:“你肯定有你不能说的苦衷。所以你不想说,我便不问。”
岑霁心头一热,愈发愧疚:“对不起,我不该还隐瞒你。”
月宜却善解人意地说:“我之前和你也不算熟,你不说也是正常。”
岑霁拨弄着眼前的炭火,片刻,徐徐开口:“我是个孤儿,幸亏师傅将我捡回来收我为徒,还让我也姓了岑。可惜我资质愚钝,师傅便只让我练习最基本的泰山派功夫。我10岁那年被几个师兄欺负,不得已躲到了后山一处小屋之内,他们找不见我便离开了。住在小屋里的是我们泰山派一位聋哑伯伯,他看我哭哭啼啼的也没理睬,还一个劲儿的赶我走。后来又经历了几次,他也许是看我可怜,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拿着筷子在桌子上画了几道,很简单,就是一个十分基本的招式,他指给我看,我就学,但是每次只在我送饭来的时候。而且,他从来没有亲自给我比划过,他写给我,他并不会武功。同时叮嘱我不要告诉任何人。”
月宜笑吟吟地说:“可是他却教给你功夫。”
岑霁点点头:“我问过他的事迹,可是他没有告诉我。后来听师兄说,他在这里呆了很久了,是师傅见他孤苦无依就让他在后山做些杂活。”
“他长什么样子?”
岑霁在脸上比了比:“并不好看,脸上好几道疤,佝偻着身子,看起来岁数不小了。”
月宜叹了口气:“他不会武功,却肯将武功传给你。还嘱咐你不告诉别人,可见他背后一定隐藏了什么。或许,与你有关。”
岑霁听她这么说细细想来也觉得有些古怪。可是他又想不通。月宜来到他身边,一手拂过他微微蹙起的眉心,他总是喜欢蹙着眉头,那里留下浅浅的痕迹,有份忧郁的魅力。“我也只是猜测,你不要往心里去。”
岑霁道:“月宜,你比我聪明,你觉得会是因为什么?”